第31章 第 31 章_凤凰男的宠妻之路(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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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续文兄,我要成亲了。”

  温续文在醉风楼喝醉过一回,难受得他短时间内不想再去第二次。

  结果事与愿违,没过几天,就被金文才拉到醉风楼,刚坐下,金文才就扔下一个炸弹。

  温续文惊讶一瞬,就恢复正常,虽说突然了点,但在意料之中。

  看来金文才在长乐坊待的这段时间,并没有让金爷满意。

  温续文拱手,笑道:“恭喜文才兄,是哪家的小姐?”

  金文才苦着脸喝酒,“是我爹心腹周忠的女儿,那个臭丫头脾气暴得很,一言不合就动手,我爹怎么会看中她呢?”

  金文才并不抵触成亲,可他不想娶个母老虎啊,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温续文暗自嘀咕,可能越暴力你爹越喜欢。

  想要治住金文才,暴力是个很好的手段,这家伙吃硬不吃软,特别会蹬鼻子上眼,就得给他来硬的。

  而且,金爷亲自选的人,温续文不觉得周小姐会是一个没有脑子的暴力狂,最基本的分寸肯定是有的。

  当然,金文才婚后的生活不会太好就是了。

  温续文拍拍他的肩膀,“文才兄,看开点,金爷不会害你的。”

  金文才眨眨他的小眼睛,然后“哇”得一声哭出来,“我不想娶那个臭丫头,她就会揍我,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被她揍过多少次。”

  温续文听出来了,金文才对周小姐有阴影,估计在金爷看来,这样正好,省去了金文才的抵抗期,以金文才对周小姐的恐惧,应该挺好管教的。

  “我的小桃红,我的梅儿,我舍不得她们。”

  金文才继续哭诉。

  温续文脸色一黑,小桃红这个名字他听过,是采香阁的人,那梅儿肯定也是了。

  金爷开了采香阁,肯定没有想到,他儿子会成为采香阁的忠实顾客。

  金文才娶妻后,再想光明正大地嫖.娼基本不大可能,嫖.娼和纳妾不一样,妻子约束男子进妓院,并不会被人指责善妒,毕竟没有哪个父母会希望自己儿子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

  再加上周小姐的武力属性,金文才如果不想天天被家暴,他日后能去采香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毕竟那是金爷的产业,偷偷去也瞒不住。

  到时候估计,在金爷心里,儿媳妇都比儿子重要,毕竟儿媳妇是关孙子,下面的人看菜下碟,更加不会帮金文才隐瞒。

  金文才想到自己今后的处境,伤心极了,越哭越大声,明明是二十几岁的成年人,硬是哭得像三岁小孩。

  听得温续文都觉得他可怜极了,安慰道:“文才兄,周小姐肯定不能无缘无故揍人,你之前是不是惹到她了?”

  金文才吸吸鼻子,“也没有,我,我就是偷看过她洗澡。”

  “......”活该,怎么没把你打死。

  察觉到温续文的眼神变化,金文才连忙解释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再说我又没看清楚,她也太记仇了,每次见到我都要揍我。”

  温续文摸摸下巴,这么说的话,周小姐确实挺记仇的。

  “文才兄,你身边不是有下人吗,为什么不让他们拦着点?”

  金文才闻言一愣,抬眼看着温续文,“我忘了。”

  “......忘了?”温续文有些懵,这也能忘?

  金文才欲哭无泪,“我,我被她打怕了。”

  所以,一见到周小姐,金文才习惯性地抱着头跑,一边跑一边喊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温续文无语了,你个铁憨憨,真是名副其实。

  不过这也说明金文才不是什么坏人,要不然那姑娘不可能揍他这么多次。

  金文才哭得鼻子冒泡,眼巴巴地问道:“续文兄,你这么聪明,快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能不娶她。”

  温续文不忍直视,移开目光道:“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没办法,”金爷铁了心的事,谁能阻止?

  金文才眼神一黯,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喃喃道:“我完了。”

  “也不一定,你们都要成亲了,周小姐肯定会收敛一些的。”

  “我刚才来找你之前,跑到她家门口说,说我这辈子就是娶头猪,都不会娶她,”金文才一脸生无可恋。

  ???

  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温续文还是没压住好奇心,问道:“她没揍你?”

  “说完我就跑了。”

  金文才有经验,喊完就麻溜地上了马车,跑了。

  犯了错,还潜逃!

  温续文叹口气,拍拍他,“文才兄,自求多福吧。”

  被这么羞辱,是个人都接受不了,周小姐又是个暴脾气的,温续文很怀疑金文才连新婚之夜都熬不过。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自家娘子简直太温柔了,就算总是和温续文作对的许舒静,都变得可爱不少。

  送走恋恋不舍,扒着门窗不想走的金文才,温续文也回了许府。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还是温续文付账,金文才没钱,温续文觉得他日后有银子的可能性也不大。

  温续文有种预感:早晚金文才会把他之前请温续文的吃回去。

  回到许府,许舒妤正坐在院子里绣手帕,温续文走过去陪她坐下,“外面风冷,娘子怎么不进屋?”

  许舒妤放下手帕,温婉道:“屋里太闷,舒妤出来透透气。”

  “娘子不必拘在府里,可以让秀儿陪你出去走走,你看小妹还没有嫁人,就每日往府外跑。”

  “多谢相公关心......听说今日来找相公的是金公子?”

  许舒妤就是这样的性格,她不愿出门温续文也没办法,顺着她转移话题,“嗯,文才兄要成亲了,他不高兴就来找我诉苦。”

  今日温续文休沐,本想把这一卷《后宅》写完,结果被金文才硬拉出去,要不是看他要娶个河东狮吼太可怜,他肯定饶不了金文才。

  “不高兴?”许舒妤疑惑,“金公子不满意?”

  温续文点头,“那姑娘......嗯,有点爱动手,文才兄不喜欢,是金爷看中的人。”

  “金爷选的人自然不会有错。”

  “我也是这般安慰文才兄,让他放宽心,”虽然他也觉得金文才凶多吉少。

  “毕竟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像娘子这般温柔,文才兄可没有我这样的好福气。”

  温续文仅同情了金文才一瞬,便转头夸赞许舒妤。

  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许舒妤听言,抿嘴一笑,低头道:“相公谬赞了。”

  温续文摇头,“这可不是我谬赞,郑县谁人不知娘子温柔贤淑,县学中可是有不少同窗羡慕我娶娘子为妻。”

  这是真的,那羡慕嫉妒的眼神温续文太熟悉了,他在县学总能见到。

  许舒妤头更低了,声音变得绵软,“相公总是喜欢开玩笑,越说越离谱......天变冷了,舒妤先回房了。”

  说完,许舒妤便拿着绣到一半的手帕离开,秀儿紧随其后,心里对姑爷很是佩服。

  温续文勾唇笑了,也没拦着她,这般偶尔逗逗小娘子,挺有趣的。

  本打算回房,结果一扭头看到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许舒静,温续文没好气道:“你这是做贼呢?”

  许舒静看了看许舒妤的房间,见没什么动作,才放心地走出来,翻个白眼道:“我这不是怕姐姐尴尬嘛,姐夫,我没出来打扰你和姐姐说话,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谢什么谢?”

  “喂,我可是来给你送分成的,你要是不谢,这分成我就不给你了,”许舒静嬉笑着威胁。

  温续文不为所动,“你不给我,我就跟岳母说你扣我的银子。”

  背靠丈母娘这个大靠山,温续文能让许舒静威胁?笑话!

  何况,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缺钱的温续文了。

  “你,卑鄙,”许舒静瞪他。

  温续文嘴角上扬,毫不羞愧道:“彼此彼此,这都是和小妹学得。”

  “胡说,我哪有教你这些?”

  “小妹莫不是忘了,你之前总是拿岳母威胁岳父的事?”

  许舒静以前捉住许士政的口误不放,威胁过他好几次,不孝女实锤了。

  许舒静冷哼,站起身把银票拍在温续文脸上,离开了。

  温续文得意一笑,小丫头,跟我斗还嫩了点。

  让何顺收起银票,温续文打算回屋休息一会儿,今天上午本来是他补觉的时间,结果被金文才破坏了,只能现在补回来。

  很快金文才定亲的消息就传开了。

  在郑县这个小地方,金文才作为金爷的独子,也是个有名的纨绔,百姓们对他的八卦还是挺感兴趣的。

  自从知道他要成亲后,都在讨论他未来的娘子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金文才小时候被他未来娘子揍过的事,百姓的热情更是高涨起来,都在期待金文才婚后的日子。

  温续文得知后,暗自点头,嗯,确认过眼神,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人。

  这下金大公子的威严彻底消失了,爱面子的他足足半月不曾露面,直到他派人来向温续文求助。

  赌坊被人砸场子了?

  得知金文才派人来找他,温续文还在想,这家伙可真会赶时间,总是选在他休沐的时候,可听到来人的话,愣了。

  长乐坊是郑县最大的赌坊,金爷的产业,哪个不知死活地敢砸场子?

  而且,就算赌坊真的被人砸了场子,来找他有什么用,他又不会赌?

  温续文皱眉,“你家少爷说什么?”

  金府的下人低着头,恭声道:“那人带着手下在长乐坊赢了一万两银子还不肯罢休,少爷就让人请他谈话,道长乐坊可以直接给他五千两,让他另去他处。”

  长乐坊家大业大,一万两万的自然输得起,只是如果一直输下去,就是打长乐坊的脸了。

  “可那人不同意,少爷只好让长乐坊赌术最高之人和那人赌,但还是输了,少爷没办法,只能换了一种赌法。”

  温续文有种不详的预感,“什么赌法?”

  那下人的头低得更低了,小声道:“就赌谁的人更聪明,赌资,赌资十万两。”

  温续文脸色瞬间就黑了,小胖子长本事了,竟然敢把他放在赌桌上,还敢把他明码标价,很好,很好!

  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笑,温续文道:“你家少爷挺聪明啊,还知道另辟蹊径。”

  知道在纯粹的赌术上赢不了人家,就换了赌法。

  “十万两?呵呵,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值钱。”

  金府的下人心里一颤,连忙跪下,“温公子息怒,少爷也是没办法,总不能真让人把场子砸了,少爷说了,只要温公子赢下这一局,赢得那十万两全归温公子。”

  听言,温续文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皱眉道:“金爷呢?”

  长乐坊是金爷手下最重要的产业之一,有人这么闹,按理说他不应该坐视不理啊。

  “老爷说,这是对少爷的磨练,他不会插手。”

  不对,这不对。

  温续文暗自摇头,金文才什么德行,金爷应该很了解,他怎么可能放心金文才处置。

  除非他根本不想管,或者不能管。

  金家惹到大人物了?

  温续文有些头疼,按理说这种复杂的事他不该去管,可金文才是他朋友,那家伙又是个铁憨憨,难保不会做错事得罪人。

  让他冷眼旁观,实在做不到。

  “走吧,去看看你家少爷,”温续文叹气,到底还是决定走一趟。

  金府下人大喜,连忙站起来,头前带路,“马车就在府外,温公子请。”

  准备得还挺齐全。

  温续文冷笑,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在事后找你算账。

  在何顺耳边低语几句,温续文就带着张智离开许府。

  长乐坊是赌坊,建在巷子里,温续文坐在马车里,感觉拐了好几个弯才到。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赌徒或激动或失望地大喊。

  待走进去,声音更大了,喧闹得不行,温续文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每个人都被**驱使,没有自我。

  小厮察言观色,连忙加快速度,带温续文上二楼。

  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隔音效果不错,关上门,门外的声音瞬间消失。

  温续文眉头舒展,走进内间,就看到相对而坐的金文才以及......

  “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温续文看到那人,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拱手道。

  那人淡淡地看了眼温续文,冷漠道:“既然来了,就开始吧。”

  此人正是之前在兴元府救过许舒静的冷漠男子。

  温续文苦笑,“不曾想和文才兄对赌之人是公子,可是有什么误会?在下愿意帮忙从中说和。”

  他当初就觉得冷漠男子身份不一般,现在金爷不敢露面,更是让温续文确定冷漠男子不好惹,能不发生冲突最好。

  金文才见温续文来了,心中一喜,见温续文和这人认识,大叫道:“续文兄,哪有什么误会,分明是这佟公子故意砸场子,我都让步了,他还是不同意。”

  “所以你就把我拉下水?”温续文没好气道。

  金文才嘿嘿一笑,忙起身来,请温续文坐下,“怎么能是拉下水呢,论聪明才智,谁能及续文兄,我这是给你赚钱的机会。”

  “少来,”温续文翻了白眼,“世间聪明之人不知有多少,我们都没出过郑县,又能了解多少?”

  说完,温续文看着佟公子,歉然道:“佟公子,在下的朋友说话不知轻重,还请公子见谅。”

  佟公子把玩手中的骰子,“赌局已成,开始。”

  温续文闻言面色一沉,知道对方这是不可能善罢甘休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扭头看向金文才,问道:“我和谁比,怎么比?”

  金文才答道:“就是和这位佟公子比,怎么比还没定,这不是想着等你来了再定嘛。”

  算你识相,知道等我来了再决定。

  温续文笑道:“既然是比聪明才智,那我们就玩得简单些,一问一答,每人五个问题,谁答对得多,谁就赢了,如何?”

  佟公子点头,“可。”

  温续文这段时间,看了不少书,梁先生说多读书对他写策问有帮助,可仅仅几个月,脑中学到的知识实在有限。

  他所依靠的还是前世的知识。

  温续文伸手,“佟公子先请,”暗自吸气,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只要他能答对一道,他就赢了,他就不信这位佟公子可以在短时间内答出他的那些问题。

  佟公子招手,他身后的灰衣手下随即附耳过来,得了佟公子的耳语后,转身走出房间。

  片刻后,灰衣手下回来,身后跟着两个人,看样子不像是长乐坊的人,温续文看向金文才,金文才摇摇头,还真不是长乐坊的人,看来对方信不过他们。

  那两个人手里各拿着一个盒子,盒子表面一模一样,灰衣手下说道:“这两人手中的盒子,只有一个里面有东西,请公子在不触碰盒子的前提下,猜哪个盒子里有东西,公子可以问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人一个问题。”

  “提醒公子一句,他们两个一个人说真话,一个人说假话,公子有一柱香的思考时间。”

  灰衣手下说完,金文才瞪大眼睛,不满地嚷嚷,“什么嘛,才说这么几句话就让人猜,逗我们呢?”

  温续文抬手,“文才兄不要胡闹。”

  “我这是在帮你,”金文才低声嘟囔。

  温续文摇头,“既然佟公子已经出题,在下自然要应战。”

  不过是简单的逻辑题,出这个题未免太小看他了,谁上学的时候还没有个自以为老子很聪明的时候。

  他当初,可是经常和寝室的几个兄弟一起玩逻辑题,看看谁脑子转得快。

  这等程度的,不过是小意思。

  温续文走到那两人面前,指着一个人,问另一个人,“如果你是他,你会告诉我他的盒子里有没有东西?”

  那人没想到温续文会这么问,仔细想了想才回答,“没有东西。”

  温续文勾唇,拿起刚才指着的那人的盒子,“这里面有东西。”

  说话的同时,打开盒子,果不其然,里面有一块玉佩。

  随意拿来出题的玉佩都不是俗物,这佟公子究竟是谁?

  温续文正想着,突然被金文才抱住,他兴奋道:“续文兄,你太厉害了。”

  灰衣手下没想到温续文会猜得这么快,有些无措地看向佟公子。

  佟公子扭头,终于肯正眼看向温续文,“公子贵姓?”

  温续文拱手,“免贵,姓温。”

  “第一题温公子答对了,下面由你出题。”

  “诶,等等,续文兄,你还没告诉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呢?”金文才突然打断道。

  房间的其他人也看向温续文,显然也想知道。

  温续文解释道:“这两人一人说真话,一人说假话,刚才那人说盒子里没有东西,如果他说得是真话,说明另一个人说谎,那盒子就有东西。”

  “同理,如果他说得是假话,那另一个人说得就是真话,盒子里还是有东西。”

  金文才眨眨眼睛,他能说还是不太明白吗?

  想了想,觉得再问一次实在有损他的形象,便压下询问,想着以后再偷偷问温续文。

  温续文坐回座位,道:“佟公子请听题,有一农户,他把鸡和兔子养在一只笼子里,从上面看,一共有三十个头,从下面看,一共有九十六只脚,请问他家有多少只鸡,多少只兔子,限时......一柱香。”

  说完,温续文勾唇看向佟公子,这道前世的经典数学题,看看你能不能算出来,原题的数值他早就忘了,这是他现场想的,反正也不难。

  金文才眼睛发亮,把头一抬,趾高气扬地看着佟公子,这等问题,像他这么聪明的人都没有头绪,这个什么佟公子肯定更不会。

  哈哈,温兄赢定了。

  佟公子听到问题后,陷入沉思,从六岁起,他便开始跟着先生读书,术数乃君子六艺之一,自然不会遗漏,可学了这么多年术数,他从不曾遇到这种问题。

  他觉得便是先生也不一定在一柱香内答出来。

  佟公子心底有些惊讶,小小的郑县竟有如此人才?

  “敢问温公子,这道术数题可是公子自己所想?”

  “当然不是,在下没有这般厉害,这是在下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那上面写有与当世不同的术数计算方式,颇为精妙,”他用中华五千年传承下来的知识难住佟公子,这是前人的功劳,他可不敢贪功。

  “不知那古书现在何处,在下愿高价购买,”佟公子目光深沉,说道。

  温续文摇头,叹息道:“那书破旧不堪,早就毁了。”

  佟公子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遗憾,“公子之题十分精妙,在下答不出,若温公子之后的四道题还是术数题,在下甘愿认输。”

  温续文拱手,“佟公子,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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