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_偏执[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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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对自己这么好,大抵是喜欢的,不然为何对自己这般好。可是又会觉得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自己的公主身份,谁又不会来巴结

  可是那适时的沉默和淡然,就好比在一堆燃得正旺的木柴上浇上一盆水,偏生又不浇灭,留着些火星子。

  还时不时还往里面加些干柴,然后又适时的一盆水倒下去,如此反复,让她备受煎熬,自我怀疑起来。

  等到她好不容易又再一次问出口,又是没有回答,无数次想这是不是当真是自己觉得罢了。

  心却是纠结着,这人的体贴,这人的沉默凉薄,又一次次的麻痹着她。甚至忍不住想,把这人禁锢起来,或者用甚么牵制住她,这样,她就哪里都不能去了,只会属于自己。

  眼睛渐渐有些湿润,视线开始模糊,顾锦央没有回过头,依旧戴着面具,遮住现下有些狼狈的脸,朝客栈的方向小跑着。

  耳朵却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没有跟来,很好。

  她加快了步伐,避开来往的行人,终于到了客栈,撞开房门,将面具揭了下来,扔到了一旁,整个人卧到了床塌上。

  眼泪越掉越凶,不断抽噎着,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心却是无比的酸痛,不甘怨恼吞噬着她。

  苏清也站在门口,手做着敲门的动作,却在快要触碰到门上时停了下来,里面的啜泣声传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惹人怜惜。

  她轻轻地将面具摘了下来,从怀里拿出瓷瓶,倒了两粒药丸出来,咽下。如鲠在喉,噎在X_io_ng口处,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就连那小二都过来问她,有甚事没。

  她摇了摇头,面不改色的将面具挂在了门上,将这一路上顾锦央所买的小玩意递给小二,吩咐道:“一个时辰后端碗姜汤进去,将这些一并带进去。”

  又给了些赏银,得了甜头,那小二接过后忙点了点头,殷勤的又问可还有别的吩咐。

  苏清也摇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抬脚下了楼梯,径直出了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苏清也自然是会跟着回去的,一个娇美人,若她不跟着,怎么可能会安全回到客栈。

  第四十章

  顾锦央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她擦着眼睛坐了起来,眼睛已经有些红肿了。

  前些日里,那人还捧着自己的脸,轻柔的拭去自己脸上的泪,还说自己小哭包。

  而今日,自己哭了,那人却不知踪影。甚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开,不闻不问。而自己都已经回客栈这么长时间了,那人还不曾回来。

  当真是绝情至极。可又为何还要对自己那般好?

  顾锦央愤愤不平,将帕子濡湿,擦拭掉脸上残留的泪痕。

  她Yi-n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眼神晦暗不明,透过窗户又看了一眼天色。冷笑一声,很好,还不打算回来是吗?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顾锦央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眼神有些暗,一身低气压慢慢收敛。她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看清了来人,又快速的黑了一张脸,心又猛的沉了下去,她直勾勾的瞧着来人,桃花眼微眯,那本来隐藏起来的一身气势又慢慢的窜了出来,冷声开口:“何事?”

  那小二浑身起来一层鸡皮疙瘩,不敢直视站在门口的顾锦央。

  他低着头,有些搞不懂为何面前这位貌美如花的姑娘,会有一声如斯恐怖的气势,比那断头台还要赫人。不,就像那县太爷审问犯人一般,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搞得他有些怀疑自己平日里莫不是做了甚亏心事。

  他支支吾吾的开口:“这个,这个是之前,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吩咐,吩咐小的,小的端进来的。”

  顾锦央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手上端着一碗姜汤,另一只手还提着些眼熟的小玩意,赫然就是之前她和苏清也逛街时所买的。

  她侧过身子,让小二进来,又往门口期待的望了望。

  然而并没有瞧见那所念着的身影,心又猛的往下沉了沉,跌宕起伏得很,脸色也更冷了几分。自己到底在期待些甚?

  小二战战兢兢的将东西放好,不明白这姑娘又是怎的了。刚刚还是好好的,就一会儿,又黑了脸色,比刚才更冷了,明明生得这么如花似玉,偏生这气势如斯吓人,莫不就是那传说中的,母夜叉?

  又想起那俊逸温润公子的交代,不免有些后悔,为了那些赏银受着这姑娘恐怖的气场,真的是份苦差事,难怪那公子如此大方,给这么多银子。

  又不由得感慨,遇着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夫人,当真是命苦,难怪在门口站了这么久,都不敢敲门。自己莫不是命苦,还自个儿撞了上去?

  他低着头,更是不敢看顾锦央,匆匆放下东西后,一句话都不敢再说,急急忙忙的出了这间让他压抑的客房。

  一出来,仿佛又活过来一般,他抚着X_io_ng口顺气,寻思着再也不能接受这种苦差了,县太爷都没那女子可怕,就像那活阎王般,可不能再为了那点银子而不要命了。

  顾锦央垂眸看着那碗姜汤,端起来,想要摔到地上去,又生生忍住了。

  X_io_ng口剧烈起伏着,闷得生疼,她灌了一大口姜汤,辛辣味一下子侵蚀着自己的口腔,忍住呛咳,好不容易咽下去,却是再也喝不下第二口。

  将碗重重的搁下,从怀里拿出苏清也给她的糖,还有之前那一包剩下的布袋。

  她拿出一颗扔进嘴里,Xi-e愤一般的咬碎,不然自己咬,她偏生就要过咬。

  手上紧紧捏着那个梨花味的香囊,那日从那人身上拿来的。淡淡的梨花香气,一如那人身上特有的冷香,清淡至极。

  心又被扯动着,愤恨不甘。想不明白她究竟对自己是何种感觉,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偏偏又总是时不时想起她对自己的好,各种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她是喜欢自己的,她不喜欢自己,不断矛盾交替着。

  想起平日里对自己的冷淡,各种沉默,还有那些细致入微的体贴,又百般顺从着自己,心情就越发的沉闷,不爽。手也越捏越紧,香囊几乎快被捏变形了。

  忽然顾锦央松开了香囊,快速的将香囊拆开。因为在那一瞬间,她捏到了里面似乎藏着甚么东西,有些硬。

  倒出里面的梨花碎,她在里面找到了一片很薄的黄纸。

  纸张很薄软,叠的却很整齐,能看出叠纸之人的用心。她捏着黄纸,只觉得X_io_ng口更加生疼。

  那是一张护身符,上面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最右下角还用小篆写上了“至芷儿”三字。

  视线又有些模糊,这人又是这般,又到处撩拨着自己,偏生自己又吃这一套,不争气得很,总是被这一些事情感动万分,不断的为自己找着借口。

  泪水从下巴滑过,滴到了手背上,她连忙将护身符移开,手忙脚乱的将那水珠擦掉,生怕弄到了那附身符之上。

  顾锦央又想起了那日,她是怎的从苏清也手上拿到这个香囊的。

  “你今日这身,带个香囊有些不成体统,这香囊我给你保管罢。”

  嗯,穿着男装,像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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