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022
又来，又来。
宋离有时候是真的搞不懂，贺慕言看起来特冷漠迟钝一人，偏偏在某些方面又显得很游刃有余，这种有意无意的语言撩拨，怕是再来上一百次宋离也招架不住。
怕被他发现自己马上就要烧红的脸，忙侧头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赶紧洗澡睡觉吧。”
贺慕言问他：“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吗。”
本来他们今天是没有留宿的打算的，所以也就没做什么准备，不过宋妈妈实在太过热情，说什么都要他们留下来住一晚，盛情难却，他们也只好答应下来。
宋离想了想，走到旁边的衣柜翻了一会，最后找出一套浅灰色的格子睡衣：“我最近也很少回来，衣服都是很久以前买的了，你穿的话，可能会有点小。”
贺慕言接过来：“没事。”
两人都洗完澡已经快十点钟了，宋离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刷微博，一边刷，眼睛还时不时偷偷往旁边瞟。
贺慕言坐在床边擦头发，宋离的睡衣对他来说实在太小了，他索性就没穿上衣，精壮的上半身裸.露着，身材是真的好，该有的肌肉都有，匀称的覆盖在肌肤下，漂亮又不缺乏力量感。
看得宋离想吞口水。
“宋离。”
贺慕言突然转过身，搞得宋离措不及防，忙慌乱的拿起手机胡乱看着。
“怎，怎么了。”
贺慕言看着他不自然的表情，嘴角抿起笑意。
“紧张什么。”
宋离捏着手机的手一顿，嘴硬道：“谁，谁紧张了！这可是我的房间，要紧张也该是你紧张吧。”
本以为贺慕言还会借此取笑他，没想到他却直接翻身上了床，很小声的说了句：“我是有点紧张。”
宋离愣了愣，刚要抬头去看他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却听见“啪”的一下，灯又被关掉了。
“睡觉吧。”
贺慕言微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宋离眨眨眼睛，觉得眼前这一幕何等的熟悉。
贺慕言这个人，逃避现实还挺有一手。
灯关都关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打开，只好把手机放到旁边，也悻悻的躺下。
下午睡了那么久，其实现在一点都不困，贺慕言肯定也和他一样。
宋离脑补了一下两个人瞪着灯泡一样的大眼在黑暗里发射光线的画面，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贺慕言侧头问他：“怎么了？”
宋离咳一下，不太好意思的开口：“没什么，想到点好笑的事，你是不是也睡不着啊。”
贺慕言“嗯”一声。
宋离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兴致勃勃的翻过身：“下午睡太久了，我也睡不着，不然咱们聊聊天吧。”
贺慕言看着他即使在黑暗里也亮晶晶的一双眼睛，弯一下唇角：“好啊，聊什么。”
聊什么，这真是个好问题。
宋离沉默了，好尴尬，刚才一上头就直接那么说了，现在想想他跟贺慕言好像根本没什么可以聊的共同话题。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尴尬，贺慕言竟然主动先开了口：“你除了不能吃红肉肥肉类似的食物，还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宋离“嗯？”一声，有些惊讶过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想了想认真回答他：“肉类除了红肉的话，羊肉的膻味其实也有点接受不了，蔬菜类的话，香菜和芹菜的味道我一直觉得怪怪的，还有海鲜，我好像有点过敏，基本很少吃……”
说着说着宋离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抬起头看着他：“我是不是太挑食了………”
“嘘。”贺慕言却突然打断他，低头贴近他耳边说：“听。”
他一下子凑得太近了，嘴唇几乎就贴在他耳朵上，说话时好像随时就要han住他的耳垂一样。
宋离心脏跳的飞快，还要分出心神去听他说的声音。
屏住心神仔细听了一会，好像是隔壁传来的，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一会是男人的声音，一会听起来又是女人的声音。
宋离起初还一头雾水，片刻后突然反应过来，脸一子烧的不行，慌乱的解释：“这个，这个应该是隔壁家的，我听我妈说，最近我们隔壁搬来一对新婚小夫妻，这里房子老旧，墙也不怎么隔音的，你，你别介意啊……”
贺慕言听他说完，低哑的“嗯”了一声：“没事。”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他们这边一安静，就更加凸显出隔壁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宋离过分在意的原因，总觉得他们的动静好像越来越大了，叫声直直往他耳朵眼里钻。
这羞耻感，宋离实在受不了，拉起被子想把脸蒙住。
一只手拦住他的动作，贺慕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过来，俯在他身上，握着他的两只手抬起来压在他头顶。
这个被束缚住的姿势让宋离太没有安全感了，他好像知道贺慕言要做什么，但是又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做。
害怕的开口叫他：“贺慕言，贺慕言。”
“嘘。”贺慕言哑声说：“小点声。”
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贺慕言轻笑着说：“他们是新婚夫妻，我们是新婚夫夫，他们能做，我们也能做。”
能做也不一定非要现在做啊！
宋离难为情的很，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会被，我爸妈听到的。”
贺慕言的声音好像更.粗了：“你别哭。”
宋离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我才没有哭，是你欺负我。”
贺慕言眯起眼睛，忽的低头在他bo子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好像要咬掉他一块肉。
宋离疼得叫出声，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你，你疯了啊，好疼！”
贺慕言嘶哑的“嗯”一声，宋离感到他的手好像有些发抖，缓了口气，小声叫他：“贺慕言，贺慕言你松开我的手。”
贺慕言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立刻放开。
宋离叹口气，放缓了语气：“你放心，我又不会跑，我就是……”
说到这里宋离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似乎都变得更tang了，忍着羞耻继续说：“我就是，想抱一下你。”
贺慕言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抬头看他。
黑暗里，宋离噙着眼泪的一双眼睛晶莹且漂亮，却又羞又怯的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他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下，慢慢把手松开。
宋离呼一口气，活动一下被他捏的生疼的手腕，看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伸手抱住他的肩膀。
贺慕言的后背很宽厚，不管是抱着他还是被他抱着，都会给人一种坚定稳重的安全感。
“贺慕言。”宋离贴在他耳边小声说：“你nong我吧。”
这句话是宋离这天晚上犯得最致命的一个错误。
也是在这一天，他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小他五岁的年轻男人，体力和jing力是何等的无穷无尽。
原来之前几次根本就是贺慕言在对他手下留情。
这就是老年腰和壮年腰的参差吗。
他悟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甚至差点没感觉
艰难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却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贺慕言正在旁边穿衣服，闻声转过身来，弯腰看着他：“醒了，感觉怎么样。”
宋离扭过头，露出红通通的眼眶，看着面前神清气爽的这张脸，咬牙切齿的开口：“我的腰快断了。”
贺慕言摸一下他的脸：“那先不要勉强起来了，多睡一会。”
宋离看着他关切的眉眼，叹口气：“不行，我要起来。”
说罢按着床慢慢的坐起身，贺慕言伸出手臂在后面帮他撑着身体。
宋离总算坐好，咬着唇侧头看他一眼：“你昨天晚上太胡来了。”
贺慕言“嗯”一声，大手在他后腰上轻轻揉捏着：“让你受累了。”
宋离看着他的表情，像看到了一只在草原上刚捕猎进食后的狮子，餍足而慵懒，眼神里赤.裸.裸的写着几个大字：我错了，下次还敢。
后怕的往后挪了一下身子，却突然觉得脖子有个地方扯痛了一下。
忍不住抬手在上面摸了摸。
贺慕言注意到他的动作，低头问：“怎么了？”
宋离摇摇头：“脖子这里突然有点痛。”
贺慕言拿开他的手：“我看看。”
宋离便仰着头给他看，瞅着贺慕言的脸色变了变，心里还“咯噔”了一下，紧张的问：“怎，怎么了？”
贺慕言的手指在那个地方摸了一下，小声说：“结疤了。”
“什么结疤了……”
宋离还想说脖子好好的怎么会结疤，就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贺慕言疯了一样咬他那一口的事，他就默默闭嘴了，抬头看向跟前的人。
贺慕言的眼神带着歉意：“很疼吗。”
都结疤了哪里还是疼不疼的事，宋离气鼓鼓的，打开他的手，用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看了一下，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么大一块，被人看到了怎么解释啊。”
贺慕言像个做错了事被训话的孩子，垂着眼睫，语气里带着些讨好：“先穿有领子的衣服遮一下吧。”
只能这样了，不然怎么出去见人，宋离默默生了会气，看着还杵在他跟前的大块头，心想着他刚才道歉的态度还挺诚恳的，而且以贺慕言平时那样的性格，妥协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吧。
这样一想心里就不禁又软了下来，抬头看着他：“我没事了，你下次不要再这样做就是了。”
贺慕言的脸色立刻转阴为晴，竟然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离离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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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离有时候是真的搞不懂，贺慕言看起来特冷漠迟钝一人，偏偏在某些方面又显得很游刃有余，这种有意无意的语言撩拨，怕是再来上一百次宋离也招架不住。
怕被他发现自己马上就要烧红的脸，忙侧头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赶紧洗澡睡觉吧。”
贺慕言问他：“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吗。”
本来他们今天是没有留宿的打算的，所以也就没做什么准备，不过宋妈妈实在太过热情，说什么都要他们留下来住一晚，盛情难却，他们也只好答应下来。
宋离想了想，走到旁边的衣柜翻了一会，最后找出一套浅灰色的格子睡衣：“我最近也很少回来，衣服都是很久以前买的了，你穿的话，可能会有点小。”
贺慕言接过来：“没事。”
两人都洗完澡已经快十点钟了，宋离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刷微博，一边刷，眼睛还时不时偷偷往旁边瞟。
贺慕言坐在床边擦头发，宋离的睡衣对他来说实在太小了，他索性就没穿上衣，精壮的上半身裸.露着，身材是真的好，该有的肌肉都有，匀称的覆盖在肌肤下，漂亮又不缺乏力量感。
看得宋离想吞口水。
“宋离。”
贺慕言突然转过身，搞得宋离措不及防，忙慌乱的拿起手机胡乱看着。
“怎，怎么了。”
贺慕言看着他不自然的表情，嘴角抿起笑意。
“紧张什么。”
宋离捏着手机的手一顿，嘴硬道：“谁，谁紧张了！这可是我的房间，要紧张也该是你紧张吧。”
本以为贺慕言还会借此取笑他，没想到他却直接翻身上了床，很小声的说了句：“我是有点紧张。”
宋离愣了愣，刚要抬头去看他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却听见“啪”的一下，灯又被关掉了。
“睡觉吧。”
贺慕言微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宋离眨眨眼睛，觉得眼前这一幕何等的熟悉。
贺慕言这个人，逃避现实还挺有一手。
灯关都关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打开，只好把手机放到旁边，也悻悻的躺下。
下午睡了那么久，其实现在一点都不困，贺慕言肯定也和他一样。
宋离脑补了一下两个人瞪着灯泡一样的大眼在黑暗里发射光线的画面，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贺慕言侧头问他：“怎么了？”
宋离咳一下，不太好意思的开口：“没什么，想到点好笑的事，你是不是也睡不着啊。”
贺慕言“嗯”一声。
宋离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兴致勃勃的翻过身：“下午睡太久了，我也睡不着，不然咱们聊聊天吧。”
贺慕言看着他即使在黑暗里也亮晶晶的一双眼睛，弯一下唇角：“好啊，聊什么。”
聊什么，这真是个好问题。
宋离沉默了，好尴尬，刚才一上头就直接那么说了，现在想想他跟贺慕言好像根本没什么可以聊的共同话题。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尴尬，贺慕言竟然主动先开了口：“你除了不能吃红肉肥肉类似的食物，还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宋离“嗯？”一声，有些惊讶过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想了想认真回答他：“肉类除了红肉的话，羊肉的膻味其实也有点接受不了，蔬菜类的话，香菜和芹菜的味道我一直觉得怪怪的，还有海鲜，我好像有点过敏，基本很少吃……”
说着说着宋离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抬起头看着他：“我是不是太挑食了………”
“嘘。”贺慕言却突然打断他，低头贴近他耳边说：“听。”
他一下子凑得太近了，嘴唇几乎就贴在他耳朵上，说话时好像随时就要han住他的耳垂一样。
宋离心脏跳的飞快，还要分出心神去听他说的声音。
屏住心神仔细听了一会，好像是隔壁传来的，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一会是男人的声音，一会听起来又是女人的声音。
宋离起初还一头雾水，片刻后突然反应过来，脸一子烧的不行，慌乱的解释：“这个，这个应该是隔壁家的，我听我妈说，最近我们隔壁搬来一对新婚小夫妻，这里房子老旧，墙也不怎么隔音的，你，你别介意啊……”
贺慕言听他说完，低哑的“嗯”了一声：“没事。”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他们这边一安静，就更加凸显出隔壁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宋离过分在意的原因，总觉得他们的动静好像越来越大了，叫声直直往他耳朵眼里钻。
这羞耻感，宋离实在受不了，拉起被子想把脸蒙住。
一只手拦住他的动作，贺慕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过来，俯在他身上，握着他的两只手抬起来压在他头顶。
这个被束缚住的姿势让宋离太没有安全感了，他好像知道贺慕言要做什么，但是又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做。
害怕的开口叫他：“贺慕言，贺慕言。”
“嘘。”贺慕言哑声说：“小点声。”
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贺慕言轻笑着说：“他们是新婚夫妻，我们是新婚夫夫，他们能做，我们也能做。”
能做也不一定非要现在做啊！
宋离难为情的很，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会被，我爸妈听到的。”
贺慕言的声音好像更.粗了：“你别哭。”
宋离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我才没有哭，是你欺负我。”
贺慕言眯起眼睛，忽的低头在他bo子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好像要咬掉他一块肉。
宋离疼得叫出声，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你，你疯了啊，好疼！”
贺慕言嘶哑的“嗯”一声，宋离感到他的手好像有些发抖，缓了口气，小声叫他：“贺慕言，贺慕言你松开我的手。”
贺慕言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立刻放开。
宋离叹口气，放缓了语气：“你放心，我又不会跑，我就是……”
说到这里宋离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似乎都变得更tang了，忍着羞耻继续说：“我就是，想抱一下你。”
贺慕言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抬头看他。
黑暗里，宋离噙着眼泪的一双眼睛晶莹且漂亮，却又羞又怯的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他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下，慢慢把手松开。
宋离呼一口气，活动一下被他捏的生疼的手腕，看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伸手抱住他的肩膀。
贺慕言的后背很宽厚，不管是抱着他还是被他抱着，都会给人一种坚定稳重的安全感。
“贺慕言。”宋离贴在他耳边小声说：“你nong我吧。”
这句话是宋离这天晚上犯得最致命的一个错误。
也是在这一天，他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小他五岁的年轻男人，体力和jing力是何等的无穷无尽。
原来之前几次根本就是贺慕言在对他手下留情。
这就是老年腰和壮年腰的参差吗。
他悟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甚至差点没感觉
艰难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却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贺慕言正在旁边穿衣服，闻声转过身来，弯腰看着他：“醒了，感觉怎么样。”
宋离扭过头，露出红通通的眼眶，看着面前神清气爽的这张脸，咬牙切齿的开口：“我的腰快断了。”
贺慕言摸一下他的脸：“那先不要勉强起来了，多睡一会。”
宋离看着他关切的眉眼，叹口气：“不行，我要起来。”
说罢按着床慢慢的坐起身，贺慕言伸出手臂在后面帮他撑着身体。
宋离总算坐好，咬着唇侧头看他一眼：“你昨天晚上太胡来了。”
贺慕言“嗯”一声，大手在他后腰上轻轻揉捏着：“让你受累了。”
宋离看着他的表情，像看到了一只在草原上刚捕猎进食后的狮子，餍足而慵懒，眼神里赤.裸.裸的写着几个大字：我错了，下次还敢。
后怕的往后挪了一下身子，却突然觉得脖子有个地方扯痛了一下。
忍不住抬手在上面摸了摸。
贺慕言注意到他的动作，低头问：“怎么了？”
宋离摇摇头：“脖子这里突然有点痛。”
贺慕言拿开他的手：“我看看。”
宋离便仰着头给他看，瞅着贺慕言的脸色变了变，心里还“咯噔”了一下，紧张的问：“怎，怎么了？”
贺慕言的手指在那个地方摸了一下，小声说：“结疤了。”
“什么结疤了……”
宋离还想说脖子好好的怎么会结疤，就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贺慕言疯了一样咬他那一口的事，他就默默闭嘴了，抬头看向跟前的人。
贺慕言的眼神带着歉意：“很疼吗。”
都结疤了哪里还是疼不疼的事，宋离气鼓鼓的，打开他的手，用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看了一下，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么大一块，被人看到了怎么解释啊。”
贺慕言像个做错了事被训话的孩子，垂着眼睫，语气里带着些讨好：“先穿有领子的衣服遮一下吧。”
只能这样了，不然怎么出去见人，宋离默默生了会气，看着还杵在他跟前的大块头，心想着他刚才道歉的态度还挺诚恳的，而且以贺慕言平时那样的性格，妥协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吧。
这样一想心里就不禁又软了下来，抬头看着他：“我没事了，你下次不要再这样做就是了。”
贺慕言的脸色立刻转阴为晴，竟然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离离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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