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情人节特别番外_和替身谈恋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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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情人节特别番外

  宋翩跹获得了一份情人节假期。

  鬼知道为什么以压榨任务员为乐的快穿局,会在情人节这种无关紧要的节日给大家放假。

  宋翩跹也不明白,但这不妨碍她愉悦接受。她从任务世界回到快穿局领域,准备带着09出去逛一逛商场,结果小姑娘09半张脸躲在大铅笔后,脸红红小小声道:

  “宿主,我今天要和01出去丸。”

  “……”宋翩跹突然明白了点,为什么快穿局要放假了。

  宋翩跹道:“好,玩得开心。”

  “走之前还有一件事。”09踮脚挥动大铅笔,樱花橡皮在空中点了点,点出四个blingbling的樱粉色光团。

  “宿主可以抽取一个小世界的角色,去地图里共度情人节喔!”

  宋翩跹挑眉,打量了下光团,见长得一毛一样,她随便点了个圆乎乎的,问09:

  “地图是什么?”

  “是没有任务的娱乐副本,宿主可以理解成限时一天的小世界。”

  “这样。”

  大铅笔一甩,09划出一个散发微光的圈圈,哒哒一下,把粉色光团打进副本入口。

  “您可以进入地图啦,小世界角色已经在地图里等宿主了。”

  按09的说法,这个所谓的小世界角色应该是从自己去过的小世界里任意抽取的,但宋翩跹觉得,快穿局也不至于搞个相看两生厌的人物来,而派个路人过来的话,也就算不上福利了。

  对角色的身份,或者说大概是从哪几个里抽取,宋翩跹隐隐有了猜测。

  因此,当宋翩跹睁开被白光刺了刺的眼,一眼就看到聂凌波时,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凌波。”

  看来,那几个光团代表的,就是林轻鹭、封月闲、聂凌波了。

  但还剩一个是谁呢?是宋莹光、或者宋如烟?还是……

  宋翩跹止住思绪,没有再做无谓的猜想,总之自己抽中的是聂凌波。

  她很快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是一条古色古香的街市,四处挂着漂亮的灯笼,此时都没有点亮,即便如此,也把街市装扮得很漂亮。

  而她自己做古人打扮,一身绯色百蝶留仙裙极尽华丽,聂凌波却穿着现代的白色西装,简洁而凌厉。

  这是怎么回事?

  聂凌波从店家手里接过一盏玉兔灯笼,递给宋翩跹。

  宋翩跹不明所以,把憨态可掬的玉兔灯接到手中,出于下意识的谨慎,她没有立刻说话。

  “说是陪我看项目,还特意换了古装,怎么到这就走不动了?拿着这个,我们继续往前看。”

  “啊。”宋翩跹大概摸着了点前情提要,思索着笑道,“这里很漂亮呀,我想慢慢看。”

  聂凌波看着面前漂漂亮亮、乖乖的小姑娘,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在小姑娘挺秀的鼻子上刮了刮,声音低沉磁性:

  “好,都依你。”

  宋翩跹仰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聂凌波,浅茶色的双眸微微睁大。

  怎么感觉,这个地图里的聂凌波,好感值比小世界里高很多?

  在街市不远处,一处酒楼的门下,封月闲她眯起眼,看着灯笼前的那对女子。

  略高一点的女子将一盏玉兔灯递与身畔的女子,随即微微低头,动作宠溺,将女子一直拢在身体范围内的姿态,又弥漫着浓浓的占有和控制。

  按理说,这一切都与封月闲无关。

  如果不是其中一人,是宋翩跹的话。

  宋翩跹本来就准备攻略聂凌波,此时见聂凌波对自己这样亲昵,她很快调整过来。

  她拿着玉兔灯,走在聂凌波身侧,走动间,她用手背在聂凌波手背上挨蹭了下,那只手一下子被聂凌波捉到手心里,再也没放开。

  仿佛在狼窝门口蹦跶探头的小兔子,一不留神被捞进狼窝里,吞吃入腹。

  宋翩跹对两人的关系更肯定了些。

  在逛街的途中,她发现除了自己和聂凌波外,其他的人物事物像是一个背景板,像游戏里的NPC,只会重复着差不离的语句动作,而聂凌波好像没有发现,只有自己察觉到了异常。

  怪不得这个地方叫“地图”,它就像游戏地图一样。

  聂凌波好像很喜欢照顾自己,说是来考察影视城项目的,结果刚刚才给宋翩跹递了玉兔灯,现在又看上了个桃花酥摊子,要买给宋翩跹吃。

  聂凌波刚说完,宋翩跹就饿了,因此没有拒绝。聂凌波让宋翩跹在这等她,自己走到路对面的摊子前,宋翩跹正要跟上,几辆马车从街道中间徐徐驶过,隔开了两人。

  旋即,宋翩跹眼前一晃,她失去意识,下一秒,落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中。

  等聂凌波拿着桃花酥回头,宋翩跹已经杳无踪影,玉兔灯胡乱跌落在地。

  翩跹?

  聂凌波脸上的轻松神情消失无踪,眸光冰冷锐利,手里热乎乎的桃花酥,顷刻间碎成粉末。

  宋翩跹逐渐恢复了意识,眼睛还未睁开、眼前仍是一片黑暗时,便听见耳边传来危险的低喃:

  “那人是谁?我的公主,我的……殿下。”

  这把嗓音冷且媚,仿佛一阵冰冷的雾气漫入宋翩跹耳中,让她差点战栗,又说不清这股战栗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这女子天然便带着刻骨的柔媚。

  这声音太独特,宋翩跹毫不费力地辨认出来:

  “月闲?”

  封月闲怎么也会在这?前头不是有个聂凌波了吗?宋翩跹这时只想把09捉过来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睁开眼,眼前还是黑的,而脸上传来锦缎的触感——她眼睛被蒙住了。

  可能是她话语里的惊愕太明显,封月闲嗤了声,声音里的怒气愈发重了:

  “和她在一起,被我发现,你很是惊讶,对吗?”

  “……”宋翩跹被坑惨了,封月闲又显然没有快穿局的记忆,她有苦说不出,只能先说,“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是的,她之所以不能自行解下布条,就是因为她现在身下坐着的地方软软的,应该是坐在封月闲怀中,双手还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扣住,动弹不得。

  而且,自从遇上封月闲,她体弱多病的人设好像又回来了,现在说两句话便胸闷得难受,只好靠在封月闲胸前细细喘气。

  茶室内,封月闲一身黑袍,她膝上坐着穿绯色裙裳的当朝公主宋翩跹,宋翩跹倚在她怀中,红唇微张,逸散出轻轻的喘气声,娇柔而绮丽。

  玉白小巧的面容上,双眸被一条黑色发带遮住,那是封月闲束发之物。

  此时,封月闲满头鸦色青丝垂落在后,有几缕逶迤在宋翩跹臂上,缠绵悱恻。

  封月闲看着怀里的娇娇人儿,想起方才所见的那幕,愈是怒,心里就愈冷静。

  她垂眸,黑沉无波的眼定在宋翩跹身上。

  “而我还听信殿下之命,去为您出京办差事,当真可笑——公主便是如此待我?”

  封月闲伸手,捏住宋翩跹小小的下颚,强制抬起。

  “那人是谁?殿下是说,还是不说?”

  宋翩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她不肯说。

  这个认知让封月闲全身紧绷,她凑近那张让她又爱又恨、欲生欲死的面容。

  “你不说,我翻遍整个上京,也能找到她——”

  封月闲的话声戛然而止,只因宋翩跹抬起手,摸索着伸向自己。

  那双手不太敢往前伸,不知是怕打到自己,还是因惧怕这时的自己,宋翩跹纤直的手在半空中,显得无助又茫然,委屈极了。

  封月闲的狠话便说不下去了。

  “月闲?”宋翩跹轻唤。

  封月闲没有应声,她依然生气。

  但在宋翩跹不道的地方,她面露挣扎之色,到底抵不过亲近对方的渴望。

  封月闲面容紧绷着,朝着那双手的方向,低下头颅,靠近它。

  只迎合一点点。

  宋翩跹在黑暗中摸索着,终于,指尖搭到了封月闲的面容上。

  她用指尖划过封月闲挺立的鼻梁,在她饱满的唇上流连,勾绘唇形,声音仿若喟叹:

  “我很想你。”

  她很想念封月闲。

  这份想念不同于情爱,宋翩跹的理智很清醒,从林轻鹭到封月闲,再到聂凌波,让她产生感情的都是皮囊下的灵魂,这份认知植根于她的意识中,她从未动摇,并十分确定。

  但她们作为个体,终归因不同的人生轨迹,拥有自己独特的魅力。而宋翩跹对她们的想念,就像对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般。

  不会伤心,不会遗忘——

  却不会再相见。

  “让我再看看你,好吗?”

  清幽茶室内,几缕光线从窗户缝隙照入,光中微尘浮动。

  围绕着黑衣女子的愠怒奇异地平静下来,她像被安抚了的猛兽,出于天性地犹疑片刻,随即,她缓缓伸出手,顿了顿,最后选择替怀中女子摘下发带。

  心甘情愿,奋不顾身。

  在指尖挨上宋翩跹眼上的发带前,封月闲颤了颤,止住了动作。

  “月闲?”

  封月闲置若罔闻,她俯身,隔着发带,吻上宋翩跹的眼。

  下一瞬,黑色发带被解下,飘飘荡荡,落到地上。

  “可以了吗?”

  “什么?”

  林轻鹭眼睛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向来很敬业的她,此时完全没有尊重电影艺术的意思。

  “可以了吧?这场戏没什么缺陷,一遍过了。”她说完,淡淡道,“以后你自己找好龙套,别想再让翩跹帮忙。”

  导演见一向好说话的林影后这样,也不敢嬉皮笑脸的了,忙道:“好好好,一定一定。”

  林轻鹭早已抛下他,拔腿走向宋翩跹。

  而宋翩跹看到林轻鹭时,不仅毫不惊讶,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聂凌波和封月闲都见过了,林轻鹭还会远吗?

  可这个地图,未免太诡异了。

  这整个街市原本是聂凌波口中的项目,是封月闲口中的上京,如今又成了林轻鹭口中的影视城。

  仿佛三个世界彼此存在厚厚壁垒,却在某一处开了扇门,让彼此交融——

  也让彼此相遇。

  虽然不全是好事就是了,宋翩跹面无表情地想。

  前一秒宋翩跹刚从封月闲身上起来,下一秒林轻鹭推开房门进来,那一瞬间,宋翩跹人生第一次感受到被捉奸在床的恐慌。

  要是林轻鹭提前一秒进来,宋翩跹觉得自己要被吓到从封月闲身上滚下来。

  这真的是情人节福利吗?宋翩跹现在只想把09捉回来,拎着她耳朵好好问一问。

  林轻鹭身后,一群工作人员涌入,他们穿着各色的衣服,像一群彩色马赛克,乌泱泱过来了,直直越过宋翩跹,往她身后而去。

  而宋翩跹身后,是封月闲。

  过于繁忙的景象引起宋翩跹注意,她不禁回头看了眼,果然,封月闲像被马赛克擦除了般,不知何时,已然消失在这间茶室里。

  她坐过的乌木座椅孤零零地立在地上,看起来有些孤独。

  身前传来幽幽的一声:“宋翩跹,你在看什么?”

  宋翩跹眨了眨眼,忙立正站好,目不斜视:

  “看他们收拾东西,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林轻鹭才不信这鬼话。

  她猫耳朵一折,酸溜溜的,又有点委屈,还带着女朋友发威的审问:

  “你觉得她漂亮吗?比我好看吗?”

  嗯?这个不太好比啊,不是同一个风格。

  封月闲虽然武力值比林轻鹭高,但整个人偏媚,而林轻鹭长相其实更英气些,美得雌雄莫辨,反串能帅翻一堆粉丝。

  宋翩跹谨慎思考过后,有了回答好问题的信心,她自信抬头,准备答题,一眼就见到林轻鹭表情不太对。

  好像更凶了。

  “……”

  “好、啊。”林轻鹭阴恻恻道,“想了这么久,想出结果了吗?”

  “……想出——”来了呀。

  人在做,猫在看。

  最后三个字,在林轻鹭又凶又委屈的凝视下,被宋翩跹吞回肚子里。

  身旁是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片场喧哗又忙碌,但这一切声音好像都离得很远,像阳光下树枝头的飒飒声,模糊又细碎。

  宋翩跹想了想:“这个地方有蝴蝶酥吗?我请你吃蝴蝶酥。”

  “别生我气啦,好不好?”

  宋翩跹声音本就温柔,再带上几分讨饶,任谁听了,耳朵都要一软,连带着心也软几分。

  更不用说那双眼,仿佛盛满春日的湖水,盈满波光。

  “你别撒娇。”林轻鹭义正言辞道。

  但很快,她就露出了“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唇角飞快翘了翘,猫尾巴偷偷摇起来,嘴上却不饶人。

  “别以为这事是一袋蝴蝶酥能解决的。”

  宋翩跹被那个一闪即逝的又飒又美的笑迷了眼,更是被林轻鹭可爱到,让宋翩跹极少有的嘴比脑子快,下意识道:

  “那要几袋?”

  “?”

  宋翩跹见刚顺差不多的猫毛又要炸了,当即若无其事转移话题:

  “我们多买些,我很久没吃过了,有点想吃。”

  “哼。”

  林轻鹭大发慈悲地放过宋翩跹,勉为其难地同意和她一起去买蝴蝶酥。

  宋翩跹先一步出门,也就没看到林轻鹭在她身后,又回头看了眼那把没人去动的乌木座椅,眼中是浓浓的戒备和敌视。

  宋翩跹不知道这个地图是怎么运转的,但当林轻鹭、封月闲、聂凌波一齐出现,并互相看到彼此时,宋翩跹很确定,这个地图想搞死自己。

  她和林轻鹭买了蝴蝶酥,边吃边在街上漫步。她们说了许多话,话题可能很无趣,但两个人笑得都很开心。

  这条街市很快就逛到了头,地图的边界是一片虚空,这个地图仿佛一张薄薄的纸,横在空间之中,切口平整。

  此时暮色四合,地图周围全是朦胧的紫灰色,显得有几分温柔。

  宋翩跹预感到离别的时刻即将到来,刚准备好好跟林轻鹭道个别,就见聂凌波和封月闲从街市两边走来,在路口对视了眼,随即很是默契地转身,一同朝着宋翩跹而来。

  她们脚步不疾不徐,威势却愈发浓重,宋翩跹仿佛看到两只浑身都是力量美的大猫,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走来。

  步步紧逼。

  双倍的大猫,双倍的窒息。

  宋翩跹快速瞥了眼林轻鹭,要不是身边空旷无比,她简直想把林猫猫先藏起来,少一分修罗场是一分啊。

  林猫猫不愧是最幼稚的,第一个警惕开口:“宋翩跹,她们是谁?”

  她控诉道:“你究竟有多少个好妹妹?”

  宋翩跹:“……我不是。”

  两人走到面前。

  封月闲的目光从林轻鹭和聂凌波身上扫过,凉薄地笑了笑,她眼睛仿若冰冷入骨的幽潭,潭底因怒气和傲气,带起圈圈不为人知的暗漪。

  她昂起下颚,即使在此时,也不肯以柔弱示人。

  “今日,先是她。”封月闲看向聂凌波,又转头看向林轻鹭,“再是她,殿下……好生忙碌啊。”

  “……我没有。”我也觉得我今天挺忙的,宋翩跹有点绝望,这根本忙不过来啊。

  聂凌波一直没说话,虽然是同一个灵魂,但年岁渐长,岁月在她身上沉淀,洗去了一些东西,也多了些年轻人没有的事物。

  她沉住气,冷眼旁观另外两个人,见宋翩跹在两人逼问下百口莫辩,聂凌波抬步走向宋翩跹,声音低低的,甚至带着笑:

  “玩恋爱游戏,玩太过了吗?嗯?”

  “我……也是你的一场游戏吗?”

  宋翩跹头皮发麻,眼睛都出水了:“……你听我说。”

  “嗯?”

  “不是这样的……”宋翩跹的辩解很是无力,也没有说下去的后续。

  她现在只想时间快点到,把她踢出地图。

  而面对她的话,三人反应不一。

  林轻鹭面无表情:“继续说,我考虑要不要信。”

  封月闲讽刺一笑:“之前,我就信了你一次。”

  聂凌波毫不犹豫:“我相信你。”

  宋翩跹林轻鹭封月闲:???

  聂凌波朝着宋翩跹露出最迷人的笑,深情款款道:

  “翩跹,我相信你。”

  她朝着宋翩跹伸出手,手心朝上:“所以,跟我回去吗?小朋友。”

  场面一时很安静。

  连宋翩跹这个知道她们是青陆的三开账号的知情人,都忍不住看了眼聂凌波的头顶,仿佛在寻找一道曼妙的绿光。

  聂凌波神情自若,唇畔的笑甚至较平时更为亲和几分。

  年岁愈深,聂凌波的手段愈为干脆果决。

  面对两个底细不清、但看起来都很强劲的对手,她选择先把宋翩跹诱人怀中再说。

  旁的事不是不重要,而是跟宋翩跹比起来,不那么重要。

  ——这些,都可以回头,慢慢的,和宋翩跹交流。

  不知为何,明明聂凌波看起来是这三人里最温和、毛最顺的那只,宋翩跹却最憷她。

  她再看了看另外两人。

  ……算了,我选择死亡。

  宋翩跹悄悄往后退了一小步,也不知道主动跳下去算不算强制退出,应该没事吧?

  宋翩跹一个人都没选,而是往完全相反的方向退缩。

  她身后就是茫茫的虚空,总之跌下去一定没什么好事。见宋翩跹往虚空而去,三人几乎同时眯起了眼,炸起了毛。

  “宋翩跹,我劝你现在回来——如果你往我这走走,我考虑听你解释。”

  “殿下这是用自己的身体威胁我?罢了,你身子孱弱,先随我回宫饮安神汤,再说其他。”

  “翩跹,回来。”

  宋翩跹这一瞬间有点走神,三开就是默契,而且看起来,她们身上应该还有主意识存在,否则不可能前后脚地一起选择为爱原谅。

  还不是因为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在醋自己吗?呵。

  发现这个后,宋翩跹想起隐在她们背后的青陆——真想把青陆揪出来,让她康康自己的小世界意识们在做什么。

  “翩跹?”

  一声隐隐的叫喊让宋翩跹回神,她身边不知何时刮起了风,风声从她耳畔呼啸而过,她甚至没听清刚刚是谁的声音。

  风席卷而来,以宋翩跹为中心,凝成片片风刃,闪烁着寒冰般的冷光,又像根根羽毛,漂浮在空中,眷恋地围绕着宋翩跹。

  有一片洁白的冰羽,遮在宋翩跹眼前。

  她看不清前面三人。

  下一瞬,宋翩跹脚下一空,她像没有重量的羽毛,猛然跌落——

  这是切出地图的方式吗?

  或许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片刻须臾,宋翩跹终于落到地面上。

  她依然无法视物,但身下很轻软,鼻间有青草的清甜气息,她猜测自己应该躺在柔软的细草上。

  透过薄薄的冰羽,她依稀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凑到自己身边。

  那身影许久未动,像是在打量自己,宋翩跹屏气凝神,对于未知,她不禁提起警惕心来。

  在她的严阵以待下,朦胧的身影凑到宋翩跹颈间,那人柔软的长发垂到宋翩跹身上,而她本人,则像一只无害的小兽,窝在宋翩跹颈间,轻轻嗅了嗅。

  那片被她呼吸喷洒过的肌肤,霎时绷紧。

  “不要怕。”少女清甜的声音在宋翩跹耳畔响起,仿佛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说着撒娇的话。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她们配不上你,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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