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农家童养媳12_穿越种田文那些年(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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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农家童养媳12

  欢迎进入前情回顾环节,补订可以解锁新章节哦!传说中小阳山脚下并没有村落存在,是因为李朝的开国皇帝修建国道,而此处国道垄长,有人看到了商机,就在这条国道中间修建了几个档口,专做来往行商的生意,最早的时候,一共有三个档口,分别是茶水当、食铺、修理马车的工匠铺。

  随着这几个档口的生意大获成功,越来越多的小商贩开始在此处聚集,渐渐的,此处人气越来越旺,许多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人就开始在当地聚居,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三档口村。

  直到今日,三档口村口依旧是一长排铺子,卢家的肉档也在靠近官道的位置,平时除了周围几个村镇的人会来采购肉食外,还有一些行商会购买鲜肉补充物资,这也是卢家收入重要来源之一。

  卢家在村的东面,长着全村最鲜嫩猪草的位置则在村西面,有活水流经过的地方,因此卢秀玉要带着两个妹妹穿过大半个村落,他们的这段路程,正好也要经过村子最繁华的那片档口。

  现在村里人大多刚吃完早饭,可沿着官道的铺子绝大多数已经支上了,大多都是一些茶水铺和食铺,卢宝宝看到了不少挑着个篮子兜售当地特色小吃的婶娘婆婆。

  她记得自己两三岁的时候大伯娘也曾做过这个生意,可惜官道的竞争太激烈,毕竟每天来往的行商是有限的,除非味道足够出众,要不然周围村镇的乡邻也不会花钱光顾,因此大伯娘只坚持了几天,就被老太太以每天做的吃食卖不出糟蹋粮食为由勒令禁止了。

  现在村口除了几家经营多年,有稳定客源的档口,其他小贩来来往往,很难见到一张熟面孔。

  卢宝宝的视线滑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唐记糖水铺上,口水忍不住吞咽了几下。

  唐家不是三档口村的人,但是祖祖辈辈都在这儿做生意,他们家在县城、几个镇上还有分铺,一手独门的保存鲜果的秘方使得他们的生意一直从祖上火到现在。

  卢宝宝最喜欢他们家的黄桃蜜水,两文钱一小碗糖水,里面会有一小块铜钱大的黄桃,味道类似现代的水果罐头,却比她记忆中罐头的味道更加自然清甜。

  卢老屠外表凶悍,其实很疼家里的孩子,偶尔肉档来了大客户,他就会在隔壁的糖水铺买上十文钱的糖水,拿回家给孩子们分着吃,这是卢家小辈们最开心的时候。

  可惜前几个月天气炎热,鲜肉不好储存,因此很少会有人大批量购买猪羊肉,卢宝宝也很久没有尝到美妙的黄桃蜜水了,之前没想到也就罢了,现在看到了那唐家糖水飘扬的布招牌,胃里的馋虫好像瞬间被勾起来了。

  想吃!

  卢宝宝咽了咽口水,把主义打到了她爹的私房钱上,她知道她爹的小金库藏在哪儿,因为她还小,大人做事很少瞒着她。

  前不久她还偷偷扒出来看她爹瞒着她娘偷藏了多少钱呢,几十个铜板,她向爹讨两文当作封口费不过分吧。

  “阿嚏——”

  远在地里的卢家富打了个喷嚏。

  夏天过去了,现在天已经开始转凉,莫不是着凉了?

  卢家富拢了拢自己的衣领,这件薄棉袄好像有些漏风。

  卢秀玉同样在打量那一片档口,她和一肚子馋虫的卢宝宝可不一样,人家看着那一个个商铺,脑子里滑过的是一个个商机。

  她已经观察这片铺子很久了,哪种类型的生意最好做,来往的客户有什么样的喜好,几天时间就分析的七七八八。

  换做现代,卢秀玉有数十种办法在这一片占据部分市场,可在这个封建时代,她的身份和年纪终究限制了她很多想法。

  该怎么做,该做什么,怎样得到家里人的支持,这是现如今卢秀玉最需要费心的事。

  好在这个朝代对女子的束缚并没有明清时那么严苛,女人做生意也是常态,尤其在三档口这一片,男人下地干活,女人在官道附近兜售吃食茶水是随处可见的一道风景,还有些人家男丁少,女人也要下地干活,兜售的任务就会交给家里年纪稍大的孩子。

  这些对卢秀玉来说都是好事。

  “大堂姐,我们还没到地方吗?”

  这都快走了半刻钟了,脚疼倒是小事,最让卢宝宝受不了的还是肩上背的那个竹篓,感觉两侧肩膀的皮都快被磨掉了。

  所有人都羡慕她皮肤雪白娇嫩,其实皮肤娇嫩也有不那么美妙的地方,比如更容易被晒伤,也更容易产生擦碰伤。

  据她娘的口述,小时候的她时常哭闹不休,就是因为皮肤受不了粗糙的棉麻布,身上时常红肿一片,那段时间,徐娇娘放弃了最爱的懒觉,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手里永远拿着她的衣服不断揉搓,用手的劲道将原本有些硬挺的布料揉到软化。

  现在她稍微大点了,对布料的耐受性也增加了,但在给她做衣服时,徐娇娘还总是格外注意,卢宝宝几件幼儿时穿的棉布衣都被她拆解裁剪后缝在了新衣服的手肘、胳肢窝、衣领袖口等容易磨到的地方。

  今天是她第一次出来割猪草,徐娇娘一时也没想到竹筐带子磨损肩肘的可能,于是就有了她现在受罪的情况。

  卢宝宝有些娇气,可她自诩自己曾经也是个成年人,怎么好意思在两个孩子面前抱怨呢,她只是想快点到达目的地,把身上的竹篓放下松快松快。

  “就快到了。”

  卢秀玉指了指不远处的河流,看到这条沿经村落的水源就说明目的地快到了。

  近二十分钟的脚程,背着一个越三四斤重的竹篓,对任何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来说都是比较吃力的,在出发前,卢秀玉已经做好了中途休息几次的准备,可一路下来,小妹妹们都没有抱怨一声,这让卢秀玉有些吃惊,也有些高兴。

  当然,这样的情绪都是针对卢宝宝而言的,毕竟最小的堂妹卢秀心虽然才五岁,却已经有了五大三粗体格的雏形,一路蹦蹦跳跳,就跟外出放风似的,一点都看不出疲累的样子。

  倒是二堂妹,娇滴滴的,身量比一般孩子还要小一些,看上去就像一团软棉花,这一路走来卢秀玉都心惊胆战的,生怕那一个竹篓把她压趴下了。

  “累了吗?”

  卢秀玉佯装淡定地问了一句,只要卢宝宝开口说累,她立马可以停下让她休息一会儿,反正已经快到目的地了,她可以先去割一波猪草,等她缓过来了,再带她过去认清可以当猪饲料的野草种类。

  “有点累,不过一想到以前这些活儿都是大堂姐一个人干的,姐姐每天都要那么辛苦的来回好几趟,就觉得我不应该抱怨了。”

  卢宝宝这话很大程度上是出自真心的,说实话,她是真的佩服大堂姐,对方从七八岁起就开始帮家里割猪草了,以前卢宝宝没有背着竹篓走过这一段路,没有切实的体验,只知道她辛苦,却不知道这一段路程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原来那么艰巨,更别提割完猪草,背着更重的竹筐的回程路了。

  换做她肯定做不到,恐怕坚持个一两趟就该哭着鼻子想办法躲掉这桩苦差事了。

  她真的很尊重大堂姐这样吃苦耐劳的人,当然,她依旧变不成这样的人。

  卢宝宝怂怂地想着,自己以后真的要像大堂姐一样一天几趟地割猪草吗?可要是不做,她岂不是成了爹娘一样的人,以后一定会遭嫌弃的吧?

  小姑娘脸皮挺薄的,心里开始思忖回家后像爹娘学几手,首先得把这脸皮磨厚一些。

  卢秀玉不知道卢宝宝已经打定主意临阵退缩了,脑海中回想着堂妹刚刚的一番话,心里就像是三伏天吃冰棒——透心爽啊。

  那么可爱的女孩子,用崇拜的眼神瞅着你,问你累不累,肯定你的付出和辛劳,人生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卢秀玉觉得自家崽崽实在是太懂事,太乖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让人恨不得现在赶紧抱抱她,亲亲她,然后挡在她面前,成为她最坚实的避风港,叫她不用承受世间的一切苦难。

  “竹篓很重吧,大姐帮你背。”

  卢秀玉二话不说帮她脱下竹篓,抱在自己身前。

  十岁的卢秀玉体格并不逊村里十二三岁的少年,两个竹篓对她来说十分轻松。

  什么锻炼教育滚一边去吧,她决定做一个偏心的娘了,至于锻炼教育,等她将来生了孩子,让她自己的崽来承受吧。

  说着,还和蔼地笑了笑,摸了摸乖宝的脑袋。

  卢宝宝都惊呆了,开始思忖起了自己刚刚那一番话,如果说刚才她八分真心夸赞大姐,那么剩下的两分确实存在讨好这个大姐的心思,可她没想过这么奏效啊,现在的大姐和以前的大姐分明就是两个人。

  难道大堂姐的弱点就是受不了别人赞美她,崇拜她?

  果然,伟人卢家富曾说过,这个世上没人能躲过甜言蜜语的威力,如果有,一定是你的语言能力,表情动作还不够。

  卢宝宝像小仓鼠屯粮一样将这个发现存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准备以后有机会再实践一番。

  “前面路滑,姐姐牵着你走,小心别摔了。”

  卢秀玉牵起乖宝的小手,感受着那软绵的手感,都不敢握太重,生怕捏疼了她。

  此时她外表依旧沉稳,内心早就开始了土拨鼠尖叫。

  我是谁?我在哪儿?

  最小的卢秀心看着往日和她最要好的大堂姐背起了二房那个讨厌鬼的竹篓,还牵着讨厌鬼的手走在前头,心里一千万个懵逼。

  卢秀心年纪还小,很多喜恶都是源于父母的态度,因为她娘时常在背后咒骂二房的人,以至于她也开始讨厌那个漂亮的二堂姐,出门前她娘不是说大堂姐有算成,这次讨厌鬼要吃苦头了吗?

  所谓的大苦头就是被摸脑袋,被牵手?

  卢秀心委屈地瘪了瘪嘴,她也想要吃一下苦头。

  可天虽放晴,前些日子被瓢泼大雨浇透的泥土却没有彻底干透,她一个不注意就脚底打滑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和她一块去河滩边的小土坡割猪草的姐妹听到尖叫声转头时,卢秀玉已经滚到了河滩边,又是那么不幸的刚好磕在一块棱角尖利的石块上。

  一群女娃娃被眼前看到的一幕吓呆了,好在当时河滩边有两个正在洗衣服的妇人,一个跑去找了大夫,一个就近找了人帮着把卢秀玉扛回了卢家。

  卢秀玉刚被安置到炕上,村头的大夫也被心急的妇人拉着赶到了卢家。

  “咋流了那么多血,看的人心慌,大丫头也真是不小心,割个猪草都能把自己嚯嚯成这样。”

  三房媳妇刘兰花站在门口小声嘀咕,看着大夫又是施针,又是给伤口敷药,有些心疼花出去的诊金。

  卢秀玉的房间并不大,大房虽占了两大间东厢的房子,可是大房的子女也多,卢秀玉的房间是原本一间屋子里隔出来的小单间,她那大哥小弟占了房子五分之四的面积,她那小单间除了一张两米长的炕床和一个杉木打的箱子再也没有其他摆设。

  现在屋里已经站了四个人,大夫、卢苗氏、大房媳妇江白娥和卢秀玉的嫡亲弟弟卢宝银,旁人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找不到了。

  卢宝宝仗着人小,挤到了屋外,刘兰花那几声不轻不重的嘀咕她听得一清二楚。

  “那么多血……也就爹杀猪时见得到……大丫头……”

  之后的几句话倒是听不太清了,卢宝宝觉得自己穿到这具身体里后脑子好像被同化了,光想着吃,智商恐怕连指甲盖盖的大小都比不上了。

  虽然没有听全那些话,可光是前几句话算是关心吗?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卢苗氏的耳朵很尖,卢宝宝站在刘兰花身边都没有听全的话,她似乎全都听清了,老太太板着一张脸,直接给了三儿媳妇一记眼刀。

  江白娥也囫囵听到了几句,可她现在的心思都放在闺女身上,也没心思和老三媳妇撕扯,再说了,娘已经训斥过她了,也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娘,我也是关心大丫头。”

  刘兰花显然没想到那么低的音量也能被听见,不过她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这会儿被老太太这样厉声斥责,院子里那些抬着大丫头过来的乡亲恐怕也听见了她婆婆骂她的那句话,恐怕不久后就会有不好的传言流出。

  刘兰花咬了咬唇,这会儿也只能表情难堪地替自己辩解两句,心里忍不住委屈,大房受器重,二房被偏爱,他们三房明明最小,反而最不受父母待见。

  卢宝宝人小,仰着脑袋,三婶低头时面部的表情变化,全被她看在眼里。

  这会儿她也明白了之前自己觉得违和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了,三婶如果真的担心大堂姐,就不会在人刚被抬回来的时候抱怨她那么不小心,现在回想一下,刚刚自己没听清的那几句话,似乎是三婶觉得大堂姐流了那么多血,可能救不回来了。

  大夫都没说什么,自个儿的亲婶婶却先给人判了死刑,这不是不盼着人好吗。

  “血是止住了,就看之后人能不能醒吧,我给抓两包药,你们给熬了,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灌进去,如果孩子醒了,就让人去找我,如果这几包药都喝完了还醒不过来……”

  大夫的话没说完,可意思在场的人都懂了。

  “没事的,大丫头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醒过来的。”

  江白娥听完大夫的话腿都吓软了,这个时候还是卢苗氏稳得住,她给大夫取了诊金,又谢了那些把孩子送过来的乡邻,看到江白娥这个亲娘傻愣在孙女床头直接往她后背拍了一巴掌。

  “还不赶紧的给娃熬药,大丫头多乖一孩子啊,能忍心让你和老大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指定能醒过来,你这个亲娘就不能盼着孩子点好吗,非得和老三家那个糊涂蛋一样,觉得孩子救不活了?”

  “对对对,我得去给大丫熬药。”

  别看江白娥平日里看重儿子多过女儿,这闺女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会真的不疼呢?

  这会儿她仿佛找到了希望,拎起药包就往灶房跑,经过刘兰花身边的时候,还重重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全然没有平日一块看不惯老二媳妇时默契友好的模样。

  她还记得老三媳妇刚刚说的那些不吉利的话呢,如果她闺女有个三长两短,那一定是老三媳妇咒的。

  刘兰花也没想过大嫂会做这样的动作,看着并不打算替她伸张正义的偏心婆母,捂着被手肘撞疼的胳膊,抿着嘴埋头往自个儿住的西厢房走去。

  只是一场意外,向来和谐的大房和三房之间似乎出现了罅隙。

  “二丫,你守着你大姐。”

  卢苗氏看着站在门口的二孙女叮嘱道,她也担心大孙女,可家里还有一堆的事等着她操办,不可能守在孙女的床头。

  “诶。”

  这会儿卢宝宝也不敢说什么卖乖的话了,奶奶心情好的时候会随爹娘喊她乖宝或是宝宝,这会儿都喊她二丫了,可见奶奶的心情十分糟糕,这也不是耍宝的时候。

  卢宝宝走进屋去,搬了把椅子坐在炕头,乖乖当起了人肉监测仪,谁也没注意到,就在两人交接工作的间隙,床上的小姑娘曾片刻停止呼吸。

  “卢秀玉”就是在这一刻,来到了这具身体里,她和床上的女孩同名,却是来自后世的一缕幽魂。

  卢秀玉已经昏睡了三天,期间家里人用尽办法灌了几贴药,卢苗氏也狠下心杀了只鸡,用鸡汤熬粥跟喂药似的让昏睡的卢秀玉咽下去。

  现在大夫给的最后一副药也已经用掉了,可卢秀玉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些天卢家死气沉沉的,孩子们都不敢嬉笑,江白娥更是哭干了眼泪,他们大多认命,觉得卢秀玉醒不过来了。

  就在江白娥给女儿准备棺材薄席的时候,得空就守在卢秀玉床头的卢宝宝惊喜的发现卢秀玉动了。

  先是手指颤动,接着是眼皮和嘴角的抽动,不等卢宝宝喊人,卢秀玉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此时清醒的是那个从后世来的“卢秀玉”,原身确实死了,“卢秀玉”也是机缘巧合,居然在这具尸体上死而复生,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穿越的契机是什么。

  这些天的昏睡,只是因为要吸收原身的留下的记忆和情感,不过或许是因为原身大脑受伤的缘故,这些记忆并不完整,但足够“卢秀玉”了解自己的处境,以及身边的这些亲人。

  现代的“卢秀玉”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原本拥有公职的父母为了追生儿子丢了工作,他们将一切怪罪在大女儿身上,卢秀玉从懂事起就被迫承担了很多压力。

  卢父卢母在丢了工作后支起了一个小食摊,“卢秀玉”的童年就在清洗食材、给食材串串、招呼客人、收钱找钱中度过,孩子们的娱乐和她无关,弟弟的玩具更是她不能触碰的禁物,如果不是卢父卢母还要点脸,恐怕“卢秀玉”连最基本的九年制义务教育都念不完。

  苦难的童年并没有让“卢秀玉”憎恶生活,相反,她将这些苦难转化为前进的基石和动力,在初中毕业既失学后,“卢秀玉”带着偷来的身份证和卖废品攒下的私房钱离开了那个家,跑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

  曾经父母压榨她的那些经历成为了她谋生的本事,她用了十年的时间,将一个小食摊发展成了十几家连锁小食店,如果不是早些年饥一顿饱一顿伤了根本,让她年纪轻轻就得了治不好的绝症,这会儿的“卢秀玉”还是励志的人生赢家。

  现在她能在另一个世界延续生命,卢秀玉想着这或许是老天爷的恩赐了。

  就算是为了报答原身的恩情,她也会好好照顾她死都放不下的家人。

  想到这儿,刚刚清醒的卢秀玉忍不住皱了皱眉,原身的二叔二婶,似乎是一个大麻烦,创业时期卢秀玉也曾为了解压看过不少小说,其中不少小说和她现在的处境相似。

  老实包子的父母,偏心眼的爷爷奶奶,极品吸血的叔叔婶婶,她似乎成了标准的种田文女主。

  “奶!大娘!大堂姐醒了!”

  卢秀玉刚回忆了一番种田文女主虐极品亲戚的常规操作,耳膜就被身侧拔高的女声刺疼了,她下意识捂住耳朵,然后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长的白白嫩嫩,脸颊还带着未褪去的婴儿肥,卢秀玉忍不住有些手痒,这样肥嫩的小脸蛋,要是能弹上一下,一定会有动画片里那样duang~duang~duang~的特效。

  谁也不知道,那个长的五大三粗,被员工称为铁娘子的卢秀玉私底下是个萌物控还有一颗少女心,在经济宽裕后买了一屋子的玩偶堆在房间里,手机里更是屯了无数萌娃萌宠的照片,闲来无事用眼睛吸上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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