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红烧豆/腐可可爱爱_偏执替身被抛弃后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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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红烧豆/腐可可爱爱

  第二天,祁郁腰酸腿软,言自明亲自将人送到剧组。

  不仅如此,把人送到化妆间门口后,言自明竟然抱着人不撒手,说想留下来看他拍戏。

  走廊虽说只有他们两个,但毕竟也会有人经过,祁郁羞得想赶他离开。

  “言哥。”祁郁叫他,示意男人收敛些。

  经过昨晚一晚上没羞没躁的‘指正’,祁郁已经能喊出这个名字且不结巴,也算是一大进步。

  言自明刚想说些什么,手机震了震,一条讯息弹了出来。

  ——助理在催他参加会议。

  言自明本想装作没看到,神色自然关上手机。

  可祁郁却眼尖瞧见了屏幕,连忙道:“公司有事,你赶紧去吧。”

  言自明捏了捏他的鼻尖:“这么想我走?”

  “没有。”祁郁低低的说。

  他自然想言自明留下,可招架不住言自明,有他在,祁郁别说演戏,能将台词完整流畅读出来就算不错了。

  “你在、在这里,会干扰我工作。”

  怕男人觉得自己在赶他走,祁郁连忙解释,生怕言自明不高兴。

  “好,我知道的。”见他急了,言自明摸摸他的脸,“我知道小郁容易害羞,不逗你了。”

  “我走了,下午来接你,顺便”

  言自明话还没说完,刚好和从拐角走出的黎嘉昭对上视线。

  “言哥?”黎嘉昭稍稍诧异,目光从言自明移到那只摸着祁郁的手,脸色顿时不太好看。

  “你……你怎么会在这?”

  “哦。”言自明并未收回手,反而掐了掐祁郁的脸,完成刚刚被打断的动作。

  祁郁的脸又白又滑,水嫩嫩的跟豆/腐块似的,只有上手掐过才知道有多软。

  哦,对了,亲起来的时候也很不错。

  害羞时,/块就变成了红烧/,在热气中不断蒸发升腾。

  满意的看着祁郁变成红烧/,言自明这才收回手,回答黎嘉昭的问题:

  “我来把人送过来。”

  “”黎嘉昭顿了顿,对言自明这难得的体贴感到不安,“张叔今天请假了吗,怎么要你突然送过来?”

  “那倒不是。”言自明笑,“今天来送送他。”

  黎嘉昭蓦地捏紧拳头。

  “下次祁郁要过来,不劳烦言哥特意跑一趟,我去接就好了,刚好顺路。”

  他知道自己越了界,因为话音刚落,言自明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收。

  好半响,男人似笑非笑看着他:

  “不用了,我的人,自然亲自送过来才放心。”

  黎嘉昭睁大眼,突然意识到,言自明这是在向自己宣誓主权?

  公司那边催得紧,言自明不好再耽搁,叮嘱几句便离开了。

  和黎嘉昭擦身而过时,视线若有若无落在他身上,暗含警告。

  言自明一走,黎嘉昭心里就跟打翻了的调料般,酸酸涩涩的,一股闷气堵在心间。

  尤其是看到,祁郁脖颈上印迹明显的吻痕。

  内心更是泛滥成灾,说不出的烦躁。

  “你你昨天去哪了,打你电话也不接!知不知道我等你回复等了一天!”

  “啊啊?”

  祁郁掏出手机,这才发现通话记录里,黎嘉昭给自己打了五通电话。

  前几通是他在赛场时放储物柜里没听到,后几通应该是先生给他挂断的。

  想到昨晚,祁郁悄悄抿了抿唇,神色微烫。

  黎嘉昭并没有注意他的变化,听了他的解释,眉头拧的更紧:

  “言自明?他为什么要挂你电话,他有这么个权利吗他!”

  生起气来,连‘言哥’都不叫了。

  走廊上安安静静,黎嘉昭这么一吼顿时传来回声,已经有工作人员特意探出头询问。

  祁郁怕把事情闹大,连忙扯住他的衣袖,安抚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立刻接听。”

  “”黎嘉昭见他根本没抓住重点,心里更是气结。

  他要的哪是什么接不接听啊!他在意的明明是在祁郁心里,言自明比自己重要多了!

  “哼!”黎小少爷甩开袖子,怒气冲冲走了。

  角落里,吴清若有所思看着这一幕,视线落在祁郁脖颈上,眼珠子转了几圈,突然勾唇一笑。

  祁郁啊祁郁,本来还想着怎么把你赶出剧组,没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冬日雪》第二十四话准备开拍,祁郁换好服饰站在一旁准备入戏,该出现的吴清却迟迟不见人影。

  场记却急匆匆上前,在赵导耳旁低语一番。

  场记刚说完,赵茂成往演员堆里一扫,瞪着眼睛怒骂道:

  “这个吴清,真的是个麻烦精!没演员的实力,还非要做成名的美梦!

  你记住,他的戏份一拍完立刻让他滚蛋!”

  一听吴清这个名字,周围的人见怪不怪,神色微透露着鄙夷。

  这个吴清,也不知哪来的脸,明明是个不入流的十八线小明星,演的也是个心机险恶的配角。

  却不知哪来的底气想夺得何厌这个角色,有事没事就在工作群里内涵祁郁,踩一捧一,骚操作不断。

  不仅如此,就他那个演技,哦,不,说是演技也是夸奖他了。

  除了是个毫无感情的台词机器,吴清还是个ng废物。

  一到他的戏份就频频卡戏,弄得和他对戏的祁郁时不时就要停下来等他调整。

  这种人在剧组,也真的是浪费胶卷。

  工作人员们互望一眼,向场记打听又是怎么一回事。

  场记说:“吴清说他身体不舒服,让导演先跳过这次戏份。”

  其中一人闻言冷哼:“他当剧组是他家开的吗,想演哪部分演哪部分?布景都布好了,现在说不演?”

  “行了行了。”旁边的人拉了她一把,“赶紧去准备下一场,我去通知黎哥准备。”

  这场戏本该是祁郁和吴清的戏份,却因吴清个人原因,暂时推迟。

  而下一场戏份,却是整部戏中何厌和沈欢宴感情的一个小伏笔。

  何厌被沈父家暴后,躲进浴室清洗伤口。

  这时的他身心俱疲,唯一支撑他的,只有沈欢宴。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怀有异样情愫的哥哥

  何厌用沐浴露搓红了自己皮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日学校里受的谩骂又一点一点浮现在脑海里。

  “看,他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他母亲还爬上人家的床!”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不仅血液肮脏,内心也好不到哪去!”

  “你们也别这么说他,我看他那张脸倒是挺好看的,皮肤也白,一拧就留下印记,操起来肯定很带劲,怎么样,要不要给哥哥试试呢?”

  “哈哈哈,他怎么会愿意和你呢,人家喜欢的,可是那个沈欢宴,他的亲哥哥呢。”

  “啧,你一说这个就恶心,竟然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真恶心,没兴趣了。”

  侮辱谩骂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勒得何厌喘不过气,无论走到哪里,耳边都会响起那些恶毒的声音。

  何厌克制了许久,才将他们慢慢的驱逐出脑海,望着镜中的自己,目光恍惚。

  他真的很累了

  也想要一点点的甜头,好让自己能撑下去。

  而能给他一粒糖果的,也只有沈欢宴。

  沈欢宴刚打完球,浑身冒着热腾腾的汗,眉目桀骜不逊,手里还抱着颗篮球,就这么走进家门。

  何厌垂下眼眸,裹着浴巾恰好从浴室走了出来。

  白嫩细滑的肉体撞入沈欢宴眼里,少年的手无意识攥紧了浴巾的一角,因为羞意,干净精致的面皮染上一抹薄红,从耳垂蜿蜒到脖颈。

  让人恨不得立刻拨开那层阻碍,好一睹那底下的无尽春色。

  他鼓起勇气抬头,目光暗含紧张与羞怯,却又轻轻启唇,叫了声‘哥’

  任是谁,都无法拒绝这样的少年。

  可沈欢宴却像是看不懂少年隐晦的邀约,短暂的愣神后,看到何厌肩上的青红伤痕,立刻红了眼。

  “谁打的?!你告诉我,谁敢这么欺负我弟弟!”

  原本生出一丝欣喜的何厌,在听到‘弟弟’二字时浑身一僵。

  沈欢宴永远把他当弟弟。

  何厌突然失去了力气,在这一刻感到无尽的绝望和自我唾弃。

  他这么脏的人,竟然也好意思去勾|引沈欢宴,还妄图把他扯进这无尽深渊一起痛苦。

  像他这种见不得光的存在,就应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安安静静的消失。

  永远不要去打扰任何人。

  眼里的光,就这么忽地消失了。

  何厌轻轻说了声“没事”,面色平静进了房间,好似刚才的一切旖旎暧昧都是错觉。

  等进了房门,手已经抖得连门都关不上。

  他褪去浴巾,沉默的替自己穿好衣服,慢慢的躺进被窝里,好汲取一些些的温暖。

  床是用来睡眠的,可少年却始终睁着眼看向天花板,如果不是时不时颤抖的睫毛,旁人看来,还真以为他已经失去了呼吸。

  许久,敲门声惊醒了何厌,心跳剧烈的颤抖着,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是沈欢宴的声音,他犹豫了下,开口:

  “何厌,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去帮你报仇。”

  “”

  少年捏紧了拳,死死咬着下唇,眼里雾气翻滚,却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

  他想要的,明明不是这些啊。

  他要的从来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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