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农家童养媳3_穿越种田文那些年(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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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农家童养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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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因为父母对二房的不喜,卢家的小辈们对卢宝宝也十分冷淡,尤其这两年卢宝宝越发机灵会讨二老欢心后,这些堂兄妹对心里对她也产生了一些隐秘的嫉妒。

  小孩子讨厌一个人的方式就是不和她玩,因此卢秀玉和卢宝宝虽然是年龄最接近的堂姐妹,可卢秀玉更爱和比卢宝宝更为年幼,出生在卢家三房的卢秀心一块玩耍。

  卢宝宝也是个傲气的宝宝,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她也曾试过讨好家里的兄弟姐妹,可是几次都以热脸贴了冷屁股告终,她干脆熄了这份心思,开始致力于攻克家里的两位大佬,以及努力改造又懒又馋的双亲。

  前者功效显著,后者嘛……

  卢宝宝在床上翻了一圈,然后趴在床上四肢摊开,将脑袋埋进蓬松柔软的被子里,深深嗅了一口,仿佛还能闻到昨日刚晒完被子后太阳的味道。

  不想起床,嘤嘤嘤,她完全被同化了呀!

  卢宝宝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于是硬下心,残忍拒绝可爱被窝的诱惑,从床上爬起来,在身体离开被窝和空气接触的那一瞬间,她被冻地打了个激灵,再一次钻了回去。

  天气越来越冷了,要不再睡一刻钟?

  明天,明天她一定能早起!

  小姑娘在心里暗暗发誓,而同睡一间房的卢家富和徐娇娘就完全没有这种心理负担了,两人睡地四仰八叉的,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样的美梦,时不时发出吃吃的笑声。

  外头的天已经彻底亮堂了,卢宝宝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屋外大伯娘和三婶的交谈声,偶尔参杂着几声堂兄妹们的声音,可见大家都早早起了床,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相比较之下,她爹娘实在是太懒了,怪不得叔伯婶娘都对他们有意见。

  “我闻到香味了,今天大碴子粥里是不是加了红薯。”

  “肯定加了,我闻到的味儿都甜丝丝的。”

  在卢宝宝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的轻鼾声停止,原本还睡的很死的俩人被空气中食物的香味唤醒了,还煞有其事的商讨起了今天早餐的菜色。

  到了这个时候,二房的三口人也该起床了,老两口虽然有些偏心眼,可也不会做的太过分,要是他们错过了早餐,可不会有人将饭端到屋里来给他们享用。

  这对夫妻的时间掐的正正好,当他们收拾完走出房门的时候,卢苗氏正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红薯粥往正屋走去。

  “娘,我来帮你吧。”

  徐娇娘的眼神顿时亮了,她迈着小碎步跑到老太太身边,眼睛不住地往陶锅里瞟,果然在米黄色的粥里看到了切成小块的番薯。

  地里的番薯原来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了,卢家老大十分能干,不仅将卢老屠的手艺学的十成十,就连地里的庄稼也侍弄的极好,他种出来的番薯不仅个头更大,味儿也更甜,和粥一块煮,不用加糖,就能吃到沁人心脾的甜味。

  原本徐娇娘还准备吃完早饭睡个回笼觉,现在她想着是不是应该接过打扫灶房的活,因为灶房里一定还有今早从地里摘回来的番薯,到时候削了皮,不用煮就能当水果吃,那味道,甜津津,脆生生的,一般水果还比不上呢。

  “用不着你!”

  卢苗氏看了眼这个又懒又馋的二儿媳妇,对方那点小心思,她哪会看不穿呢,换做以前,她早就开骂了。

  只不过现在……

  卢苗氏的眼神滑过徐娇娘高耸的肚皮,看在老二子嗣不丰,老二媳妇肚子里极有可能是一个大胖孙子的面上,就放过她吧,等她生完孩子,可别想这般轻松了。

  卢苗氏端着大砂锅脚步沉稳地走进堂屋,老大媳妇和老三媳妇正在里面摆放碗筷,卢秀玉和卢秀心则是在一旁替母亲搭把手,看到老太太端着粥进来,几人正准备笑着迎接呢,就看到跟在老太太身后进来的那两张赖皮脸,笑容都僵住了。

  卢秀玉皱了皱眉,她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一段日子了,眼前的二叔二婶确实和原身留给她的记忆一样,又懒又馋,有活的时候见不到人影,一到饭点出现的比任何人都及时。

  爷爷不用说了,承担着附近几个村镇骟杀牲畜的工作,一天还有一半的时间要在肉档守着,她爹不仅要在爷爷杀猪羊的时候搭把手,还要和三叔一起承担地里大多数的工作。来到家里那么多天,卢秀玉就没见这个二叔下过地。

  据说这个二叔是早产儿,身体不好,可卢秀玉真不觉得一个长的高高大大的男人会连拔草的力气都没有,退一万步,他干不了繁重的农务,那就不能帮家里的女人做点稍微轻省的活吗?

  至于二婶……

  卢秀玉眉头更皱了,对方还大着肚子,她决定等她生完孩子再观察观察。不过此刻卢秀玉心中已经对她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对方应该和二叔是一路人。

  当然,在古代封建大家庭里,二叔二婶能有这样的特殊待遇,和大家长的偏心眼是绝对脱不开关系的,卢秀玉决定好好想想,自己之后的创业计划,她可不想辛辛苦苦一场,却是为别人做白工,这个世界和她生活的那个世界不同,家族、孝道对人的束缚更大,想要带着父母脱离这个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卢宝宝跟在父母屁股后头走进屋里,很快就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她低着头,只敢用余光悄悄打探四周,果不其然,大堂姐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觉的大堂姐行为怪异,也来源于此。

  她和这个大堂姐真的不太熟,只知道对方很勤快,很友爱家里除她以外的弟弟妹妹,可现在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打量她,眼神还特别奇怪。

  卢宝宝绞尽脑汁回想刚刚大堂姐的那个眼神,这里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就好像是当妈的觉得儿女不出息,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以及有些懊恼的情绪,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卢宝宝曾经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的偶像,作为一个事业粉兼妈妈粉,她总是觉得自己的小墙头太过懒散,没有将自己的天赋发挥到极致,恨不得手上有一根鞭子在后面狠狠抽他的公司和团队。

  当然,抽小墙头是不可能抽的,自己的崽崽怎么舍得骂呢,崽崽事业不顺,那一定是他身边人的问题。

  可这就奇怪了,大堂姐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呢?

  卢宝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控制住自己不再往大堂姐那儿飘。

  卢秀玉可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露骨到被一个孩子察觉,或许是她也没有想过,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会有这样敏锐的观察力。

  如果说对二叔二婶是失望的话,对于这个尚且年幼,而且完完全全长在她审美上的小娃娃,那她就是万分怜爱了。

  怜爱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居然摊上了那样的爹娘,这要是她的闺女,她一定会将她养成五讲四美、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有益的新时代好模范。

  卢宝宝的感受没有错,卢秀玉看她的眼神,就是看自家崽崽的眼神啊。

  在卢秀玉看来,她的真实年纪确实也可以给她当妈了,她不舍得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被一对懒惫的爹娘教坏,恰好卢宝宝的年纪还那样小,正是三观塑形的时候,或许她可以教好她,把她往正路上掰。

  徐娇娘美滋滋地喝着粥,丝毫不知有人想给她闺女当娘了。

  卢家在村的东面,长着全村最鲜嫩猪草的位置则在村西面,有活水流经过的地方,因此卢秀玉要带着两个妹妹穿过大半个村落,他们的这段路程,正好也要经过村子最繁华的那片档口。

  现在村里人大多刚吃完早饭,可沿着官道的铺子绝大多数已经支上了,大多都是一些茶水铺和食铺,卢宝宝看到了不少挑着个篮子兜售当地特色小吃的婶娘婆婆。

  她记得自己两三岁的时候大伯娘也曾做过这个生意,可惜官道的竞争太激烈,毕竟每天来往的行商是有限的,除非味道足够出众,要不然周围村镇的乡邻也不会花钱光顾,因此大伯娘只坚持了几天,就被老太太以每天做的吃食卖不出糟蹋粮食为由勒令禁止了。

  现在村口除了几家经营多年,有稳定客源的档口,其他小贩来来往往,很难见到一张熟面孔。

  卢宝宝的视线滑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唐记糖水铺上,口水忍不住吞咽了几下。

  唐家不是三档口村的人,但是祖祖辈辈都在这儿做生意,他们家在县城、几个镇上还有分铺,一手独门的保存鲜果的秘方使得他们的生意一直从祖上火到现在。

  卢宝宝最喜欢他们家的黄桃蜜水,两文钱一小碗糖水,里面会有一小块铜钱大的黄桃,味道类似现代的水果罐头,却比她记忆中罐头的味道更加自然清甜。

  卢老屠外表凶悍,其实很疼家里的孩子,偶尔肉档来了大客户,他就会在隔壁的糖水铺买上十文钱的糖水,拿回家给孩子们分着吃,这是卢家小辈们最开心的时候。

  可惜前几个月天气炎热,鲜肉不好储存,因此很少会有人大批量购买猪羊肉,卢宝宝也很久没有尝到美妙的黄桃蜜水了,之前没想到也就罢了,现在看到了那唐家糖水飘扬的布招牌,胃里的馋虫好像瞬间被勾起来了。

  想吃!

  卢宝宝咽了咽口水,把主义打到了她爹的私房钱上,她知道她爹的小金库藏在哪儿,因为她还小,大人做事很少瞒着她。

  前不久她还偷偷扒出来看她爹瞒着她娘偷藏了多少钱呢,几十个铜板,她向爹讨两文当作封口费不过分吧。

  “阿嚏——”

  远在地里的卢家富打了个喷嚏。

  夏天过去了,现在天已经开始转凉,莫不是着凉了?

  卢家富拢了拢自己的衣领,这件薄棉袄好像有些漏风。

  卢秀玉同样在打量那一片档口,她和一肚子馋虫的卢宝宝可不一样,人家看着那一个个商铺,脑子里滑过的是一个个商机。

  她已经观察这片铺子很久了,哪种类型的生意最好做,来往的客户有什么样的喜好,几天时间就分析的七七八八。

  换做现代,卢秀玉有数十种办法在这一片占据部分市场,可在这个封建时代,她的身份和年纪终究限制了她很多想法。

  该怎么做,该做什么,怎样得到家里人的支持,这是现如今卢秀玉最需要费心的事。

  好在这个朝代对女子的束缚并没有明清时那么严苛,女人做生意也是常态,尤其在三档口这一片,男人下地干活,女人在官道附近兜售吃食茶水是随处可见的一道风景,还有些人家男丁少,女人也要下地干活,兜售的任务就会交给家里年纪稍大的孩子。

  这些对卢秀玉来说都是好事。

  “大堂姐,我们还没到地方吗?”

  这都快走了半刻钟了,脚疼倒是小事,最让卢宝宝受不了的还是肩上背的那个竹篓,感觉两侧肩膀的皮都快被磨掉了。

  所有人都羡慕她皮肤雪白娇嫩,其实皮肤娇嫩也有不那么美妙的地方,比如更容易被晒伤,也更容易产生擦碰伤。

  据她娘的口述,小时候的她时常哭闹不休,就是因为皮肤受不了粗糙的棉麻布,身上时常红肿一片,那段时间,徐娇娘放弃了最爱的懒觉,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手里永远拿着她的衣服不断揉搓,用手的劲道将原本有些硬挺的布料揉到软化。

  现在她稍微大点了,对布料的耐受性也增加了,但在给她做衣服时,徐娇娘还总是格外注意,卢宝宝几件幼儿时穿的棉布衣都被她拆解裁剪后缝在了新衣服的手肘、胳肢窝、衣领袖口等容易磨到的地方。

  今天是她第一次出来割猪草,徐娇娘一时也没想到竹筐带子磨损肩肘的可能,于是就有了她现在受罪的情况。

  卢宝宝有些娇气,可她自诩自己曾经也是个成年人,怎么好意思在两个孩子面前抱怨呢,她只是想快点到达目的地,把身上的竹篓放下松快松快。

  “就快到了。”

  卢秀玉指了指不远处的河流,看到这条沿经村落的水源就说明目的地快到了。

  近二十分钟的脚程,背着一个越三四斤重的竹篓,对任何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来说都是比较吃力的,在出发前,卢秀玉已经做好了中途休息几次的准备,可一路下来,小妹妹们都没有抱怨一声,这让卢秀玉有些吃惊,也有些高兴。

  当然,这样的情绪都是针对卢宝宝而言的,毕竟最小的堂妹卢秀心虽然才五岁,却已经有了五大三粗体格的雏形,一路蹦蹦跳跳,就跟外出放风似的,一点都看不出疲累的样子。

  倒是二堂妹,娇滴滴的,身量比一般孩子还要小一些,看上去就像一团软棉花,这一路走来卢秀玉都心惊胆战的,生怕那一个竹篓把她压趴下了。

  “累了吗?”

  卢秀玉佯装淡定地问了一句,只要卢宝宝开口说累,她立马可以停下让她休息一会儿,反正已经快到目的地了,她可以先去割一波猪草,等她缓过来了,再带她过去认清可以当猪饲料的野草种类。

  “有点累,不过一想到以前这些活儿都是大堂姐一个人干的,姐姐每天都要那么辛苦的来回好几趟,就觉得我不应该抱怨了。”

  卢宝宝这话很大程度上是出自真心的,说实话,她是真的佩服大堂姐,对方从七八岁起就开始帮家里割猪草了,以前卢宝宝没有背着竹篓走过这一段路,没有切实的体验,只知道她辛苦,却不知道这一段路程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原来那么艰巨,更别提割完猪草,背着更重的竹筐的回程路了。

  换做她肯定做不到,恐怕坚持个一两趟就该哭着鼻子想办法躲掉这桩苦差事了。

  她真的很尊重大堂姐这样吃苦耐劳的人,当然,她依旧变不成这样的人。

  卢宝宝怂怂地想着,自己以后真的要像大堂姐一样一天几趟地割猪草吗?可要是不做,她岂不是成了爹娘一样的人,以后一定会遭嫌弃的吧?

  小姑娘脸皮挺薄的,心里开始思忖回家后像爹娘学几手,首先得把这脸皮磨厚一些。

  卢秀玉不知道卢宝宝已经打定主意临阵退缩了,脑海中回想着堂妹刚刚的一番话,心里就像是三伏天吃冰棒——透心爽啊。

  那么可爱的女孩子,用崇拜的眼神瞅着你,问你累不累,肯定你的付出和辛劳,人生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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