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第 80 章_拯救虐文女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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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第 80 章

  “有什么不可能?!父亲心疼自己的二夫人,我也心疼我未来的夫人!

  她方才中毒吐出的血地上还有那么一大片,刚才我携云御医来府,府医已经摇头叹息,若是我迟来片刻,父亲以为又会是何场面?!”

  江妙一字一顿地说,这可是语气中却裹挟着如冰雪般的凛冽,让人心中忍不住发颤:

  “而我未来夫人之所以会中毒,正是在府上与姨娘交谈之时毒发,父亲说我为何不能问责姨娘,难道这就是父亲口中所谓的欺凌庶母吗?”

  江望一时之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然后江妙看向杜氏语气森寒:

  “姨娘,你是自己将香囊交出来,还是我让人过去取?”

  江妙如今是男子的身份,自然不方便过去强要,但她这话既出,便毫无回旋的余地,杜氏只得点头。

  杜氏又想起香囊之中的东西并不曾被她捏碎,想起那人先前对自己说的话,顿时一狠心将香囊递了出来。

  “给就给,只是,若是并无异状,大少爷又当如何向我赔罪?”

  “随尔处置。”

  江妙淡淡的说道,然后示意云御医上去检查香囊。

  云御医今日来此,本就是晋朝帝特令,再加上晋朝帝临行前还对他叮嘱一番,他自然知道今日来此该听谁的。

  云御医从丫鬟手中接过了香囊拆开,之前里面是一些散碎的香料以及两枚香丸。

  香料没有问题,于是云御医捏起香丸,上下打量,又凑过去轻嗅,却只闻到了正常的安神香料的味道。

  而此刻,杜氏看着云御医的动作,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并无异状。”

  只是,云御医左看看,右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准备将香囊放回去,杜氏也在此刻松了一口气。

  却不想温笑,在此刻出声了,她虚弱的靠在枕边,唇色苍白,只是看着云御医手中的香丸,轻声说道:

  “云御医,不知可否容我瞧瞧这枚香丸?我平日里常喜欢读一些杂书,曾听人说最精妙的香丸中有一味香,名唤双香丸。”

  温笑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体力不支,语气轻若游丝:

  “这种香对于制香者的手艺要求极高,分外香和内香,其中内香会以蜜蜡风之而又再覆一层,这便是外香。

  只是此物精巧在其味有三,一味外香;二味为内香,只需将内香剥开即可;而最精妙的却是最后一种,外高温之下,蜜蜡融化,这内外香相互融合便会形成一种特殊的香味……”

  温笑说完这话便像是累极了一样,云御医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劳累温笑,索性自己动手。

  云御医向丫鬟借了发间的一根银簪,然后将那香丸缓缓挑开,却不想挑开之后,似乎真的看到了一层被黄色蜜蜡封着的东西。

  杜氏看到这一幕,脸色惨白,连忙小步挪到了江望身边,抬手攥住了江望的袖子,江望回身看了一眼杜氏,顿时脸色一变。

  这杜氏不会真的在这香丸上做了什么手脚吧?

  蠢货!

  做手脚就做手脚,竟然还能被人家抓个现行,如果此刻只有自己一家人在,他还能替她描补,可这云御医可是陛下派来的人!

  江望气的从杜氏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袖子,直勾勾地看着云御医手中的香丸,希望云御医不要从其中查出什么来。

  云御医将那内香彻底剥离出来,被蜜蜡包裹的内香在掌心的温度下,很快便被融化。

  里面的香味一散出,云御医便心神一晃,晕了一下,然后脸色通红,当即将那香丸丢到脚下,碾碎。

  花白了胡子的云御医这会儿脸色微红却又极其难看:

  “如此腌臜之物,怎会在这里?”

  江妙还没有说话,一直关注着云御医的江望,先急着问道:

  “云御医这话是何意思?莫不是此物有什么问题不成?”

  云御医眼神厌恶的看了一眼江望身后的杜氏,语气冷硬:

  “此香具有极强的暖情之效,如果是寻常人闻后必定……一夜七次,且,对于男子和女子都有此效!”

  啧,这位将军府上的妾室当真是荤素不忌,便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对自己夫君使手段,也不会……如此这般。

  只是,对男女皆有此效,那不知是对江老将军,还是她自己?

  说起来江老将军年岁已经不轻了,然而这位妾室看起来又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故而这香到底是给谁用,还一时半刻尚不分明。

  云御医说到前面的时候,江望虽然脸色难看,但也尚觉得是因为自己魅力大,所以杜氏以此来留住自己。

  但等听到最后,江望整个人就像吃了苍蝇一样,这会儿看着杜氏的眼睛都好像要吃人。

  尤其是此时此刻,并不是只有她们三人在此,甚至还有一个对她百般看不住眼的儿子在这里,这让江望的脸一瞬间冷了下来。

  不过虽然他恨杜氏恨的要死,但是这会还得给杜氏擦这个屁股!

  呸!还真让那个不孝子给说准了!

  江望眼神猩红的看了一眼杜氏,只把杜氏看得浑身都发起抖来,这才强挤出一丝笑容:

  “既然不是我这妾室的问题,那云御医……”

  云御医虽然早就知道江府这一大摊子烂事,这会儿也对江望的人品保持怀疑,但终究本着医者的基本操守,并没有就方才那内香的功效发表见解。

  可江旺这会儿说了这话,他可就不依了,毕竟依着那未来侯夫人曾在书中看到的法子,这香还有第三种香味。

  “将军还请稍等,您方才不曾听这位姑娘所说此香还有第三种香味?”

  江望顿时脸色一沉,但是顾及云御医是晋朝帝身边的人,又不好发作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那便先劳烦您了。”

  江妙看到这里先看了一眼,在床上躺着一副虚弱状的温笑,又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杜氏,在袖中掐了掐指腹,面色愈发冷淡。

  只见云御医将另一枚香丸拿起来,在掌心中暖了许久,而后便有一种奇异的香味飘散出来,让人忍不住心中陶醉。

  但云御医沉浸似的嗅了许久,随后瞪大了眼睛,疾步将那被摔碎的雪燕碗又捡了起来,用手指将最后一点残羹站起来,含在口中,细细品尝,然后语气冰冷:

  “找到了。”

  江望和江妙齐齐看向云御医,杜氏这会儿心中惴惴不安,但也是有些茫然,而温笑靠在床边,似乎是累极了半合了眼皮。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云御医将自己的发现缓缓道来:

  “第三种香也不是什么毒香,唯一的功效便是让人血液沸腾,头晕目眩。

  只是,这香若是与这碗血燕中的花旗参相遇,便会让人毒发!轻者吐血血虚,重者……不幸身亡也是有的。”

  云御医这话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掺假院语气之中的慎重连江望都听得出来。

  “杜氏,你对此有什么话要说?”

  云御医的话在江望的脑中过了一圈后,江望很快便做出了决定,他看着杜氏语气冰冷的说着,但却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而就是江望这一眨眼,让杜氏心中大跌,她知道将军是要保自己了。

  江望也不想保杜氏,可是杜氏是将军府的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是,杜氏想起方才江望那可怕的眼神,咬了咬牙,决定两害相权取其一。

  “回,回将军的话,这香是妾因为最近将军对妾有些冷淡,所以不得已派人求来的。至于这第三种香,妾真的不知道会有此效……”

  杜氏这话便是承认自己是用香想要魅惑江望了。

  谁让这事儿就这么寸呢,血燕向来都会和一些中药材炖煮,故而虽然得了这价值不菲的血燕,但是杜氏早前便已经用了不少,仅剩的唯一一碗,还是准备被她用来笼络温笑,这香丸又是她昨日才得来的,故而……

  温笑这会儿睁开了眼睛,轻轻的说道:

  “可是刚才这位夫人并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这血燕乃一两千斤之物,寻常人家都没有,也就只有宫里能得些,我这里也是将军体贴我才有的。

  毕竟,侯爷年纪轻,又能攒下什么家业?以后若是想用些好东西尽管递条子来我这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温笑学着先前杜氏给自己炫耀时的语气,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云御医这会儿也有些回过味来,这血燕向来都是宫中的贡品,寻常人家轻易得不到,而这江老将军倒还是真宠他这位姨娘呢。

  江望也没有想到杜氏会这么蠢的,竟然炫耀到了江妙这个正主的眼皮子下面。

  江妙也没有想到杜氏竟然会这么明晃晃的在小孩面前这么炫耀,虽然她心中已经对这事有了些猜测,但也是冷哼了一声:

  “是啊,我镇安侯府底子薄,得陛下之恩,这些血燕不多,不少也就几十盏吧。

  别的不说,只够我未来夫人随意吃用还是够的!倒不必让姨娘如此轻看!”

  杜氏脸臊的通红,怪不得刚才这贱丫头竟然还嫌弃这血燕都是些边角料。

  温笑也没想到江妙竟然就着这事不高兴起来,心里暗笑了一声,但还要忙着正事:

  “而这香丸遇热便会融化,如今正是酷暑季节,指不定从外面走一圈回来,里面的香丸便已经融化了呢。

  将军一向宠爱这位夫人,想必她此前也曾食用过不少又怎会不知道这种功效?”

  “当然是因为这香丸是我昨天才得来的!”

  杜氏将这句话脱口而出,然后温笑立刻便追问道:

  “可是方才夫人不是说这香丸将军非常喜欢,而那制香的嬷嬷前不久便已经告老还乡,所以夫人很是珍重吗?

  我倒不知夫人这些话中有几句真话,几句谎话了。”

  将军非常喜欢这几个字一出,云御医下意识的便看了一眼江望,而江望也适时的接收到了云御医的目光,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你在外面都胡沁些什么?这东西我连闻都没闻过,哪里来的非常喜欢了?!”

  江望颇为羞恼的低声呵斥了一声,温笑立时笑吟吟地接话道:

  “是啊,既然这香丸将军不喜欢,那方才这位夫人所说的话就是假的咯?

  既然这位香丸不是夫人身边的嬷嬷之处的,那又是从何而来?”

  杜氏这会儿六神无主,登时便被温笑这句话给问住了,呐呐地说不出一句话。

  江妙抬眼看了杜氏一眼,眼中蒙上了一层坚冰:

  “姨娘可要想好了说话,毕竟这会躺在这里的是陛下亲自赐下圣旨,为我二人赐婚的,我未来板上钉钉的夫人!

  姨娘,此次让她在府上中毒毒发,竟差一点身亡,莫不是你对圣旨有异议?”

  “我,我没有!”

  杜氏被江妙如此看着,心里很是害怕,便将求救的目光放到了江望身上。

  而江望看着步步紧逼的江妙,心中下意识的更厌恶了,不过估算着时间,他让人找来的胡氏应该也快到了吧。

  果不其然,江妙这话刚一落音,外面的胡氏直接便冲了进来,她在外面已经听了好久,但听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了:

  “你这孩子就会让你父亲为难,你怎么不想想我们这些当爹娘的容易吗?

  你爹爹每天起早贪黑养我们这个家,你倒好得了圣上的赏赐,也不知道念着爹娘,只知道给着这个连门都没进的狐狸精!”

  胡氏虽然在江妙身上似乎脑子不太好,但是在对维护江府的利益上,那叫一个雷达敏感!

  听到江妙这话,胡氏便直接跳出来维护江府的利益,毕竟只要江妙这个帽子扣成功了,那江府少说也得被置于一个不敬君上之罪。

  “娘?”

  这是江妙回来后第一次见到胡氏,此刻的胡氏虽然没与之间还有着愁绪,但那因为紧皱眉头而留下的悬针纹,连最后仅剩的一点慈爱也不在了,只留下一脸骄横。

  不过这骄横却是对着江妙的。

  “娘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怎么能知道你为了这么个东西,居然想要将整个江府陷入不义之地,难道你想让我们为她陪葬吗?”

  “可是她确确实实是因为姨娘才中的毒。”

  “杜氏那蠢货,又怎么能知道那香料有那么多用处?况且我听那狐狸精见识那般广,指不定便是她故意栽赃杜氏呢?

  毕竟不过区区一介戏子,竟对调香这般风雅之事,如此了解……她不是早就存了攀附之心吧?”

  温笑原先听江妙说起家中那些破事儿,还觉得虎毒不食子,可能会有什么误解,但是这会儿听了杜氏是想要息事宁人,甚至故意想要将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的话,当时便抿紧了唇。

  “是我先喜欢上的她!”

  江妙语气冰冷却坚定地说着,胡氏先是一阵晕眩,然后手指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指着江妙语带威胁:

  “你喜欢上了她,你凭什么会喜欢一个女人?一个这样的女人?难道你做什么事儿都不会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不怕毁了自己吗!!!”

  虽然胡氏后面描补了一二,但是江妙仍然能在其中,听出她此前话中的意思。

  江妙垂下眼:

  “这就不劳母亲费心了。”

  江妙的语气彻底变得疏离了起来,而胡氏仍旧没有察觉到,反倒看着江妙这般,痛斥:

  “执迷不悟!执迷不悟!你若当真,让整个江家的门楣为你蒙羞,就莫怪我……大义灭亲!!”

  江妙抬起头看着胡氏苦笑了一声:

  “我几时曾让江家的门楣为我蒙羞过,今时今日发生之事,母亲连事情的因由都没有探查过,便非要将此事扣在我头上吗?”

  “我不需要探查,我只知道眼下这事便是你在把江家架在火上烤,我不允许!”

  “母亲不允许江家蒙羞,可我更不允许她蒙冤。她乃是陛下亲自给我的夫人,今日在府上出事,更是得陛下亲赐御医来诊脉,母亲以为这事儿能压得下去吗?”

  江妙淡淡的说着,江望抬起头看了一眼江妙,然后直接看向胡氏。

  他并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做出一副失望的模样,那虽然因为年纪留下岁月痕迹的俊逸脸庞,只要闪过一点点失望,便足以让胡氏为此赴汤蹈火。

  “胡氏啊,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这是要让整个江家给她赔罪啊!”

  胡氏原本被江妙先前那话给镇住,只是听了江望这话,也不说其他的,直接便撒起了泼:

  “我不管!你可是镇安侯,她还是我们家没有过门的媳妇,只要你们两个不追究了,又有谁会追究?

  还有床上躺着的那个狐狸精,我可告诉你,我们江家的门不是这么好进的!

  识相一点你就乖乖应下这事,指不定你进门后我还可以给你几分好脸色,否则……”

  人还没进门呢,胡氏便先威胁上了,而温笑立刻咬紧了下唇,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肩膀,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了江妙一眼。

  “大人,大人我好怕呀……方才有一事,我未曾禀明大人,这这血燕据那位夫人所说……乃是将军亲自下令留给我的。

  而此事又极为扑朔迷离,那夫人又几次三番地撒谎,也不知是为谁遮掩?”

  “你休要血口喷人!”

  江望当即怒斥出声,然后温笑怯弱的缩了缩肩膀,江妙马上去安慰她,温笑藏在江妙的身后,然后指着站在一旁的丫鬟。

  “我说的是真是假,方才又不是我一人在此,大人大可以问一问那位姐姐。方才这位夫人和我所说的每一句话,这位姐姐都在旁边听着呢。”

  江妙半抱着温笑,用手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然后将眼睛放到了那丫鬟身上:

  “此事涉及陛下龙威,你可想清楚了回答,若是有一丁点隐瞒,便是欺君之罪,届时诛连九族,可莫怪我不曾提醒你!”

  那丫鬟早就被今天的这一桩事给吓破了胆子,这会儿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听到江妙这话一出,当即便狠狠的点了点头:

  “真的,是真的!奴婢听夫二夫人说这血燕长者赐不可辞,这位姑娘又问二夫人何为长者,夫人说,说是将军所赐……”

  那丫鬟磕磕巴巴像原先杜氏说过的话,一一还原了一通,这下子连江望的脸都在这一瞬间失了血色。

  人证物证俱全,他无从辩驳!

  不过很快,江望就反应过来,他将眼神放到了胡氏身上,只是这一次江望终于没有先前的虚伪,反倒是放低了身段。

  他这个儿子对他横眉冷对,可是对他的夫人却还算听从。

  没看方才夫人对她那发了那么一大通火,她还好声好气的和夫人讲道理嘛,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夫人,夫人为夫往日错了,都是这贱妇在我跟前几次三番的挑拨!

  这一次她对邈儿身边人心生歹意,竟然还想嫁祸在我的身上,你,你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可邈儿似乎对我有些误解你,你可要替我辩解一二!”

  云御医在这里听着,那便是陛下的眼睛,陛下的喉舌,所以他并不敢耍什么旁的小心思。

  胡氏曾几何时见过江望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模样,这会儿心理虚荣感爆棚,当即便将目光放到了江妙身上。

  而就如江望所想的那样,他对胡氏使出了怀柔政策,胡氏也是这样。

  胡氏知道自己眼前的孩子大小便缺爱,所以只要自己和缓一下声音和她说话,她必然不会拒绝自己。

  “娘的儿啊,娘十月怀胎将你生下,又对你悉心教导,对你寄予厚望!

  如果你眼见着大了,可也不能随意听信这奸人的谗言,就要将生你养你的爹娘置于死地啊!

  你听话,你知道娘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之前还给你亲手做了长寿面,你还记得吗?当时你吃的可香了……可是娘当时可是被烫了两个大水泡!

  今日这事娘也不想和你再争下去,做父母的怎么会拗得过孩子,这女子你要娶便娶吧!

  只是你也不想她过门之前咱们家就发生这些不吉利的事儿,否则指不定人家在背后要说她命里带灾。”

  胡氏自认自己这会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江妙一定会将这事儿想办法圆过去,却没想到这会儿江妙直接站起身来站在原地,失望地看着她。

  “母亲这话错了,为人臣者,当为陛下赴汤蹈火,如今圣旨已下,便代表陛下之尊严,母亲虽给我骨肉,可陛下更对我有知遇之恩,自古忠孝难两全。

  为人夫者,她不过一纤纤弱女子,依附我而生,今日,因我之故,差点被害了性命,我若轻易罢休,如何立于世间?故而,此事我绝不罢休!”

  胡氏见自己姿态已经放得如此之低,江安妙竟然还没有应允,当即便怒了:

  “好你个不孝子!你若是再抓着今日这事儿不放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江妙说完这话直接将温笑打横抱起,然后冷冷地丢下一句:

  “来人,将证人给本侯带走!母亲放心,等我安顿好她必定登门造访族长,我与江家,断亲。

  对了,母亲方才说的事,儿子倒是要辩驳一二,血燕珍贵,母亲不妨猜猜将军府的血燕是如何来得?儿子从不会不孝敬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哎,每天写完好晚就睡不着了,然后白天起不来,又好晚开始,周而复始,我觉得窝变秃就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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