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介观世界第一百五十章【寒夜取暖】_银色猎手
笔趣阁 > 银色猎手 > 第六卷介观世界第一百五十章【寒夜取暖】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六卷介观世界第一百五十章【寒夜取暖】

  搜

  宣传、收藏、推荐《银色猎手》

  第160章第六卷介观世界第一百五十章寒夜取暖

  无边风月

  林欢往火盆里最后再加三块木材,看着火盆里飘起的飞丝飘絮在屋子里纷纷扬扬,望着怔怔出神:无所不能的超能力现在完全派不上用场。

  他第一次认真思考着他熔化金属时为何不能释放出高热?

  “你能不能把门开个缝隙?”她明明冷得簌簌直发抖,却提出这么开放的条件。

  “什么?开门?这位兄台,室外温度至少零下50度,开着门一夜明天你就是冰雪女神。

  “这盆火烧得这么旺会迅速消耗室内氧气,我们会被闷死的。

  ”她头lou在睡袋外面,两只手捂住下半张脸。

  林欢在原地跺脚,又转而直蹦,“我真佩服这里的人,这么冷怎么可能睡得着?”现在真想骂人,但来北极的主意是自己提的,后半段话只好吞回肚里,默不作声。

  一年四季在城市里的人工恒温环境下待习惯了,猛然到来此苦寒之地根本无法适应这儿的变态温度。

  “你不冷吗?”

  “冷,冷得说不动话了。

  ”她说完把头缩回睡袋。

  他也是,思绪在大脑里都结成冰,想不到其它取暖的方法。

  不得其解后又百无聊赖一会儿,kao床拖鞋横身钻进睡袋,拿两个塑胶袋撑开把他们的靴子口都套上,以免第二天靴子里落满灰烬。

  过了一阵,白依然在对面颤着低声呼唤:“你睡着了没啊?”

  “没,冷得精神十分抖擞。

  全身麻木不仁。

  ”他直挺挺一动不动躺着,担心过度的动作会导致全身骨骼断裂。

  她钻出睡袋唉声叹气,伸手拿回靴子穿上,离开床铺蹲到火盆边搓着手取暖。“我不睡了,万一睡着醒不来就直接死了。

  蹲到天亮会暖和一点。

  ”她忘了这里地天不会亮,不过她知道只要一不活动体温就自动降低,尤其睡着以后会比正常体温还低一两度。

  “你猜我们今晚会不会被冷死?”她又随口问。

  “这个……要等明天才知道。

  她说的有点骸人。

  吓得他也穿鞋下床和她蹲到一起。

  她脸色发青,嘴唇发紫。

  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他沉吟道:“我有个建议,要不然我们挤个睡袋里睡在一块儿?”生存下去才是做人第一准则,现在的状况下连安全第一的准则都要暂时kao边站。

  就算来个男的要求拼一个睡袋他都十分欢迎,况且她……别想歪了,况且她是女的,骨架比较小不占空间,嘿!

  她早就想提了。

  但又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把他折腾来折腾去闹得他也无法安睡,逼他想出这个办法来。

  听完当然默许支持。

  倦鸟再次恋旧林。

  她回头看着林欢地睡袋,迟疑道:“我们两个挤得进去么?”

  挤进去当然没问题,虽然这不是情侣睡袋,不过制造厂家还是会贴心地考虑它的临时扩展功能。

  “这个……要试试看才知道。

  得把外裤拖了,拖了外裤你还穿地有好几条裤子吧?”睡袋是中世纪棺材形状——中间大两头窄,穿太厚两人挤不到尽头。

  “嗯。

  还有两条,不对,三条。

  ”她如实照说。

  林欢尴尬笑笑,“我也是,那拖吧,我们一定能活下去。

  她拖去外裤后先进睡袋。

  林欢看她躺好后侧着身往里挪动。

  两人最后像筷子盒里的一双筷子,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

  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不可能把双手护在胸口,林欢双手紧紧环绕在她腰肢上,“你也学我这样会比较舒服,身体僵直全身会酸而且睡不着。

  她听从吩咐照做,什么都不想再费脑子。

  刚进了睡袋冷得她牙关打颤,“还是很冷,好像不起作用。

  “等等就好,总不能全拖光啊,太离谱了。

  ”他们觉得好笑又笑不出。

  她又道:“我想把外衣也拖掉。

  这样还是太挤。

  没办法躺平的话还是睡不着。

  ”她动手拖自己的超厚外衣。

  他的外衣已经拖了,觉得此话有理也帮着她忙:拽着她的袖子让她扭身抽手。

  再半回过身身换另只手。

  把拖下来地厚外衣腾到睡袋外kao墙的架子上。

  似乎拖衣服也会上瘾,他们又帮彼此的紧身羽绒外套去掉,然后当保暖填充物塞在睡袋里。

  她将脸凑到他脸上,“这样脸贴脸睡醒会不会粘住?”她的顾虑不是没道理,来到北极后他们上下眼睑上的睫毛经常纠缠到一起。

  现在空间不但宽敞许多,双方已经能感到彼此散逸出的丝丝体温。

  “这个……要睡得着才知道。

  现在暖和点没?”睡袋里的温度还像万年冰棺里一样,她身上的香气也变得若有若无。

  温香满怀不适于形容他现在地处境。

  “没没没,还是好冷好冷好冷!”她变成无声震动的手机,一直哆嗦不停。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啊。

  ”他越说却抱得她越紧,和她一起哆嗦,两人嘴里含糊不清地唱着寒风歌,如销魂似地呻吟。

  如果让外人看了,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不是一副做坏事的架势。

  “我知道,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

  ”聊起这种禁忌话题很容易使浑身燥热,现在还摆好了随时可以激情碰撞的架式,却无论如何也热不起来。

  她两只手伸进他衣服里贴着他后背,他被冻得大震,两行鼻水从鼻子下流出来,不到十秒钟就成了两根袖珍冰棒,“请你吃一根,请随意取用。

  “你真恶心……哇哇!”她后腰一阵刺痛,他的手居然也跑到她衣服里,直接贴在她背脊。

  “你怎么能这样!冷死了啊……呜……”他哑然,她居然哭了。

  两根袖珍冰棒没在鼻子下出现,而在两边的眼角。

  “喂喂,我逗你地玩的,你没发现这样一来身上暖和多了?我本来想揍你一顿,施展不开拳脚才这样。

  “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坏,”她吸吸鼻子,不能再让脸上出现冰棒。

  “要施展拳脚是不是?那就来!”在她准备换地方报复前,他早从她不善的语气中掌握先机。

  早抓住她双手,“适可而止啊兄台,会玩出火来,男女授受不亲!”

  “早就授受不亲过了你还装?我一直想问你上次你都看到什么了?”她梨花带雨撅着嘴时竟有三分威严。

  “当然全看到了。

  ”小丫头的身影闯进他脑海,在香港那次洗澡忘拿衣服事件也没看得那么丝毫毕现,一股暗流涌动,他也发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果然明知故问。

  “不过我没做任何越轨的举动,你该记得的。

  她地思路一下超前了好几步,“如果……我们现在做那件事是不是会更暖和?”提起最后的勇气,“我只想留个回忆,不想要求什么也不想改变什么,那样太累。

  ”她语气轻松至极,就好像在说: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留给美好回忆,看完后还是好朋友。

  林欢瞪大眼睛问:“做什么事?”

  “当然是把全身衣服拖光后男女间唯一能做地事。

  我这样说够明白没?来此一游地最好纪念方式就是这样,而且也不会冷死,而且我又喜欢你,你本来也可以喜欢我。

  你懂我地意思?”

  “懂了,但有个问题,万一有了小宝宝怎么办?”他当然懂。

  也不正面拒绝,摆出一个严酷的事实来吓唬她。

  真事到临头把事情四四六六摊开讲清楚,他倒没那么畏首畏尾。

  他觉得她真傻,这种没结果地事情做下去不但有回忆,还会有痛苦——她的痛苦会远超自己更多。

  “这几天时间不会有的。

  ”她地手待在他衣服底下慢慢回暖,轻轻游移到她胸前,“你对我……温柔点。

  ”去掉韩劲锋对她图谋不轨那次不算,她还没有过性经验。

  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情欲的气氛弥漫,她又没办法不紧张。

  林欢微微笑道:“你以前没做过吧?”

  “嗯。

  “这样留下回忆的方式以后你会觉得不值。

  ”他身体贴得她更紧,不让她胡来。

  “这都什么年代?我也想找个机会体验看看。

  而且你就是最佳人选。

  你想太多了。

  “将来你就不这么想。

  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其它大道理我也不说了,总之你要听我的。

  “总之我想要。

  总之你该听我的。

  他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该听你的?”

  “因为我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提这种难以启齿的要求,你要是拒绝会重重地伤害我。

  “晕,哪有这样逼良为娼?”他搂在她腰上的双手往自己方向稍稍用力,她紧紧贴着自己,触感良好,“现在暖和了没?”

  “嗯,好多了。

  我是不是不够吸引人?”

  “这问题你比我还清楚,整个北极地区有一半地人现在都在追你。

  “那你为什么不动心?我只是想要一次,又不是想让你有外遇,这点我分得清。

  “我上个月已经跟夏霁霏结婚了,”他第一次念小丫头的名字,像在称呼别人,觉得有点怪怪的,“这里的事办完后我还要去美国和林晨结婚,现在暂时是双重国籍。

  ”他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讲,“每当别的女人让我动心的时候我就想起她们,这种动心就变成对她们地思念。

  如果真图一时之快我们做了,她们就算这辈子都不知道,我也照样是在伤害她们。

  她长长叹一口气,他的脖子一热又一凉,结了层薄冰。

  “你说的很有道理,就当我没说过吧,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肯定不会当你没说过,也不会看不起你,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天一亮我们马上离开这冷死人的地方。

  “嗯。

  凌晨四五点钟,火盆里木材连余烬全灭了。

  三位从隔壁全副武装上岗的色狼向他们所在地木屋走来。

  微弱的灯光从窗帘隐隐透出。

  他们在外头敲几下门,以为他们起得更早已经出门了,于是怏怏地进村觅食等候集合。

  林欢先醒睁开眼睛,一个尴尬的场面尽收眼底:他和白依然的衣服双双被xian到胸口,可能是半夜冰凉地四手自动往最暖和地地方钻。

  她两层衣服之下的背脊直接是雪白一片,没穿胸衣。

  她背对着他,他左手一手穿过她脖颈覆盖掌握着她胸前地其中一座山峰;右手更夸张!横过她腰身挤在她双腿之间……最要命的是。

  她那两层难分难解地裤子——不对,是全部三层裤子!——居然被自己鬼斧神工地拉下一半。

  这是他和两位家长睡久后养成的不良习惯。

  估计也是不少人的习惯。

  原来她们两人中总有一人坚持穿着睡衣睡觉,所以到了半夜他的手就变得无比狡猾,披荆斩棘排除万难,每次天亮两人身上穿的就剩一样多。

  怪不得一觉睡得那么舒服,在梦中的感觉就像回到家里那张大床。

  这如何是好?一动弹惊醒她就完了,帮她穿回去?除非再睡过去,穿回去甚至比拖下来还难。

  这些已经够要命的。

  但无情地现实提醒他最要命的往往在最后头:他的右手不但感到温热,而且粘滑——非常粘滑——以他丰富的经验来判断,这种情况只有在两种情况下存在——事前和事后——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他简直想一头撞死!

  他的裤子还在原位未移动分毫,应该不是小色狼惹的祸,难道是狡猾的右手?自己的右手有多强地战斗值他再清楚不过。

  这一手神技还要追溯到两年前刚认识林晨那阵子,每当在公园、电影院,或其他有可疑人物在附近徘徊,不利于贴身肉搏时。

  往往就是这只黄金右手上的六脉神剑屡建奇功。

  在功成身退后也曾重出江湖,但江湖中已出现一名更厉害的小色狼,对手总逼得它经常无功而返。

  总之后来封剑归隐了。

  电影《东方不败》里的任我行曾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

  他回忆这段江湖往事时白依然忽然对他回眸一笑,“你这口是心非地伪君子。

  上午的活动是冰钓,在川流中找一块厚冰用电锯划个圈儿。

  然后用凿子凿洞下钩,或者用传统式的钓竿在浮冰边缘往外甩竿。

  林欢现在很适合从事这项活动,因为钓鱼讲究的就是……静观其变。

  他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依然也不跟他讲明,给他下完评语只让他快点到睡袋外面穿好衣服,穿好后到屋外等着。

  她一身整齐从闪了出来,然后就笑吟吟望着他,一字不吐,直到现在。

  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冰坑,没指望里头有鱼能上钩。

  干脆就这样盯到活动结束。

  省得抬头又望见她暧昧的笑容。

  午餐吃的是各人的收获成果,在岸边生火烤鱼。

  林欢一上午连个鞋子都没勾上来一个。

  其余六人看他可怜每人分给他几尾鱼干。

  白依然走过来挨着他,手里拿着串香喷喷的不知名的鱼。

  冷风嗖嗖吹了几下,马上又成了鱼干,只好再到火堆旁加热。

  午饭过后不久,全员打点行装准备回ki乳na。

  来北极观光很少人会在这里住超过一夜,第一夜地寒冰地狱体验消灭了无数人地雄心壮志;况且来这里最主要的就是看极光,仰着脖子看半天又拍一堆照片就够了,没理由再住一晚。

  傍晚一到ki乳na他们便直奔机场订票,只剩一张票,就在那等候补。

  不多时有广播说到斯德哥尔摩有一张临时退票。

  国外在处理此类事情极其灵活:一堆不分先来后到地人争一张票,航空公司采用拍卖形式,煞有介事让愿意竞价的旅客到空余的办公室,然后以票价为底价起拍。

  这一趟玩下来的5000多克朗都是白依然出的。

  小拍卖会上的唯一拍品一会儿功夫就喊到了400克朗,林欢拿出一张500欧元举起手在最后一排摇晃。

  成交。

  温暖宜人的斯德哥尔摩已在脚下。

  林欢这一个半小时里求她n次,让她告诉自己昨天到底发生什么,她只给他得逞的笑,丝毫不为所动。

  “我知道了,根本什么事也没发生!”最后他气鼓鼓的,给自己个安慰,顺便丢过去个不高明的激将。

  “真有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什么事也没发生?伪君子。

  ”她把伪君子这三个字拖得极长,就像在哼童谣中的一句。

  后天上午才到约定在卢森堡集合的时间,明天一整天又空闲下来,真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他的头又痛了——这两天的日记到底要怎么写?

  此时又发生了一件事,不过相比昨天那件,这件只算小儿科了。

  出机场两人坐车回林欢住的酒店,路上才想起昨天酒店就已经退订了,除了林欢的房间,其它房间全部对外开放。

  怎么没想到要订下一间给白依然。

  “你住的那个费耶斯酒店退房了吗?”

  “退了。

  “完了……”

  回到酒店果然所有房间又被订满了,他们只好又住在一起。

  (干净)

  新书推荐:

  银色猎手的邻居:、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ge3.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ge3.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