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这人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他经常来抓街上的小商小贩。偶尔一次机会，有一个农村妇女在琼瑶的店门附近卖点枣子，设备也很简单——一杆秤和一只竹篮，竹篮里装满了红红的、熟透了的枣子。韩杰身为所谓的城管执法人员一看到这营背大街上有人卖枣子就二话不说将人家的枣子踢翻在地，一时间枣子满地都是。他还一把夺过人家的杆秤用力一折，“咔嚓”一声，杆秤分为两截。这卖枣子的村妇实在气不过这个城管人员便揪住韩杰的衣领与他吵起来。
村妇大声道：“你干嘛踢翻我的枣子，干嘛折断我的杆秤？你赔我枣子，赔我秤，赔我枣子，赔我秤……”韩杰则大吼道：“这里规定不能摆摊，你摆错地方了，我就这样，你敢咋的？你敢咋的？”两人越吵越凶，周围引了不少人观看。这琼瑶正在服装店里听到店门外有人大声地争吵便走出门看看。她看到一个城管人员与一个农村妇女正相互揪着，两人都相互破口大骂。
那村妇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活阎王，你赔我，你赔我……”韩杰甩了那个妇女一巴掌道：“你敢骂我，我打死你！”周围也有不少人在议论者，他们不停地说：“这个城管人员怎么这么暴力和不讲理，你叫人家挑走不就得了，干嘛为难人家乡下妇女？”但是说归说，没有人敢上去劝架。那个村妇毫不示弱她也和韩杰打起来。这女人毕竟是女人哪里打得过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他飞起一脚将这个村妇踢翻在地。大家都看呆了，只见韩杰又抬起脚使劲踹那个倒在地上的妇人。
韩杰踹了那妇人两三脚后又抬起脚来准备踹她，不料有一个声音厉声喝道：“够了，你有完没完啊？”韩杰这才收住脚一看，把他给看呆了。原来是琼瑶厉声喝住了他。
琼瑶扶起那个妇女对韩杰说道：“你连女人都打，你还是个男人吗？”要是换了别人这么说韩杰，他肯定是不会饶过他的，但他一看是一个如此白皙美净的美人儿说他就收敛住了。他说道：“她骂我王八蛋，我就打她了。”那村妇被琼瑶扶起之后又要骂韩杰，但却被琼瑶止住了。琼瑶对她说：“大嫂，‘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算了。别和他争了！走，去我店里坐一会，走吧，别理他！”说完，她便扶着那个村妇来到自己的店中坐下，琼瑶搬了把椅子给她坐。众人见此都渐渐散去，而韩杰呢，看到这一幕也只好整整那身所谓的“狗皮”——城管制服（笔者特注：连“狗皮”都没资格算！）大摇大摆地走了。那个村妇一坐下就哭了起来，琼瑶不停地安慰她。
村妇哭道：“那个天杀的啊，我的枣子全没了！我指望把枣子卖掉，好给家里买点肉回去呢。现在连秤也折了。那个杀千刀的啊……”
第二卷第10章狗皮人渣
琼瑶：“大嫂啊，算了。你也是，这里是规定不能摆摊的。快别哭了。看看你刚才伤着没有。”琼瑶说完看了看村妇的伤逝，还好只伤了点皮。琼瑶又说道：“大嫂啊，你怎么能跟城管的打架呢，你会吃亏的？”那村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姑娘你不知道啊，我家里本来就穷。昨天我和我的娃儿们特意忙了一天打了点枣子过来卖，指望卖点钱，因为家里的娃儿们想吃肉……”琼瑶听后猛然说道：“对啊，我也糊涂了。来，来，来。我们快去把枣子拣回来，也许还能卖钱呢。”村妇一听立刻不哭了，琼瑶和她立刻跑出店外，幸好枣子大部分还在地上，那个篮子也还在。但是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在拣枣子吃。琼瑶说道：“小孩子，这要钱的，快走开，快走开！”那些孩子们一见大人出来了，立刻一哄而散了。琼瑶和村妇将地上的枣子捡回篮子里。幸好大部分枣子都还在，但是那杆秤却一分为二了。村妇拣好枣子后回到琼瑶店中，继续坐了一会。她还是一个劲的哭，琼瑶劝她想开点。琼瑶说道：“大嫂，这秤找个做秤的人修一下还能用。你这枣子呢，大部分都捡回来了，你就别难过了。”那村妇听后连连向琼瑶道谢。她抓了一把枣子放在琼瑶的柜台上说道：“姑娘，谢谢你，这些枣子是答谢你的。你就洗洗尝尝，很甜的。”琼瑶那会贪这小便宜呢，她笑道：“大嫂啊，这样吧，我跟你多买几斤好了。你卖多少钱一斤啊？”村妇道：“市价一块二，姑娘你就一块钱好了。”琼瑶笑道：“不用就一块二吧，我要个五六斤的。你等等，我去借杆秤。”说完，她便到附近水果摊上借了杆秤回来。大嫂用琼瑶借回的秤称了五斤半枣子给她说道：“姑娘五斤有多，算五斤吧。”琼瑶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她卖枣子就是为了帮这个村妇一把而已，她硬是塞给村妇十块钱说道：“不用找了，不用找了。你就用这钱买点肉回家吧。”村妇也知道今儿个自己是遇上好人了，她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说：“姑娘，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改天，我一定来好好谢你！”说完，她就提着枣子走了。琼瑶送她出店门后摇摇头叹口气。她心里希望这位大嫂的枣子都能早点卖出去。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帮助这位大嫂，也许是因为自己也穷过的缘故吧！
那买下的五斤枣子琼瑶用水洗了洗，尝了尝觉得味道还不错。四嫂刚才回家洗衣服去了，她一回店中就看到这么多的枣子连忙问自己的女儿：“瑶儿啊，这是你买的枣子啊？”琼瑶便把买枣子的经过讲了一通。这四嫂听后叹口气说道：“嗨，这城管也真是，一个没文化的农村妇女多劝她几次就可以了。怎么这样欺负人啊？”这五斤枣子琼瑶她们吃了一个星期才吃完，连雷少辉去找琼瑶时也品尝了不少。
再说说这韩杰吧，自从见了琼瑶后便魂不守舍的。他四处向人打听有关琼瑶的事情，例如家住哪里，有没有结婚，家里有谁，有没有男朋友等等。这小子从琼瑶隔壁店的一家卖服装的老板那打听到最多有关琼瑶的一切。不过，他并不知道琼瑶是雷少辉的女人。他还挺乐意，因为他打听到琼瑶没结婚。这小子也是有点傻乎乎的，一个星期后直接借着色胆去琼瑶的店里看衣服。当然，是装着看衣服的，实际上是为了看琼瑶，说白点是为了接近琼瑶。他还是穿着那身“狗皮”大摇大摆地走进琼瑶的店中。琼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打人的那个城管人员，她非常讨厌他，但是又不方便直接将他给赶走。琼瑶干脆不理他，任由他自己看店中的衣服。
韩杰问道：“老板，你这衣服怎么卖啊？”
琼瑶说：“你手上那件200元，不还价！”说完她看起自己的报纸来，理都不理他。韩杰厚着脸皮看到琼瑶旁边有把空椅子便坐了下来。他微笑道：“老板，上次不好意思啊，让你给受惊了！”琼瑶烦都烦死了直接说道：“你把这话找那个卖枣子的村妇说去。不想买衣服就走人吧，我这要做生意呢。”韩杰立刻说道：“买，买。”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两百元递给琼瑶。琼瑶无奈只好替他包好那件衣服递到她手里。这人也真是个急色鬼，趁着琼瑶将衣服递给他的时候借机摸了一下她的嫩手。琼瑶气死了，但她还是忍了。韩杰便微笑着说道：“老板，我还会常来买衣服的。我先走了！”说完，他就走了。琼瑶心里骂道：贱男人！
可是，这接下来的几天他没事做就来烦琼瑶，本来城管就是个游手好闲的职业，很多时候都是闲着没事做满街走就是。他一连好几天都来琼瑶的店中烦琼瑶，可琼瑶偏偏不理他，加上四嫂也时常在店中。四嫂感到很奇怪这个男人怎么时常出现在自己的店里。她趁韩杰不在时问琼瑶：“怎么这个城管的天天都来咱店里啊？”琼瑶说道：“我烦都烦死了，鬼知道他想干嘛啊？”四嫂是过来人了，她心里想到了这个人应该是为了女儿才来店里的。
果然过了几天，有一个做媒婆的陈嫂来到琼瑶家中。这陈嫂家住东门街，是专职的媒婆。
事情是这样的，这里必须简单交代一下。这韩杰回家后就向自己的母亲说自己想娶媳妇。这母亲便问自己的儿子看中哪家姑娘了。韩杰便照实说了，还说自己去琼瑶店中买过衣服，也打听到琼瑶并未嫁人。在步入20世纪90年代的青城，仍然有很多人结婚仍然采取这种古老而传统的媒婆串门的形式。也就是某些人家的小伙子委托媒婆去某个不相识的女孩家说亲，或是某些人家的大姑娘委托媒婆去某个不相识的男子家说亲。这韩杰的母亲心疼儿子就专程来到东门街找到陈嫂这个大媒婆希望她来帮自己的儿子说亲。
这陈嫂和丁大婶相当熟，她打听到琼瑶和丁大婶住一块。因此她就找上门来和丁大婶还有四嫂说这个事。这陈嫂也是有一口“三寸不烂之舌”硬是能把死人给说活的。但是，这琼瑶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家，她早就是雷少辉的女人了。所以，丁大婶和四嫂是任凭陈嫂怎么说也没同意这门婚事。四嫂说道：“陈嫂啊，你回去告诉那个小城管，叫他死了这条心。我女儿是死也不会嫁给他的！”这陈嫂没办法了，只好回去对韩杰母女说自己没有办法，帮不了忙。这韩杰是年轻气盛，他觉得自己买衣服花了200元，请媒婆又花了不少钱，可都打水漂了。他不服气，第二天就直接去琼瑶的店中对她说道：“琼瑶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们晚上一起出来喝喝茶，相互了解了解怎么样？”琼瑶一听简直是蒙了的感觉。她直接对韩杰说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赶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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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大声道：“你干嘛踢翻我的枣子，干嘛折断我的杆秤？你赔我枣子，赔我秤，赔我枣子，赔我秤……”韩杰则大吼道：“这里规定不能摆摊，你摆错地方了，我就这样，你敢咋的？你敢咋的？”两人越吵越凶，周围引了不少人观看。这琼瑶正在服装店里听到店门外有人大声地争吵便走出门看看。她看到一个城管人员与一个农村妇女正相互揪着，两人都相互破口大骂。
那村妇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活阎王，你赔我，你赔我……”韩杰甩了那个妇女一巴掌道：“你敢骂我，我打死你！”周围也有不少人在议论者，他们不停地说：“这个城管人员怎么这么暴力和不讲理，你叫人家挑走不就得了，干嘛为难人家乡下妇女？”但是说归说，没有人敢上去劝架。那个村妇毫不示弱她也和韩杰打起来。这女人毕竟是女人哪里打得过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他飞起一脚将这个村妇踢翻在地。大家都看呆了，只见韩杰又抬起脚使劲踹那个倒在地上的妇人。
韩杰踹了那妇人两三脚后又抬起脚来准备踹她，不料有一个声音厉声喝道：“够了，你有完没完啊？”韩杰这才收住脚一看，把他给看呆了。原来是琼瑶厉声喝住了他。
琼瑶扶起那个妇女对韩杰说道：“你连女人都打，你还是个男人吗？”要是换了别人这么说韩杰，他肯定是不会饶过他的，但他一看是一个如此白皙美净的美人儿说他就收敛住了。他说道：“她骂我王八蛋，我就打她了。”那村妇被琼瑶扶起之后又要骂韩杰，但却被琼瑶止住了。琼瑶对她说：“大嫂，‘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算了。别和他争了！走，去我店里坐一会，走吧，别理他！”说完，她便扶着那个村妇来到自己的店中坐下，琼瑶搬了把椅子给她坐。众人见此都渐渐散去，而韩杰呢，看到这一幕也只好整整那身所谓的“狗皮”——城管制服（笔者特注：连“狗皮”都没资格算！）大摇大摆地走了。那个村妇一坐下就哭了起来，琼瑶不停地安慰她。
村妇哭道：“那个天杀的啊，我的枣子全没了！我指望把枣子卖掉，好给家里买点肉回去呢。现在连秤也折了。那个杀千刀的啊……”
第二卷第10章狗皮人渣
琼瑶：“大嫂啊，算了。你也是，这里是规定不能摆摊的。快别哭了。看看你刚才伤着没有。”琼瑶说完看了看村妇的伤逝，还好只伤了点皮。琼瑶又说道：“大嫂啊，你怎么能跟城管的打架呢，你会吃亏的？”那村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姑娘你不知道啊，我家里本来就穷。昨天我和我的娃儿们特意忙了一天打了点枣子过来卖，指望卖点钱，因为家里的娃儿们想吃肉……”琼瑶听后猛然说道：“对啊，我也糊涂了。来，来，来。我们快去把枣子拣回来，也许还能卖钱呢。”村妇一听立刻不哭了，琼瑶和她立刻跑出店外，幸好枣子大部分还在地上，那个篮子也还在。但是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在拣枣子吃。琼瑶说道：“小孩子，这要钱的，快走开，快走开！”那些孩子们一见大人出来了，立刻一哄而散了。琼瑶和村妇将地上的枣子捡回篮子里。幸好大部分枣子都还在，但是那杆秤却一分为二了。村妇拣好枣子后回到琼瑶店中，继续坐了一会。她还是一个劲的哭，琼瑶劝她想开点。琼瑶说道：“大嫂，这秤找个做秤的人修一下还能用。你这枣子呢，大部分都捡回来了，你就别难过了。”那村妇听后连连向琼瑶道谢。她抓了一把枣子放在琼瑶的柜台上说道：“姑娘，谢谢你，这些枣子是答谢你的。你就洗洗尝尝，很甜的。”琼瑶那会贪这小便宜呢，她笑道：“大嫂啊，这样吧，我跟你多买几斤好了。你卖多少钱一斤啊？”村妇道：“市价一块二，姑娘你就一块钱好了。”琼瑶笑道：“不用就一块二吧，我要个五六斤的。你等等，我去借杆秤。”说完，她便到附近水果摊上借了杆秤回来。大嫂用琼瑶借回的秤称了五斤半枣子给她说道：“姑娘五斤有多，算五斤吧。”琼瑶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她卖枣子就是为了帮这个村妇一把而已，她硬是塞给村妇十块钱说道：“不用找了，不用找了。你就用这钱买点肉回家吧。”村妇也知道今儿个自己是遇上好人了，她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说：“姑娘，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改天，我一定来好好谢你！”说完，她就提着枣子走了。琼瑶送她出店门后摇摇头叹口气。她心里希望这位大嫂的枣子都能早点卖出去。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帮助这位大嫂，也许是因为自己也穷过的缘故吧！
那买下的五斤枣子琼瑶用水洗了洗，尝了尝觉得味道还不错。四嫂刚才回家洗衣服去了，她一回店中就看到这么多的枣子连忙问自己的女儿：“瑶儿啊，这是你买的枣子啊？”琼瑶便把买枣子的经过讲了一通。这四嫂听后叹口气说道：“嗨，这城管也真是，一个没文化的农村妇女多劝她几次就可以了。怎么这样欺负人啊？”这五斤枣子琼瑶她们吃了一个星期才吃完，连雷少辉去找琼瑶时也品尝了不少。
再说说这韩杰吧，自从见了琼瑶后便魂不守舍的。他四处向人打听有关琼瑶的事情，例如家住哪里，有没有结婚，家里有谁，有没有男朋友等等。这小子从琼瑶隔壁店的一家卖服装的老板那打听到最多有关琼瑶的一切。不过，他并不知道琼瑶是雷少辉的女人。他还挺乐意，因为他打听到琼瑶没结婚。这小子也是有点傻乎乎的，一个星期后直接借着色胆去琼瑶的店里看衣服。当然，是装着看衣服的，实际上是为了看琼瑶，说白点是为了接近琼瑶。他还是穿着那身“狗皮”大摇大摆地走进琼瑶的店中。琼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打人的那个城管人员，她非常讨厌他，但是又不方便直接将他给赶走。琼瑶干脆不理他，任由他自己看店中的衣服。
韩杰问道：“老板，你这衣服怎么卖啊？”
琼瑶说：“你手上那件200元，不还价！”说完她看起自己的报纸来，理都不理他。韩杰厚着脸皮看到琼瑶旁边有把空椅子便坐了下来。他微笑道：“老板，上次不好意思啊，让你给受惊了！”琼瑶烦都烦死了直接说道：“你把这话找那个卖枣子的村妇说去。不想买衣服就走人吧，我这要做生意呢。”韩杰立刻说道：“买，买。”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两百元递给琼瑶。琼瑶无奈只好替他包好那件衣服递到她手里。这人也真是个急色鬼，趁着琼瑶将衣服递给他的时候借机摸了一下她的嫩手。琼瑶气死了，但她还是忍了。韩杰便微笑着说道：“老板，我还会常来买衣服的。我先走了！”说完，他就走了。琼瑶心里骂道：贱男人！
可是，这接下来的几天他没事做就来烦琼瑶，本来城管就是个游手好闲的职业，很多时候都是闲着没事做满街走就是。他一连好几天都来琼瑶的店中烦琼瑶，可琼瑶偏偏不理他，加上四嫂也时常在店中。四嫂感到很奇怪这个男人怎么时常出现在自己的店里。她趁韩杰不在时问琼瑶：“怎么这个城管的天天都来咱店里啊？”琼瑶说道：“我烦都烦死了，鬼知道他想干嘛啊？”四嫂是过来人了，她心里想到了这个人应该是为了女儿才来店里的。
果然过了几天，有一个做媒婆的陈嫂来到琼瑶家中。这陈嫂家住东门街，是专职的媒婆。
事情是这样的，这里必须简单交代一下。这韩杰回家后就向自己的母亲说自己想娶媳妇。这母亲便问自己的儿子看中哪家姑娘了。韩杰便照实说了，还说自己去琼瑶店中买过衣服，也打听到琼瑶并未嫁人。在步入20世纪90年代的青城，仍然有很多人结婚仍然采取这种古老而传统的媒婆串门的形式。也就是某些人家的小伙子委托媒婆去某个不相识的女孩家说亲，或是某些人家的大姑娘委托媒婆去某个不相识的男子家说亲。这韩杰的母亲心疼儿子就专程来到东门街找到陈嫂这个大媒婆希望她来帮自己的儿子说亲。
这陈嫂和丁大婶相当熟，她打听到琼瑶和丁大婶住一块。因此她就找上门来和丁大婶还有四嫂说这个事。这陈嫂也是有一口“三寸不烂之舌”硬是能把死人给说活的。但是，这琼瑶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家，她早就是雷少辉的女人了。所以，丁大婶和四嫂是任凭陈嫂怎么说也没同意这门婚事。四嫂说道：“陈嫂啊，你回去告诉那个小城管，叫他死了这条心。我女儿是死也不会嫁给他的！”这陈嫂没办法了，只好回去对韩杰母女说自己没有办法，帮不了忙。这韩杰是年轻气盛，他觉得自己买衣服花了200元，请媒婆又花了不少钱，可都打水漂了。他不服气，第二天就直接去琼瑶的店中对她说道：“琼瑶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们晚上一起出来喝喝茶，相互了解了解怎么样？”琼瑶一听简直是蒙了的感觉。她直接对韩杰说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赶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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