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先叛项羽,后反刘季,反骨仔本仔!_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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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先叛项羽,后反刘季,反骨仔本仔!

  秦墨那些后世烹制食物的手艺,之所以能盛行关中,乃至流行华夏九州。

  一来,是靠那些曾跟随秦墨出征的将士……不止是经由秦墨调教的火头军,但凡在秦墨手下打过仗者,等解甲归田后,大抵便吃不惯家乡饭食了,开始琢磨着烹制。

  二来,便是近几年秦墨自己开的酒肆客馆了……想吃正宗的美食,还就得去这些地方,因为嬴政从军中淘换的火头军御厨,手艺也不见得比这些酒肆客馆正宗!

  关键是,秦墨开办这些酒肆客馆,也不是以赚钱为主要目的,为得是向百姓普及更好的饮食方式,因而价格甚为亲民,好吃不贵。

  行商坐贾庶民百姓,想要谈点生意饮酒,或一家人吃顿好的改善生活,这些酒肆客馆便是首选!

  “甜口菜?我且看看!”

  为首商贾迟疑了一瞬,走到挂满菜品木牌的墙壁前,仔细观瞧下面标注的价格。

  在这蜂蜜饴糖能成为诸侯礼赠的先秦时代,甜真心是一种难得的味觉享受,也代表着昂贵!

  “唔,那便看着烹制一些……这是赏,若吃着合胃口,另还有赏。”

  商贾见菜品价格还在可接受范围内,便又复归豪气干云,甩手扔给伙计一把半两钱做赏,让他看着置办。

  “喏。”

  跑堂小厮得了赏钱,欢天喜地应了个喏,麻溜去后厨吩咐。

  一行人落座后,跑堂也从后厨出来,先给奉上热茶,让诸人稍待。

  因为只有他们这一桌真正的客人,所以上菜的速度倒是非常快。

  诸人刚说了几句话,热茶还没喝下去一杯,已有菜品陆续上桌,鱼香肉丝、糖醋里脊、红烧肉……等甜口菜,每一道皆是色香味俱全,引得诸人食指大动。

  等跑堂小厮将主食和域外葡萄酒也端上桌,诸人便没心思谈买卖了。

  美食当前,先吃饱再说!

  不远处歇息喝茶的扶苏等人,闻着香味不由吞咽口水。

  尤其是一众太子府随从,并没有品尝过秦墨新制的美食,此时那真是垂涎欲滴。

  包括老范增,昨日被扶苏扔在太子府,没有跟去侯府学馆,扶苏回去后还跟他说,秦墨新制的美食多么多么好吃,纵然老头定力极佳,此时也忍不住了,眼神频频往那桌人吃的菜肴偷瞄!

  “照着他们那桌,给我们也置办一桌。”

  扶苏似乎发现了老范增和随从们的垂涎,便向堂中另一位小厮喊道。

  “喏。”

  小厮答应一声,赶忙去吩咐。

  扶苏转而向诸人道:“忙活一上午,着实有些饿了,便也吃点吧。”

  英布自是没话说,反正事情已经忙完了,能与太子共饮,如何敢不答应。

  老范增和一众随从,则是向扶苏揖手一礼,他们却是知晓,扶苏是为了他们,才特意叫的吃食。

  这等忠厚君子,相处越久便越是让人敬服!

  稍后,诸人的酒食也上了桌。

  扶苏与英布昨日吃过,倒是不甚急切,品菜对饮别有滋味。

  老范增和一众随从,则是每样尝了尝,赞不绝口。

  老范增人老了,牙口不好,最后认准了酥烂的红烧肉,一人便吃了大半盘子,边吃边叹道:“老了老了还能有如此口福,不枉此生矣~!”

  扶苏和英布哑然失笑,只道:“范老多福!”

  菜品吃过之后,还有甜羹和糕点,这就更合牙口不好的老范增心意了,硬是挺着臌胀的肚皮,又吃喝了不少,撑得直哼唧。

  “掌柜,你家甜羹与糕点,卖的这般贱价,岂不是要亏本钱了?”

  另一桌谈买卖的商贾们,品尝着美味的甜羹和糕点,却是忍不住向柜台里的掌柜问道。

  掌柜从账簿上抬起头,笑答道:“尊客说的哪里话,开门做买卖,多少是要赚点的……我家甜羹糕点纵然卖的便宜,那必然还是有的赚呢。”

  扶苏从国库里拉出来的白蔗糖,可不是白送给秦墨名下的酒肆客馆。

  那样的话,执掌国库的治粟内史茅蕉也不答应。

  而是以略高于饴糖的价格,售给各个酒肆客馆,所得金钱还要归国库的。

  “当真有的赚?”

  商贾们明显不信,纷纷面露狐疑:“你家这甜羹与糕点,还有那些甜口菜,滋味甚是纯正,饴糖决然达不到这般甜味,想必是以蜂蜜烹制……”

  “那蜂蜜可遇不可求,堪称有价无市,你家卖的这般贱价,如何还能有得赚?”

  掌柜嘿然摇头:“老兄自己也说了,蜂蜜可遇不可求,我家上哪去弄许多蜂蜜,死命往饭食里添加?”

  众商贾闻言却是更加狐疑:“若不是以蜂蜜烹制,那是甚么这般香甜……难道……难道是百越盛产的白蔗糖?”

  看样子,扶苏的宾客家臣们,还是很尽职的,商贾们竟已知晓百越盛产白蔗糖。

  掌柜颔首道:“然也,正是以白蔗糖烹制……那白蔗糖虽贵,却也比饴糖贵不多少,因而我家还是有赚头的。”

  商贾们恍然大悟,但转而又有人问道:“你家的饭食菜谱,不是也贩售么,这甜羹与糕点,还有那些甜口菜,可出售菜谱?”

  掌柜伸手从柜台下摸出一沓印刷的纸张菜谱:“一份新菜谱,半两钱十枚,不还价。”

  为首商贾立即扔出一颗金豆子,道:“给我多来几份,我带回家乡贩售。”

  “好嘞。”

  掌柜伸手接住金豆子,放在小秤上称重。

  扶苏和老范增,将这一幕看在眼中,不由笑着对视一眼。

  秦墨的法子,大抵算是成了!

  商贾们得了菜谱,便又继续吃喝谈买卖。

  而扶苏等人,原本吃完了便也歇够了,但扶苏眼看老范增要撑破肚皮,只得让跑堂收拾了残席,继续品茶歇息。

  甚么时候消了饱再走不迟,否则老范增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乐子可就大了!

  他们这连番耽搁下来,时间已是下午时分了,那桌谈买卖的商贾们,也还在为商货价格扯皮,谁也不肯让步。

  酒肆中则开始忙碌起来,制作了甜羹和糕点摆在门口,售卖给过路的商贾百姓,也有食客三五成群进店落座。

  跑堂小厮们忙活的脚不沾地,向食客推荐新菜品。

  食客们品尝完新菜品之后,许多皆向掌柜购买新菜品的菜谱。

  老范增人老喜静,渐渐有些受不住店中嘈杂,加之腹中饱胀感,也消下去了一些,便向扶苏道:“君子,咱们回府吧。”

  扶苏颔首,起身去搀扶他,诸人向外走去。

  嗯,付账甚么的,是不可能付的,只能吃白食这样子……

  “掌柜啊,外头的甜羹和糕点,可有菜谱卖么?”

  这时,一位戴着草帽的老农,怀里抱着个小女娃,进店向掌柜问道。

  老农怀里的小女娃,正捧着一块豌豆黄吃的香甜,显是想买一份菜谱回家,让婆娘试制给娃子吃。

  毕竟总是买着吃,对小门小户来说,还是太贵!

  掌柜拿出一份菜谱,递给老农道:“十枚半两钱,不还价。”

  老农单手接过,翻看了一番,见有插图能看懂,便揣进怀里,而后从……裤裆里摸出几枚半两钱,道:“就剩这八枚咧,都给你。”

  掌柜满脸无语:“说了不还价。”

  老农不由分说把钱币拍在柜台上:“行了行了,往日来你家吃肉,没少让你赚,今日少赚两钱,死不了人。”

  说着,人已是向门外走。

  掌柜半边身子探出柜台,冲老农背影啐道:“你个老抠,往次来都要少给个几钱,当我不认得你么……”

  扶苏和老范增,看的哭笑不得,正想迈步往外走,却见那老农竟又抱着小女娃去而复返,问掌柜道:“听外头跑堂的小后生说,这糕点是要加蔗糖烹制……你家可有蔗糖卖?”

  此言一出,酒肆里许多买了新菜谱的食客,顿时为之一愣。

  是啊,只顾着买菜谱了,却是忘了蔗糖,没蔗糖的话,菜谱有个鸟毛用?

  尤其是那些买了许多菜谱,打算带回家乡贩售的商贾,反应过来之后,纷纷暗骂自己,还不如一个老农心思正。

  于是,纷纷跟着问道:“掌柜,蔗糖那里有卖……没有蔗糖,我等贩回去菜谱,也卖不掉啊……”

  “呃~!”

  掌柜眨了眨眼,他还真被问住了。

  似老农那等,买个半斤八两的,他这酒肆便能卖,可商贾们要贩回家乡,那量可就大了,他也没有啊。

  掌柜左右瞅了瞅,见扶苏等人在门口还没走,立即揖手道:“太……君子,这如何处置?”

  扶苏:“呃……”

  他也被问住了。

  秦墨昨日说的笼统,他也以为简单。

  可事到临头才发现,这炒高商货价格,也是有门道的,需要细致操作。

  涉及他的知识盲区了!

  扶苏扭头看向老范增,却见老范增正在低头数蚂蚁,显然也是不敢乱出主意。

  倒是英布,似乎胸有成竹,见扶苏目光转而看向自己,便开口道:“买一份菜谱,可购半斤蔗糖……余下蔗糖不卖,你用之烹制菜品,用完为止。”

  秦墨的门客,就那么几位,整天打理生意,都快成专职的商人了。

  因而在商事一道上,英布这位本应是大将军的好苗子,也颇为熟稔了。

  掌柜揖手:“喏~!”

  老农第一个上前,占据柜台前的有利地形,问道:“蔗糖甚么价?先给额称半斤!”

  掌柜狐疑看他一眼:“你不是没钱了吗?”

  老农:“……”

  ……

  扶苏看着这一幕再次莞尔,在掌柜与老农的斗嘴声中出了酒肆。

  而酒肆外头,却已经排起长队。

  摆在外头售卖的各式甜羹和糕点,让百姓趋之若鹜。

  还是那句话,甜食在这先秦时代,属实是一种难得的味觉享受!

  尤其是以后世花样烹制的甜食,比单纯的饴糖,又不知好吃多少倍,百姓们闻见那香甜味道,便被馋的走不动路了。

  娃子们更是馋的哈喇子流个不停……

  扶苏见到这场面,心头大石彻底落定,诸人骑上马往内城而去。

  ……

  刻钟后,诸人来到秦王宫前。

  扶苏和老范增等人要回太子府,英布便要告辞了,但不等他把告辞的话说出口,扶苏却问道:“敢问英布先生,接下来如何行事?”

  英布大抵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称先生的一天,而且还是被大秦太子称为先生,愣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回神揖手道:“接下来便不用管了,太子只需专心准备拍卖会便可。”

  “当然,如果有多余蔗糖的话,可以在拍卖会之前,适当的放出一些于西市售卖,不需多,少量即可,有助于炒高蔗糖价格!”

  扶苏揖手:“多谢英布先生赐教。”

  英布被这‘先生’二字叫的混身不自在,老脸都有些红了,赶忙揖手道:“太子无需如此,布羞惭也。”

  扶苏笑了笑,转而又道:“前次英布先生主持域外宝货拍卖会,已是有经验了……也帮我主持一番百越百货的拍卖如何?”

  英布略有迟疑:“只要君侯同意,布自无不可。”

  他口中的君侯,当然便是秦墨。

  言外之意是,他是秦墨的家臣,要帮扶苏办事的话,则需要秦墨点头。

  扶苏点头表示理解:“既如此,我介时便亲找秦相借人。”

  英布揖手,姿态甚为恭谨。

  ……

  稍后,英布告辞离去,扶苏和老范增,以及一众随从,则往太子府而去。

  老范增催马快行,与扶苏并行落后一个马头,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我观那英布,是个不安分的,少与之亲近为好。”

  扶苏为之一愣,却是有些愕然,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随从们,继而也压低声音疑惑道:“范老因何对那英布先生有此等评价?因他曾是刑徒吗?”

  英布又称黥布,是被黥过面的。

  而黥面这种刑罚,又专门针对那些罪不至死的恶人,等同于在脸上写了‘他是坏人’四个大字。

  那是相当的社死!

  也让人下意识便要戒备其三分!

  老范增摇头:“大秦受过黥面之刑的人太多,有些只是与人发生口角打伤了人,便要受黥面之刑。”

  “因而,单凭黥面之刑,并不足以判定一个人的好坏,只能判定其是否守法!”

  扶苏点头:“那范老为何对英布先生有成见呢?我看他颇有才干……”

  老范增抬手打断他话头,道:“他确实有才干,我也并非对他有成见,我说他不安分,只因他方才对太子殿下的态度。”

  扶苏更加疑惑:“他对我很恭谨啊。”

  老范增嘿然:“正因为他恭谨,甚至恭谨有些过了头,所以我才说他是个不安分的。”

  “他本为刑徒,受秦相之恩,才有如今之富贵。”

  “可方才殿下以先生称呼他,给了他几分脸面,他似乎便有了攀附殿下之心。”

  “此等人,不念旧恩,无忠义之心……安分吗?”

  扶苏哑然,仔细回想了一番,方才英布的应对,不由为之摇头。

  他不得不承认,老范增终究是老辣,多半是没有看错英布本性!

  “要不要提醒秦相一番?”

  扶苏沉吟片刻后,突然又道。

  老范增不置可否,却是不再多言。

  真要他说,当然是不提醒秦墨,因为他想看看秦墨,能否驾驭这样的宾客。

  若是有朝一日,能看到秦墨在英布身上栽跟头,那么……他心里将会平衡不少。

  嗯,某人还为当初被秦墨打败俘虏,而心怀怨念呢!

  但老范增不说话,扶苏却是君子,那能眼看着半师半友的秦墨,手下藏着这么一颗不安分的炸弹。

  于是,果断勒停胯下汗血马,调转马头向华虞公主府而去。

  老范增:“……”

  老范增无语,伸手便想要拉他马缰绳,但手伸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停住。

  继而,也于随从们一起调转马头,随扶苏一起前往华虞公主府。

  他之所以愿意尽心尽力辅佐扶苏,看中的便是扶苏这份君子之风。

  若是扶苏此番不去提醒秦墨,恐怕他反倒要失望了!

  ……

  一行人纵马来到华虞公主府,将马交给门房里的老公孙照看,便径直进了府。

  此时,天色已是渐暗,扶苏和老范增,在谒者引导下,找到秦墨时,他正挽着袖子,站在铁炉前烤羊肉串。

  虞姬和吕雉、吕小妹,还有公孙家的俩娃子,则在旁大块朵颐。

  元嫚也在!

  滋啦啦——

  秦墨往羊肉串上撒了一把孜然,招呼两人道:“来的正好,一块吃点哈。”

  老范增连连摇头,只道:“多谢秦相盛情,老朽却是不饿。”

  他现在还没消饱呢。

  再说,羊肉串他也吃不动。

  扶苏跟秦墨则没那么多客气,接过一把羊肉串,边撸边道:“秦相,可了解自家门下之宾客?”

  秦墨抬头看他一眼,点头道:“大抵还算了解吧。”

  这话其实是谦虚,他就那几个真正的宾客,大都是他以前军中的袍泽,怎么可能不了解?

  而且,他又不是吕不韦,甚么货色都往家里招!

  “那……”

  扶苏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似乎觉得直接说人坏话不好,便沉吟了片刻才又道:“我那拍卖会,缺一些真正懂商事者,想向秦相借些人才用,不知各人品行如何?”

  这就很迂回了,让秦墨自己点评一番自家宾客的品行,他在旁提点一番便好。

  老范增暗暗点头,扶苏确实也是有心机的,只是不屑于耍那些心机。

  此刻用来,倒是春风化雨,不着痕迹!

  秦墨弄了一把羊肉串,一边烤制一边道:“其实都挺好,也都是与我一起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的好男儿,可与之性命相托!”

  “英……”

  扶苏张口想说话,但老范增却跨前一步,挡住了他,开口提醒道:“秦相是不是忘了一个人?那今日与太子殿下一道,去给酒肆客馆送蔗糖的英布,难道也是秦相曾经的袍泽?”

  他却是不想让扶苏做那恶人,自己主动出头了。

  秦墨嘿然道:“哦对,还有一个英布……太子殿下借人要挑品行,那家伙还是算了吧。”

  扶苏做恍然状,点头道:“既如此,我便不挑了,秦相指派几人,借我用用即可。”

  说着,扭头向老范增挑了挑眉,那意思仿佛是在说:【秦相自己也知道那英布的秉性,咱们却是多操闲心了!】

  老范增悻悻然捋须,表示无法克可说。

  他是真有些看不懂秦墨了,年纪轻轻的有才智可以理解,但洞察人心的能力,却是生活阅历决定的。

  那可是学也学不来的东西!

  “秦相言外之意,是那英布品行不端吗?”老范增胜负欲被激起,忍不住问道。

  秦墨砸了咂嘴,抬头看他一眼,半晌憋出一句道:“这话是您老说的,我可没说!”

  老范增:“……”

  甚么意思?

  咋还带甩锅的啊!

  ……

  ……

  英布的两面三刀,是历史上出了名的,秦墨怎么可能不知道。

  项羽封了他王位,也没能笼络住他,刘季给了他荣华富贵,同样也没能笼络住他。

  先叛项羽,后反刘季,堪称反骨仔本仔了!

  但英布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在项羽帐下是与龙且齐名的大将,在刘邦帐下是与韩信齐名的大将。

  所以,秦墨是不介意他在自己手下当个商事主管的!

  而且,最后扶苏要的帮忙人选还是英布,原因也很简单,他真心有主持拍卖会的经验。

  旁人来,扶苏不放心,只能点名要英布……

  他送去酒肆客馆的数十车蔗糖,很快便消耗一空,而造成的影响便是,整个咸阳乃至整个关中,所有人都被那些甜食夺了胃口。

  食甜,大抵跟吸烟一样,很容易便会有瘾头!

  而染上吃甜瘾头的人,在酒肆客馆用完蔗糖储量之后,便断炊了。

  那些买了菜谱,附带购买半斤蔗糖的人家,迎来了一些没名堂的人,向他们高价收购蔗糖。

  有些人家,是愿意卖的,毕竟有钱不赚是傻子。

  可有些人家,早都已经吃完了,哪还有东西卖……

  而这就导致,百姓手里仅剩的那点蔗糖,价格一路飙升,几经转手之后,千钱一斤的价格,都特么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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