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_换攻文的渣攻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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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二合一

  ◎你又想把我换掉了??◎

  祁南堂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追问:“你说的“这个人”,他到底是谁?“不会就是你或北丞吧?”

  应璃怯生生地看了大哥一眼,点了点头。

  他简要地说明了祁北丞过去的所作所为:什么白月光、受情伤,将他当作替身后又走出了心理阴霾,真正地爱上了他的事。

  “大概就是这样……”应璃说完轻叹,“他说他已经忘记了前任,真正地爱上了我——并且前任也已不在人世;可在我和他的日常相处中,我就是能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以前的他没那么喜欢祁北丞,出于利益互换的考虑,他能接受祁北丞的“不专一”和心有他人。

  可在祁北丞对他越来越好,他也越来越依赖、习惯于祁北丞的照顾和存在后,一切都变了。

  他变得小心眼、斤斤计较,恨不得能掘地三尺地,将所谓“白月光”的情报连根带梢地全部挖出。

  “他是喜欢我、爱我的,也一路来都对我很好;但他的心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另一个“他”。

  “这种情感被插足的感觉,叫我非常非常不能容忍。我试着询问过更多关于白月光的信息,无奈先生口风紧得很,不是避而不答、就是一言带过。

  “我现在很怀疑,白月光离世的消息是先生编的——对方或许还尚在人世,且和先生保持着一定的联系。”

  应璃以为祁南堂会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说,却不料,六边形战士的思维比他更清晰了一个维度。

  “不……我觉得你关注的重点错了。“无所谓对方是谁、还在不在人世,现在的重点在于:你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北丞的心里另有他人。”应璃嗯声:“哥哥说得对,这是我和先生之间两个人的事。就是独占欲作祟,我还是会忍不住好奇和攀比之心,想要了解更多关于先生前任的信息……”

  “这很正常,深陷情感中的人就会有独占欲和攀比欲,谁都希望自己是最好和唯一。”

  祁南堂皱眉,托腮沉思了一会儿。

  “只是北丞的这番解释,逻辑上根本说不过去啊?“他如果真受了情伤、心里始终有个放不下的人,那为什么祁云当初闹资金链危机时,他还能拟定出联姻结婚这样的计谋??”

  不是走不出情伤阴霾吗?

  那干嘛放着单身生活不过,跑去和林家谈联姻啊?!

  祁南堂的话让应璃瞬间惊醒!

  应璃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张口道:“对啊……”

  这么明显的逻辑错误摆在面前,他怎么现在才察觉!?

  “我光想着,我和先生的联姻是出于外力因素推动了,全然忘记了在我们联姻之前,先生已就拟定好了联姻计划作为保底!”

  大抵是近段时间来,应璃太囿于风花雪月、情欢感爱了,机密的思维模式在恋爱细胞的侵蚀下,变得迟钝愚笨了许多!

  直至今日被祁南堂提醒,他才后知后觉地记起来:祁北丞不是这个样子的!

  看多了祁北丞温柔待他、二缺犯病的一面后,他都快忘了,祁北丞和他一样,是善于伪装和欺骗、具有两面性的“虚伪之人”。

  与“虚伪”这个词对应的,是他和祁北丞最大、最相通的共鸣点——

  心狠。

  延伸地说,是对自己够狠。

  他可以为爸妈的遗产着想,忍受随意定下的联姻、忍受匆忙举办的婚礼,也能在新婚之夜顺应祁北丞的要求,不顾耻辱地自己动手摘头纱、脱婚纱外裙。那祁北丞为了家族大计,不惜搭上自己的婚姻未来的行为,怎么不算得上是“对自己心狠”呢?

  祁北丞可是商界陨星啊——是以冷峻狠戾闻名商圈,另同行都为之颤抖害怕的祁云集团掌门人!

  “一个心狠手辣、善于操盘布局的人,真的会有这般惦记的白月光,遭遇那般无法愈合的情伤吗?”应璃想不明白。

  回过头来仔细地捋一捋,应璃惊觉祁北丞说的话总是真假掺和;假的像真的,真的又像假的。

  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

  白月光真的存在吗?拿他当替身的事,又是确有发生过吗?

  ——如果白月光不存在,那那个卡在他和祁北丞之间,总是和他争抢着祁北丞心思的人,又是谁呢?

  见弟媳的脸色愈发铁青,祁南堂忧心地起身上前,拍了拍弟媳的肩:“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据我出走前对北丞的了解,以及出走后对北丞的监视来看,他只经历过你这一段感情——他没有青梅也没有竹马,比较熟络的玩伴就周嘉野一个,而周嘉野还是个铁直男。”

  “可我确定我的感觉不会有错!”应璃坚定道,“他的心里,就是还有“别人”……”

  “我知道,我也并不是在质疑你。”祁南堂柔声安慰,“试着再和祁北丞聊聊吧?情感上的事情,外人到底还是插手不来。

  “我记得他本来是喜欢女生的啊?如今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可见是真的很喜欢、很爱你了——就这点来看,你并不比谁差,做得不够谁好。”

  祁南堂和老弟的经历相似,都是在遇见了命定之人后,被改变了取向,真正地明白了自己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性别、什么类型的人。祁北丞以前和周嘉野一样,是钢铁直男。而如今再看祁北丞对应璃黏黏糊糊、寸步不想远离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直男的样子?

  祁南堂敢用生命保证,自家老弟这就是遇见真爱了!

  至于这个能改变人取向的真爱,到底是不是应璃本人,祁南堂就……就不太好说了。

  至少在时间点上看来,大概率是应璃没跑的。

  “聊过了……”

  应璃对“聊聊”这事不再抱有期望。

  “他自爆白月光的那会儿,我就什么都向他问过、跟他聊过了。他当时可是立下了不少誓言和承诺,结果呢?

  “那么多句话里,能有一半是真的就不错了。”

  不仅是聊过了,近段时间来,他又是追问白月光身份,又是试探祁北丞态度的,该干的、能干的事是一样不落。

  只能怪祁北丞太圆滑、防御力太强了,他什么消息都没打探着,只觉得苍天啊,这下流渣男可真能演——真能装啊!

  “再聊一次试试?”祁南堂站在兄长的角度上,给予弟媳鼓励,“上一次你们聊天的时候,不是还有外人在旁吗?那就不算是谈心了啊。

  “可能是出于这个考虑,北丞他不好将一些有隐情的事情交代清楚吧。”

  应璃嘟囔嘴:“是吗……”

  “不管怎样,这件事情都得由你们内部来沟通解决。感情经营的要义没那么复杂,就在于沟通。

  “找个合适的时机,两个人面对面坐下,以平和的心态再重新聊聊。只要你能拿出足够严肃认真的态度,我相信北丞会体会你的感受,将事实尽数交代的。”

  应璃沉默了一会儿,似是思考了很大一圈,花费了很大的勇气,然后才重重地点头,应了声好。“我知道了,我会找机会和先生谈的。”

  ——

  这天下午的对话,成了一个被装入玻璃瓶中,被埋进后院树丛之下的秘密。

  祁南堂是有前车之鉴的人,知道夫夫感情生活的事,外人不该过多地插手、当说客;不用应璃提醒,他也会严守秘密,不向任何人透露这天下午发生的事。

  问就是在转交红宝石项链,顺势和弟媳聊了点有趣的事情。

  但作为兄长,祁南堂自认为还是有监督义务在的。他照以往那般躲在暗处里,偷摸观察着老弟和弟媳相处的情况。

  鉴赏会之后,他一连叫人盯梢了大半个月,发觉这两人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甚至有演变得更黏糊、更腻歪的趋势后,他就收手了。

  诡计多端的小情侣……看这架势,应该是说开了、和好了吧?

  鉴赏会结束后的一个多月内,祁家内外发生了不少事情,这些事情多多少少地和祁应二人的生活相关。

  外部的大事是俞启川升任了,和祁北丞一样成功夺得了继承人之位,终于踢掉了总裁名号前的地区名,荣升成为集团总裁。

  祁云和天应两大死对头集团,成功达成了世纪和好,双方停止了长达三代人之久的互争互斗,开始了资源共享、商务互助。

  祁家出走多年的大少爷祁南堂,正式宣布回归祁家、回归祁云集团,在集团内部担任特聘顾问一虚职。这样名义上是回归祁云了,稳住了董事会和股东们的心,让太爷、太夫人满意,又不影响祁南堂经营自己的风投工作室,可谓是双赢。

  内部的大事则是,俞老爷子不顾祁家人的反对和阻拦,也不顾俞家人的劝说,在强烈的喜爱之情趋势下,认应璃当了义孙。此举一出,俞启川这个阴鸷反派兼情敌定位的人,也跟着连升了好几级,成了应璃真正意义上的“大表哥”——义兄。

  梳理下来,总归都是些好事。

  日子稀疏平常地过着,作为“离婚知情人”的祁南堂和陈嘉,已然在忙碌的工作、和祁应二人甜蜜亲昵的相处中,忘记了本心和目的,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两人已经和好了。

  唯有第三个知情人俞启川知道:假的,都是假的。

  ——应璃才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人。

  “弄好了吗?”

  应璃掐时掐点地来到天应总裁办公室,站在大办公桌前理直气壮地伸手,向他的新哥哥要约定好的东西。

  “上次提及的要点,你都让律师帮忙改了吧?”

  俞启川太阳穴突突跳,越看这狐狸弟弟越觉得头疼。

  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拧开了脚边的保险箱,从中抽出一份文件夹。

  “改了。具体的条例我都一一检查过了,没问题。”

  他无可奈何地将文件夹交了出去。

  透过蓝色透明的文件夹,毅然可见其中白纸黑字文件的题头上,写着五个加粗的大字:

  离婚协议书。

  ——

  “让我看看,我还得检查检查细节,以防——诶……”

  应璃正要接过,文件夹却被俞启川缩手收回了。他不解地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着俞启川。

  “你干嘛?”

  “我总觉得我在干有损阴德的事。”俞启川捂脸,良心驱使之下,他真的不愿意将协议书给应璃,“你真就不再缓和缓和,非得这么一不做二不休吗?”

  “对,我非得这么一不做二不休。”

  应璃将文件夹抢过,自顾自地翻看检查了起来。“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想再浪费口水和时间了。”

  “怎么没得谈?”俞启川不理解。

  弟弟不是亲生的,但他却操着比亲哥还操劳的心。

  “疑点这么多,连白月光是否存在都不能确认,怎么就被你说得毫无可能、谈都没得谈了?

  “妈的,祁狗知道了这事后,不会找人来暗杀我吧。”

  “他敢?”应璃冷哼,“我和他之间的事,凭什么怪罪到你头上?“现在已经不是白月光不白月光的问题了,是他心里有别人!”

  应璃强调重点。

  “这确实是不可谈的。现实存在的人可以抹杀,心里记挂的人要怎么消除?

  “我控制不了他的念想,控制不了他将心思分给别人。既然他不能对我一心一意,那我索性退出这场三人的游戏——这不是很直接、很简单粗暴吗?”

  “你……”俞启川脑阔疼得厉害,“算了算了,我不劝了。你说得对,你想怎么办怎么办,哥哥支持你。”

  “你本就该支持我。”应璃将检查完的文件塞回文件夹,“是因为你的推动,我和他才会走到一起的;我们之间错误的开始,有你一份责任在。

  “我和他离婚,不过是将错误转动的齿轮,拨回原位罢了……没什么可惜的。”

  小狐狸嘴上说着不可惜,眼帘轻垂的眼睛中却还是透出了几分不甘和落寞。

  俞启川无可奈何,只能叹声:“去吧……大不了就是离呗,天塌下来了有天应、有俞家、有哥哥帮你顶着。

  “就是可惜啊,天应和祁云好不容易达成了世纪和好——这一共才友好往来了多久啊?你这一闹,我们两家之间不知还能不能友好下去了。”应璃没说话,看出来了俞启川这是在用苦情计。他道了声“那我走了”后,转身离开了。

  他知道这样做挺任性的,既是对祁北丞、对这段感情而言莽撞,也不利于祁家和俞家间的友好来往。

  可他也忍耐、自我拉扯了很久,就想这么莽撞任性、叛逆不懂事一回。

  错误儿戏的开始,就该用一个同样错误儿戏的行为来终结——来将一切拨回原点。

  十月的天色暗得很快,明明进天应大厦前还是暮色遍地、金光璀璨的景色,转眼一出来,夜幕就降临了,只能在西边的天际线上,隐隐窥见几分橙黄色的光。

  应璃抱着文件夹上了车,看着远处的那点余光,心里忽地升起了几分感触。

  他摸出手机,熟练地给祁北丞打了个电话:“先生,你在哪?”

  祁北丞刚从医院出来不久。

  今天很奇怪,他的眼皮一直跳个没完。方才进医院取一趟体检报告的功夫,他就被飞速推过的手术室推床蹭到了一次、被抬医疗器械路过的小护士撞到了两次,以及取药时被分错药三次。

  在这种倒霉催的情况下,接到宝贝老婆的电话,祁北丞自是非同寻常的快乐和高兴——感觉黑暗的世界,唰地一下变得明媚了!

  “我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

  祁北丞乐滋滋地应着声,一手拿手机,一手拆档案袋。

  “你上周的体检报告没拿,我这不今天下班早嘛,就绕道去拿了。“大概看了下,没问题,情况越来越好了。你呢?我听管家说你下午出门了,干什么去了?”

  “去家附近的球场转了转。那会还早,学生们都还没下课,球场里也没人打球。”“怎么又去球场了?”祁北丞警觉地提起防备,“电视里那么多篮球球员,不够你一个个看的是吧?”

  “什么啊……”祁北丞的醋吃得应璃莫名其妙,应璃不满地嘟囔,“看电视和看现场能一样吗?等新一季的高校联赛开始了,我还要偏要买票去现场看。”

  祁北丞无法拒绝宝贝老婆的要求,只能妥协答应:“等你身体养得更好了,别说国内的联赛,带你去美利坚看职业联赛都行。

  “还有呢,一下午光是守着球场、等年轻男学生了?”

  “没有,转了转见没人打球后,我就挪地儿去商场了。随意逛了逛,买了两条丝巾和一些甜点。”

  祁北丞:“丝巾是随便买的,甜点才是你的重点目标吧。”

  “买完再顺道去天应逛了逛,去总裁办公室和我哥聊了几句。”

  “你能顺道去天应逛,为什么不能顺道去祁云逛?”

  “你今天不是下班早吗?你人都不在公司啊,我还去干嘛。”

  “说是这么说,但……”祁北丞酸酸溜溜的,“你现在和俞狗这么亲密了,一口一个“我哥”的,叫我好不习惯。

  “虽然按关系来说,他那已经算是你的“娘家”了……”

  应璃在听筒那边切了切声:“你都想得这么明白了,还吃什么飞醋啊?“注意时间,这都快七点了。说好了七点半烛光晚餐的,来晚了我就把你的份全吃了!”

  馋嘴狐狸恶狠狠,凶归凶但是不多地威胁着。

  祁北丞连连应好,电话一挂断就让司机加足马力,务必要赶上回家吃烛光晚餐!

  当晚的烛光晚餐,进行得相当相当顺利!

  虽是在家吃的,但应璃拿出了参加晚宴一般的诚意,特地让云姨给精心打扮了一番。应璃穿了一条白色人鱼裙摆的抹胸长裙,搭配毛茸茸的仿皮草白披肩;前段时间才修剪过,又一次回归及肩长度了的中发,则让心灵手巧的云姨给加了假发片,编成了简约的三股辫编发。

  吃饱喝足,怀里又抱着香香软软、温润可爱的漂亮老婆,祁北丞本该飘飘欲仙、快乐得原地升天的,却不知今晚这是哪条线路没给搭对,他怎么琢磨怎么觉得:缺了点东西。

  ——少了点内味,少了点上头的感觉!

  “宝贝,我怎么老觉得你哪里怪怪的?”祁北丞疑惑道,盯着美人精致的小脸一看再看。

  应璃装无辜:“哪里奇怪?“是不是我太久没穿裙装了,你觉得我的样子奇怪?”

  应璃说着还低下头,佯装不安地摆弄了下裙摆。

  祁北丞可不允许宝贝老婆这样误会他!

  他自证清白地将美人抱了过来,边隔着长裙裙摆摸应璃修长的腿,边把能夸的不能夸的都夸了一次。

  “怎么会?我得再三强调一下:你套麻袋都好看!光着身子更好看!“别人穿衣服那叫人靠衣装,你穿衣服那叫多此一——不对,你穿衣服叫锦上添花,美出新高度!”

  应璃噗嗤笑,装着娇嗔地拍了祁北丞胸口一下:“又在夹带私货了!“见过下流的,没见过你这样下流起来还这般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

  “理直气壮不好吗?”祁北丞笑道,抱起美人要往卧室方向去,“持证上岗的,当然得理直气壮一些。“好久没将抱你起来掂量掂量了,今天一试,你好像确实长胖乎了不少啊?”

  祁北丞很兴奋。吃饱喝足、调完情之后该干嘛?废话,当然得干正事啊!

  他兴致冲冲地扒掉了小狐狸的第一层外皮——那层毛茸茸的皮草披肩,以科研探索一般的精神,摸摸这再捏捏那,最终得出结论:“是长肉了、是长肉了!

  “哇噻,这手感,真是……”

  绝了!

  有点狠毒前妻的感觉了!

  这个触感,让他梦回前世,一下就想起了他那更为丰满有肉一些的亲亲前妻!

  果然刻入骨髓里的东西不会忘。这都大半年时间过去了,他以为他已经忘了那种触感,却不想灵魂深处的记忆还是会被激活!

  “真是什么?”应璃眨巴眨巴眼睛,懵懂地追问,“先生,我很久之前就想问了。你总说手感手感的,你衡量对比的标准到底是谁啊?

  “是你哪位已不在人世了的“前任”吗?”

  “呃……”祁北丞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被揪住话茬,随口就想糊弄过去,“没什么对比标准,就是一个我的理想感觉而已。

  “宝贝别想多了,你长不长肉我都喜欢你——都觉得你“手感最好”。”

  祁北丞顺口又调戏了小娇妻一番。

  按常规套路来说,应璃肯定是要反过来骂他几句“下流”、“变态”的,但这一回却没有。

  他眼睁睁地看着怀里的美人收起了笑容,扶着他的肩膀从他怀里起了身。

  这个举动,让他好不容易消停了会儿的眼皮,又开始了莫名其妙、令人恐慌的跳动。

  “我有东西要拿给你看。”

  应璃话语冷静、态度平和,从容不迫得仿若刚才坐在祁北丞腿上,圈着丈夫的脖颈、软软糯糯地撒娇的人不是他。

  “什、什么东西?”祁北丞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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