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_凤凰男的宠妻之路(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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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这几年的安逸,让阳山盗匪的警惕性下降很多,再加上许士政对郑县治安的重视,早在前两年,阳山盗匪就将郑县的眼线撤走了,这两年都是王家给他们传递信息。

  这次许士政动作迅速,王家家主没有机会派人通知盗匪,因此,王家被抓一事,处在阳山深处的盗匪一无所知。

  这才让温续文的计划得以实施。

  不过具体如何去布置,不再需要温续文参与,他继续按部就班地去县学,同时将《后宅》第三卷收尾。

  许舒静已经催了他好几天了,温续文怕再写不完,她就要搬着小凳子坐在他旁边盯着他写了。

  从县学回府,温续文刚打开房门,就看到许舒妤坐在书案前,手里捧着的正是他写的《后宅》手稿。

  这段时日,许舒妤每晚都会给温续文送参汤,阳山盗匪的内应还是两人一起找出来的,相处多了,两人之间就没有那么陌生,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

  温续文只诧异了一瞬,便笑道:“娘子可是有眼福了,小妹都还没有看过。”

  许舒妤放下手稿,款步珊珊走过来,声音如涓涓细流的泉水般低回轻柔,语调轻缓道:“小妹胡闹了些,舒妤已经斥责过她,相公课业繁重,难免写得慢些,不必理会小妹。”

  温续文笑得开怀,“小妹要是听到娘子这么说,肯定又要闹了。”

  温续文一开始觉得许舒静调皮跳脱,智商堪忧,时间长了才发现,那小丫头是古灵精怪,知道什么时候该听话,什么时候可以任性胡闹。

  她惯会撒娇,嘴又甜,许士政和李氏对她虽多有呵斥,可疼爱却也是不少半分。

  也只有许舒妤立场坚定,可以无视许舒静的撒娇耍赖,该教育就教育。

  要温续文说,这熊孩子就是欠教育。

  听雪院

  许舒静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玲儿紧张道:“小姐昨晚睡觉可是又没盖好被子,受了凉气?”

  许舒静睡觉喜欢踢被子,守夜的丫鬟根本就给她盖不及被子,现在是八月,燥热的夏天已经过去,晚上很容易着凉。

  许舒静不在意地摇摇头,“我身体无恙,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偷偷骂我,哼,肯定是姐夫,拖更也就算了,还让姐姐来压我。”

  许舒静被许舒妤找谈话后,不敢再去找温续文催更,只能静静地等。

  好在温续文还算讲信用,在三日后,将已经完成的第三卷交给她,正同书局能够及时更新。

  书局目前正努力在兴元府站稳脚跟,许舒静大有把书局开遍丰朝的架势。

  许舒静和温续文谈过,等温续文进国子监读书后,他们就寻个合适的机会在盛京开一家正同书局,那些粮食布匹之类的生意比较敏感,没有背景不好打开局面,书局就不一样了,竞争力小些,又有无往不利的《后宅》镇场子,相信很快就可以打开局面。

  等在盛京传出名气后,再慢慢向周边县城发展。

  不得不说,许舒静想得很好,实施起来也不算太困难,主要是书局有特点,《后宅》就是正同书局的特色,除了盗版,没有一家书局被授权卖《后宅》。

  而且不用温续文提醒,许舒静就已经想到靠接广告来交好其他商户的主意。

  众所周知,广告费向来是赚钱的大头,这样正同书局和其他商户可以共赢,形成利益共同体,不用再怕被别人觊觎。

  说实话,温续文得知许舒静想到打广告这样的宣传方式后,忍不住咋舌,若是有一颗测试技能天赋的石头,许舒静把手放上去时,肯定会光芒万丈。

  “妖孽啊!”

  温续文不自觉呢喃出声,许舒妤就在他身边,听到这话,问道:“相公在说什么?”

  “我是说小妹在经商上真是天赋异禀,得天独厚。”

  许舒妤却是摇摇头,叹气道:“比起这个,我更希望静儿待在家里和娘多学学如何主持中馈,她都快及笄了,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娘早已经将郑县所有年轻有为公子的情况整理成册,她却没心思看,一心整理她的账簿。”

  许舒妤以及许士政夫妇三人,都不是贪恋富贵之人,比起赚钱,他们更希望许舒静可以找一门合适的亲事。

  温续文暗自撇嘴,赚钱的快乐你们是体会不到的。

  “娘子不必着急,小妹到底还是小了点,议亲慢点也无妨。”

  听言,许舒妤想起温续文之前说太早婚配对女子不利的言论,连忙提醒道:“相公那等惊人的言语,可莫要在静儿面前提起。”

  虽说许舒静早就知道了,可温续文如果这时再说一次,难保不会被许舒静抓住不放,以此来抗拒议亲。

  许舒静还是小孩子心性,虽然总是说将来要找个合心意的如意郎君,可她现在根本没开窍,再加上不想离开父母和姐姐,对议亲就更加抗拒了。

  有个温柔乖巧的大女儿在先,李氏对许舒静很头疼,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等她自己想通,不过是多养女儿几年,许家自然不会养不起。

  温续文一时没明白许舒妤的意思,“什么言语,我说过什么?”

  许舒妤的眼神瞬间就变了,“相公不是说过女子最好十八岁再成亲,莫非相公已经忘了?”

  “没忘,当然没忘,”温续文察觉到许舒妤的怀疑,连忙道:“只是一时没听懂娘子的话,并不是忘了,这可是书上的话,我怎么可能忘。”

  怕许舒妤不信,温续文.强调多次自己没忘,他知道这种话很难让人相信,他必须坚定,要不然别人就更不可能相信了。

  许舒妤眉眼低垂,抿嘴一笑,“相公不必激动,舒妤相信相公没忘。”

  温续文松了口气,正色道:“娘子,小妹的婚事真的不必着急,成亲是一辈子的事,宁可挑的时间长些,也万万不可将就。”

  温续文真怕因为他的存在,让事情发生变化,万一许舒静遇到男主时,已经定亲甚至成亲,那就完蛋了。

  并非温续文想攀高枝,主要是古代男子大多有三妻四妾,像他岳父已经是世间罕见。

  男主同样是世间罕见的那一批,许舒静嫁给他肯定比嫁给别人要强。

  许舒妤含笑道:“相公这话可莫要让娘听到,娘虽然在替静儿相看人家,可没有着急把静儿嫁出去,婚事自然不可能将就。”

  温续文闻言,便知道自己怕影响剧情,着急了些,尴尬道:“多亏娘子提醒,是我着相了。”

  “相公也是关心静儿。”

  “娘子善解人意,宽容大度,娶到娘子是我的福气,”温续文夸赞道。

  温续文总喜欢直白地夸人,饶是许舒妤心境平稳,也无法再待下去,轻柔地笑笑,就告辞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许舒妤想到温续文方才的话,思绪飘远。

  他会觉得他们之间的亲事是将就吗?

  许士政在家里的状态很轻松,喜怒都形于色,比如现在,所有人都可以看出他很高兴。

  而能让许士政这么高兴的只有一件事。

  温续文问道:“岳父,可是盗匪那边行动了?”

  “不错,”许士政点头,抚须道:“今日下午老夫接到元家商队的报案,说他们所有的货物都被抢劫一空,还有几人受了重伤,让县衙务必抓住盗匪,寻回他们的货物。”

  元家嚣张惯了,在兴元府有元隆礼罩着,没人敢惹他们,所以看到盗匪也不怵,反而喧嚣着让他们滚,否则必定剿灭他们。

  阳山盗匪也顺风顺水惯了,这次盗匪首领没来,他们单独行动,当然不愿意失手,直接出手把那几个叫得最大声的打成重伤。

  如果不是盗匪首领一直强调不可伤人性命,他们估计会一怒之下杀了那几人。

  于是,元家被劫了,两方闹得矛盾还不小,离开县衙的时候,那元家的管事还骂骂咧咧的,回去肯定会上报元隆礼。

  计划得以顺利实施,许士政当然高兴。

  温续文跟着笑了两声,提醒道:“岳父,既然元家报了案,您可不能没有一点动作。”

  “续文放心,老夫早有准备,之前征召的护卫正在县衙和丁勇一同训练,明日老夫会让黄典史带着他们进阳山剿匪。”

  一天一夜的时间足够府衙那边反应过来,那时黄山他们已经进山剿匪了。

  即便元隆礼想迁怒他,也找不到理由冲他撒气,他还不能随意罢免一县的县令。

  所以,他的怒火只能冲着阳山盗匪。

  次日,兴元府府衙

  赵同知和关通判坐在元隆礼下首,处理公务,大堂里寂静无声。

  下一刻,元隆礼突然开口道:“郑县县令可有派出人手剿匪?”

  赵同知愣了下,连忙拱手道:“日前,下官接到许县令的信,说他已经组织人手剿匪,只是信中许县令还是希望府里能出兵。”

  元隆礼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关通判一脸嘲讽,“大人已经命他自行剿匪,还敢奢望府里出兵,许士政未免太无能了些,不如早早退位让贤,让有能力的人上。”

  赵同知皱眉,正要反驳,却听到上首的元隆礼冷哼一声,他诧异地抬起头,见元隆礼目光冰冷地看着关通判。

  “既然关大人这么厉害,不如你带兵去阳山剿匪?”

  关通判懵了,让他去剿匪?不对,大人要出兵了?怎么可能?

  “怎么,关大人不愿意?”元隆礼的目光愈发冰冷。

  关通判吓得连忙跪下,恭声道:“下官不敢,只是下官不通军务,若是贸然带兵,军士们难免不服,有损大人的威名,下官虽微不足道,却不愿连累大人的名声。”

  不得不说,关通判跟了元隆礼几年,对他还是很了解的,一通马屁就把他拍舒服了。

  元隆礼的目光缓和下来,道:“阳山盗匪在兴元府境内,肆意劫掠商队,太过放肆,本官岂能容他们,去把郑统领请来,本官要和他商议出兵的事宜。”

  两日后,兴元府知府元隆礼亲自坐镇郑县县衙,同时带来五百兵甲齐全的军士。

  元隆礼到了郑县后,第一时间提审了王家家主,利用其和盗匪的联系,打算设计让盗匪进入陷阱。

  只可惜,阳山盗匪太谨慎了,他们耐心等了两天,等来的却只有一小波的盗匪,剩下的大部分依旧藏在阳山中。

  无奈,郑统领只得带着五百军士进阳山剿匪。

  有了这五百军士,郑县日前进山剿匪的衙役,丁勇以及护卫便退了出来,守在阳山外围,防止任何一个盗匪逃出去。

  大军压境效果甚佳,一寸寸地推进,终于在五日后发现了盗匪的踪迹,双方开始交战。

  郑统领性格沉稳,行军谨慎,识破不少盗匪事先准备好的陷阱。

  双方数量过于悬殊,军士的数量是盗匪两倍有余,盗匪再勇武也不是军士的对手,几日的游击交战后,两百盗匪无一人逃脱,全被剿灭,打扫完战场,郑统领便带着盗匪日前劫掠的元家货物离开了阳山。

  至此,困扰郑县多年的阳山盗匪被彻底剿灭,郑县百姓纷纷欢呼,并在有心人的带领下,高喊“元大人英明。”

  这让元隆礼心情大好,再看到郑统领将元家损失的货物悉数追回,还缴获大量金银财宝,更是心花怒放。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忘了问罪,“许士政,盗匪如此猖獗,祸害百姓,你为何不早日上报?”

  元隆礼选择性遗忘许士政这几年间的数次求助。

  许士政早有所料,跪地请罪道:“是下官疏忽,下官听闻周县丞和关通判相识,便让周县丞告知关通判,直到近日,下官才知周县丞欺上瞒下,并未将此事上报,下官御下不严,请大人降罪。”

  听到这话,周常鑫瞪大眼睛,正要出言辩解,便见关通判上前一步,道:“大人,下官没想到周县丞竟会隐瞒不报,没有看清他的为人,是下官疏忽,请大人责罚。”

  周常鑫僵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果只是许士政一人这么说,他还可以辩解,可关通判将此事盖棺定论,便由不得他辩驳。

  果不其然,元隆礼闻言,顿时大怒,“此等狼心狗肺,不知为百姓分忧的官员留着何用,将其革职查办,押入大牢待审,许大人,此人是你郑县的人,本官就不越俎代庖,待本官走后,你自己去审问。”

  “是,大人,下官领命,”许士政拱手应下。

  阳山盗匪已经被剿灭,元隆礼带着元家货物,以及被缴获的金银财宝,离开了郑县,由五百军士亲自护送返回兴元府。

  送走元隆礼等人,许士政返回县衙大堂,周常鑫依旧跪在那里,见许士政回来,他咬牙切齿道:“许士政,你公报私仇。”

  许士政看着他,一脸平静,“你可知道为何关通判会放弃你?”

  周常鑫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

  许士政看到他的脸色,继续道:“剿灭两百盗匪,是大功一件,元大人想要得到这个功劳,之前他就必须不知道盗匪的存在。”

  “大人既然不知道,只能是我们郑县失职,未曾及时上报,那到底是本官这个县令失职还是你这个县丞失职呢?”

  许士政叹气,“周县丞,昔日之因,才有今日之果。”

  周常鑫只考虑到自身的利益,从不曾为郑县百姓着想,哪怕这次他是替罪羊,当得也不冤枉。

  隐瞒不报,这罪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最轻也得是抄家流放。

  说实话,许士政宁可让周常鑫多蹦哒几年,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办了他,这只能证明元隆礼的**。

  从盗匪处缴获的金银财宝应该属于郑县被劫掠的商户所有,元隆礼却没有丝毫要补偿的心思,直接让人拉回兴元府。

  若非许士政的身上有发现盗匪内应的功劳,这次被下大牢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若非知道这次打不倒许士政,关通判又岂会这么快定下周常鑫的罪,把他自己摘出去。

  许士政派人搜查周府,不出意外地找到多封周常鑫和关通判来往的书信,信中所提及的事情不少,阳山盗匪也在其中。

  只可惜这些东西,注定见不了光,许士政只能将其付之一炬。

  唉,这就是官场啊,丰靖帝如此英明神武,也杜绝不了地方上的贪污**。

  周家倒得太快了,快到温续文都没反应过来。

  他一直在让何顺搜集周立行的资料,就是想等时机到了,给他定罪。

  没想到周家直接倒了,周立行陪着周常鑫流放去了,这些资料也就用不上了。

  周家完了,原主的仇也就报了,也算是还了占他身体的恩情。

  今后,他就是温续文,全新的温续文。

  “续文兄~”温续文站在县学门口,本来豪情万丈,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大脑袋,惊得他后退一步。

  随后才看清,是金文才。

  “文才兄有何事?”干嘛突然出现吓唬人,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不知道嘛。

  金文才抱怨道:“这一个月,我一直被我爹拘在长乐坊看场子,快把我闷出病来了,今天好不容易能出来,续文兄,走,我请你去醉风楼喝酒。”

  温续文挑眉,“文才兄有银子了?”

  金文才点头,兴奋道:“我攒了两个月,终于攒够去醉风楼喝酒的银子。”

  好吧,金爷还是没给他零花钱,金文才手里的银子是他看场子的工钱。

  这么一想,温续文莫名觉得金文才有些可怜,好歹也是郑县有名的纨绔,竟然连去醉风楼的银子,都需要攒两个月。

  “既然文才兄囊中羞涩,这次不如让在下来请。”

  金文才摇头,一脸认真道:“不行,我还没有答谢续文兄给我出主意,让我再见到小桃红呢。”

  温续文嘴角一抽,再次纠正道:“文才兄,我没有给你出主意。”

  “这不重要,总之没有续文兄,我就见不到小桃红。”

  温续文扶额,他很想说这很重要,可是和这个二傻子较真岂不是显得他很傻?

  想了想,温续文还是放弃了,这人一根筋,和他较真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金文才说请客就请客,不带含糊的,和温续文直奔醉风楼二楼雅间。

  “续文兄,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你要是来长乐坊玩,只管尽情地玩,不用怕输钱。”

  金文才总想拉着温续文一起玩,以前是邀请他去采香阁,现在变成了长乐坊,倒是有一个共同点: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温续文额头上布满黑线,得亏他意志坚定,要不然非得被金文才带坏不可。

  这人就是狐朋狗友那一类的,只知道吃喝玩乐,别的什么都不管。

  温续文替他倒酒,道:“多谢文才兄好意,不过我课业繁重,就不去了。”

  他要真去了,许士政很可能打断他的腿。

  金文才闻言,一脸无趣:“续文兄这么年轻,时间还很长,不要总浪费在读书上,多玩玩才是正道。”

  温续文无语,也只有金文才这混不吝的才会说读书是浪费时间。

  他和这人说不通,也不多说,就一个劲儿地给他倒酒,金文才酒量不算大,几壶酒下肚,脸上已经泛起酒晕,目光开始涣散,说话变成了大舌头,很明显是醉了。

  “我......我没醉,继续......喝~”

  一般喝醉的人都这么说,温续文夺过他的酒杯,不让他再喝酒。

  然后让金府的下人将金文才扶上马车,正准备离开,却被酒楼掌柜的拦住,笑道:“温公子,您的饭钱还没付。”

  温续文这才想起来,金文才醉了,没办法付账,得,最后还是他请客。

  温续文让何顺付钱,摇摇头离开醉风楼。

  阳山盗匪已经被剿灭,王家是盗匪内应的事情就不用再瞒着,许士政刻意让人传出是温续文找到内应的消息,增加了他的名气。

  一时间,百姓都道温续文年轻有为,许士政得了个好姑爷。

  回到玉清院,许舒静正和许舒妤坐在院子里说话,看到温续文回来,打趣道:“姐夫,今日还有没有女子给你送手帕?”

  女子都有崇拜英雄的情结,因为温续文名气大涨,前几日,有不少大胆的女子送他手帕示爱,有次路过采香阁,还差点被里面的姑娘硬拉进去,吓得他恨不得蒙着脸出门。

  古代的女子热情起来比后世的女人可怕多了,温续文根本招架不住。

  许舒静本来还想警告温续文一番,让他不要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结果见到他一惊一乍的样子,顿时被逗乐了,警告也变成了打趣。

  温续文睨了她一眼,诧异道:“说来也是奇怪,今日.我遇到的女子,每个人都恨不得离我八丈远,前后变化颇大。”

  许舒静得意一笑,她当然不会告诉温续文,她拿《后宅》当威胁,如果哪个女子敢勾引温续文,她就不卖给她《后宅》。

  很明显,温续文的魅力还比不过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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