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_换攻文的渣攻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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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是雪白修长的腿诶!◎

  “怎么……怎么会?”

  事实太过血淋淋,俞启川大受冲击。

  “所以你真的只是想买面包,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然呢?”应璃无法理解俞启川的逻辑,正如他不能理解祁北丞莫名其妙的醋意,“暂且不提我是已婚之人,就说我们之前才见过一面。

  “一面之缘而已,你怎就敢断定我对你有意思?”

  “就是,”祁北丞春风得意,不忘煽风点火,“俞总,不要自我意识过重啊——这样真的显得你很普信。”

  俞启川轻啧,先隔空瞪了死对头一下,再切换成温柔语气,对美人含情脉脉:“虽是一面之缘,但已经足够激起我对你的兴趣。

  “很抱歉,我之前信息有误,我不知道你、你是——”

  这样圣洁美丽、明艳动人的存在。

  他曾经说过不喜欢男的就是不喜欢男的,再好、再漂亮、再完美无缺的都一样不喜欢。可如今真和应璃碰上面,他才啪啪啪地自己打脸,在眨眼之间就倒戈了阵营。

  他不是不喜欢男性,他是……没遇到过像应璃这样魅惑人心,一眼即是永恒的男性。

  好漂亮、好耀眼,叫人看过之后,还怎么舍得挪开眼睛?

  “俞总,”祁北丞清了清嗓子,特别强烈了一下存在感,“知道您对我家夫人有小心思,但好说歹说,我还在这儿坐着的;您能不能收收味,别这么光明正大地展露您那点曹贼之心?

  “能当成倒也行,但您配吗?”

  祁北丞边说边摸了摸应璃的左手,生怕俞启川看不见小娇妻手上的红宝石手串。

  “砸钱都砸不过我,还想挖我墙角?”俞启川这回看见手串了。老实说美人和手串他都想要,但抵不住这两样东西,都是祁北丞的怀中之物。

  懊悔不甘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盯着美人手腕上的红宝石手串,魔怔似地喃喃自语出声。

  “怎么会这样……”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应璃眯了眯眼,传递出防备和不信任,“我和先生联姻事件的背后推手,就是你吧?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舅舅舅妈,又为什么要帮夏家和堂哥、伯父一派牵线?是为了红宝石吗?”

  美人的一系列犀利提问,让底气不足的俞启川非常招架不住。他支吾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回答。

  “起初和夏家来往,确实是为了红宝石。他们说手上有红宝石项链相关的线索,并以此为条件,来向天应寻求“协助”。

  “帮夏家牵线祁彦彬一派,也是为了红宝石。祁太爷爱好古玩,手头上有一个红宝石胸针的典藏;我猜测胸针和项链是成套的,有了一,说不定就能找到二,然后就……”

  应璃回头跟祁北丞对了个眼神。

  至今为止俞启川的陈述,都和他们的猜测和推断对上了。

  “可你为什么要找红宝石?”应璃追问,“堂哥说红宝石跟你们天应换位继承的事相关,但你俞家更新换代的事,为什么会关乎到我爸妈的遗物上?”

  “因为我家老——”

  俞启川再一愣,瞪大眼睛看应璃。

  “你、你刚才说谁的遗物?“红宝石,是你爸妈的遗物??”

  “嗯,是我家代代相传下来的传家宝。”应璃点头,“现在你能知道,为什么夏家人会有红宝石的线索了吧?就是他们替我“保管”父母遗物的,也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挪用我爸妈的遗产,还嫌弃我碍事、将我视为拖油瓶的。”俞启川惊异得说不出话:“怎么会是这样?这……这与夏家人跟我说的完全不一样!”

  祁北丞挑眉:“夏家人都说什么了?”

  “夏国立说,他有一个体虚病弱的外甥,因常年遭受疾病摧残,所以……心理变态、女装成瘾。”

  俞启川看着应璃的颜色,不忍当着应璃的面如实转述。

  “还说,外甥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白吃白喝夏家好几年了;夏季集团经济不景气,还要养着这么个拖油瓶。别无他法之下,他便想着挪用外甥父母的遗产,让我帮忙洗干净来源……”

  应璃的舅舅夏国立,当时确实是这样跟俞启川哭诉倒苦水的。

  当然,俞启川并不在意夏家内部的事,只在意红宝石项链的线索。他不是个大公无私、怀抱善意的人,无所谓谁是谁非、谁对谁错;夏国立这么说了,他也就这么信了。

  作为一名商人,他始终是混乱邪恶阵营的,只要能达成目的、得到利益,那么过程怎样他不在乎。

  只要自己没有损失,谁损失他都无所谓。

  是在这样的心态之下,他因小失大,一步步地将即在眼前的“利”拱手让人。

  也是他,在不清不楚、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将应璃这么一个大美人,亲手送进了祁北丞的怀抱里。

  “对、对不起,”对应璃的这句道歉和忏悔,确实是出自俞启川的真心,“我真的不知道事实是这样。“夏国立将你的形象描述得太不堪了,我便先入为主地以为……以为你真的是那样。”

  “哪样?”

  应璃轻笑,不冷不热地应声。

  “舅舅说得也没错啊,我就是体虚病弱、肩不能提手不能抗,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被养在家里混吃等死,和拖油瓶没什么两样。“我也确实心理变态、女装成瘾,不然你现在看到的我,不会还是这副模样。”

  应璃并不介意俞启川的原话转述。甚至乎不等俞启川一一交代,他就猜到了舅舅会在他人面前怎样编排、造谣他。

  在夏家后院孤零零地待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不知道那家人的德行吗?

  和以前听过的恶毒谩骂相比,这都算轻的了,也就是“难听一点的实话”而已。

  没什么好介意和生气的。

  “但我不是白吃白住的,在我十二岁父母因意外双亡,法院将我判给舅舅抚养时,舅舅已经分走过一批遗产了——那是我本应付予他的“抚养费”。之后的钱都是他偷、他挪用的,他是在我爸妈的遗产中挖出大窟窿的贼。

  “而你,你是贼人背后的帮凶,你与贼人应当是同罪。”

  应璃逻辑清晰,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话语间透出的,是一种别样的掷地有声。

  若说刚才的他是将俞启川的玻璃心和普信之心摔碎了,再若无其事地补上几脚,这现在这个,就是他以灵魂对话的方式,向俞启川立下的审判。

  这番话在祁北丞听来,几乎就是小娇妻在向俞启川宣判死刑:你是贼人背后的帮凶,我和你将永无可能。

  “宝贝,”祁北丞忍不住嘚瑟,小小声地夸赞着狐狸老婆,“干得漂亮!几段话的功夫,直接给俞启川怼得无言以对了。

  “像他这种三观不正、坏事做尽的人,砸多少霸王票也不应该上位啊!”

  应璃微愣:“啊?”

  “没什么,我的意思就是这人没救了——千万不能要!”

  祁北丞找补,顺势拉了拉宝贝老婆的礼裙裙摆,假咳清了清嗓子,对死对头发出眼神警告。“璃璃将话说得够清楚了吧?听明白了就赶紧把你那眼神收一收。“看看看,看多久了?自己没腿是吧,非得盯着别人老婆的腿看?”

  祁北丞不爽快,当即脱下西服外套给女装美人盖腿。应璃还莫名其妙,被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原来俞启川那直溜溜的眼神是——在盯着他的腿看。

  “我……”俞启川语塞,即使是这样,也舍不得将视线从那道半开半合的开衩上挪开。

  妈的,怪只怪真的太好看、太勾人了!

  这可是侧开叉诶,侧开叉间若隐若现的,可是雪白修长的腿诶!

  应璃是由左向右地横坐在祁北丞怀里的,且坐下时会将右脚轻轻地搭在左脚上,呈现出身子微微倾斜的悠闲放松姿态。

  他这个动作,无形之间会将那道开衩到左腿膝盖之上——差那么一点就要开到腿根了的裙摆开衩,扯得更开、更明显!

  天啊,那可是腿啊——那可是腿啊!

  好雪白,看着好细腻滑嫩!俞启川只是隔空看着,都想上去来回摸两把!

  而心中“想摸想摸”的念想每加强一次,他就会更懊悔、憎恨自己一次!他恨自己像个傻逼,他恨自己是个先入为主的大冤种,居然把这等可遇不可得地神仙尤物,轻飘飘地送到了祁北丞的怀里!

  ——他是傻逼,他是傻逼!

  什么男男女女、取向不取向的?随便吧,不管了!

  难怪祁北丞一大直男结婚后会说弯就弯;有这等美人在怀,不弯那是对美人的特特特大不尊敬!

  眼看美人的裙摆要被沉闷无趣的蓝黑色西装外套遮严实了,俞启川急得不行,视线下移时瞥见美人的脚踝上,居然缠了一段弹力绷带!支支吾吾的他立马就来了底气了,开始无证执法:“等会等会!那是什么?”

  俞启川指指点点。

  “我怎么说都算是你俩之间的牵线人吧?那这个事情我可得好好过问了啊!

  “祁北丞,你到底行不行啊?给你个这么漂亮的老婆,你得珍惜、你得爱护啊!你放他到交流会集市上瞎转悠就算了,怎么还让夫人受这种重伤啊?!”

  俞启川非常来劲儿,言外之意就是你丫的到底行不行?

  不行赶紧下吧,换我来!

  祁北丞无语至极,直接一个暴怒对喷:“这怪我?这他妈的不还是要怪你吗!“要不是你派林天晴来装神弄鬼、挑拨离间,我老婆会从楼梯上摔下去?”

  “啥玩意儿?”俞启川呆住,反应过来后一拍大腿,“过分,太过分了!“林天晴真就这么胆大啊,什么人都敢推?”

  这种大美人也下得去手,也敢推?

  “严惩,必须严惩!“于安,咱手头上不是有一些林家做假账的证据吗?赶紧的,今晚就给税务局邮一份去!”

  于安还在尴尬状态中头皮发麻、脚趾抠地,突然被点名,延迟极高地点头应了声好。

  祁北丞受不了俞启川直愣愣的眼神了,虽然炫耀老婆的感觉很好,打脸死对头的感觉也非常不错,但死对头那明晃晃在觊觎他家宝贝的视线,让他觉得非常不爽快!

  妈的,他是让“看看”没错,但没让这样仔细看啊!

  这腿、这手、这小脚丫,这削瘦的肩膀和漂亮的蝴蝶骨,这精致的锁骨和纤长的天鹅颈,以及这漂亮可爱又妩媚勾人的小脸蛋——通通通,都是他祁北丞的私人财产!他晚上要回去亲亲贴贴舔舔的,怎么能给俞启川这种晦气玩意儿这样玩命盯着看?!

  “走了宝贝,时候不早了,回酒店吧。”他给陈嘉打了个“撤”的手势,抱着大美人起身就要走人。

  应璃下意识地圈住丈夫的脖子,不愿地甩了甩脚:“可我的甜点还没吃完!”

  他的切件蛋糕,他的蛋糕卷或马卡龙!

  二选一的问题还没解决呢,怎么能走?

  “打包回去吃。现在回去,就允许你多吃一样小点。”祁北丞小声地谈着条件。

  馋嘴又坏脾气的狐狸一听,一秒变得乖巧听话:“那好吧,现在就走。”

  “你们就要走了?”俞启川是最慌张的那个,他感觉他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和大美人诉说!“这种规模的拍卖酒会可不多得啊!你们确定不再坐一会儿?”

  “再坐一会儿,看你这个俞贼如何变换花样地来撬我墙角,觊觎我老婆吗?”

  祁北丞冷哼,稳稳当当地将美人挪到轮椅上放下。

  “都说了我和璃璃生活得很好、很恩爱了,你就死了这条插足之心吧,别再做异想天开的梦了。”

  “恩爱?”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俞启川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到底是恩爱,还是利益趋同而表现出的暂时相好啊?”

  应璃闻言身子一僵。

  他居然从第三人的口中,听到了熟悉的利益论?

  “你想说什么?”祁北丞同样动作一顿,安置好瘸腿笨狐狸后皱眉反问,“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的。”

  “我想说的,你祁北丞的心里能不明白?”

  俞启川看祁北丞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是戳中祁北丞的心伤了。“各取所需、各得其利,这不是你们祁家这一代人最信奉利益互换论吗?“祁彦彬一派也好,你祁北丞一派也罢,你们根本就不懂付出、不懂爱;从祁大爷、祁二爷那一代开始,你们祁家人所会的不过是劣质的模仿。你们模仿相濡以沫多年的祁太爷、祁太夫人,太爷太夫人也用那套刻板的经验来教育、规训你们。

  “他们以为这样能培养出又一对绝代双骄的后代,延续他们的恩爱传说,但没想到这样的环境下诞生的,只有虚伪和做作,以及——算计。”

  俞启川哼笑,起身来到祁应二人跟前,慢慢地弯下腰,和坐在轮椅上、满脸诧异的应璃对视。

  “夫人,我猜你一定不知道祁总哥哥的事吧?“也对,他可是祁北丞啊——他怎么会主动告诉你这些呢?”

  作者有话说:

  #俞狗为离间祁应不惜使出浑身解数!

  怕大家被吓到,还是说一声:后方无虐,请组织们放心!相信聪明的小狐狸是不会被花言巧语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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