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_换攻文的渣攻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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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二更

  ◎老婆开心最重要。◎

  应璃嗯了一声,将手伸到十万的竞价按钮上,连按了两次。

  三十五万变四十五万,再变六十五万。

  这回不只是直播间哗然了,小房间内也出现了一定程度的躁动。实况转播中,能看到不同房间里的人都表现出了慌乱。

  十号房里的俞启川,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嘶——祁北丞!“这个十八号一定是祁北丞!”

  会在这种关键时刻上,和他争抢红宝石的,也只有另一家和红宝石有渊源的企业——祁云了!

  俞启川来火气了,也加价二十万。

  价格来到八十五万。然而不等主持人第一次叫价八十五万,十号房又出价了——不再一点一点地按按钮加,而是直接叫价一百二十万!

  【卧槽,一百二十万??】

  【这清末的古董手串这么值钱的??】

  【十八号和十号打起来了?】

  俞启川气得想捶桌,咬牙切齿地骂:“妈的,祁北丞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他要拿这手串去投胎是吧?非他妈的要跟我抢!”

  一怒之下,俞启川再加价二十万——一百四十万!

  十八号房内,祁北丞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打完他臭骂:“操了,肯定是俞启川个狗东西在骂我。宝贝别怕,继续加!”

  应璃若有所思地看了祁北丞一眼,加价十万:一百五十万。

  和刚才加价的幅度相比,十八号这一次收敛了许多。俞启川哼哼,心道怕了吧怕了吧怕了吧?

  在一百五十万的基础上,他再加二十万,也就是一百七十万。

  出完,十八号房一顿迅猛追击:直接来到两百万!【卧槽,疯了吧疯了吧?!】

  【刺激刺激,十八号你好有钱我好爱!】

  【你们都在看砸钱,只有我想舔舔十八号美女的手。】

  【还能再高吗?十号你给给力啊!】

  “两百万。两百万还有人要加价的吗?两百万第一次。”主持人叫价,“只要出价比两百万高,就可以拍下这条清同治时期制作,上世纪六十年代时,由法兰西著名珠宝设计师Fionn二次修改维护过的红宝石手串。”

  俞启川焦头烂额,忍着痛再加了十万。

  他不像祁北丞那般,稳坐继承人之位,有不少调用资金的门路;刚才的一百七十万,已经是他短暂思考之后,预估到的所有可以用于竞价的资金。

  两百一十万……真能拍下来也不是不行,这点钱东拼西凑一下还是有的。

  可问题在于,真的值得吗?这个价格已远远地高于了他的心理预期,他不是祁北丞那样的疯子,他是要考虑价值的啊!

  十八号果然不甘示弱,又将价格提到了两百四十万。

  两百四十万,两百四十万……

  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是离谱、真的很离谱的问题!

  再加价下去,俞启川觉得自己该成二百五了!

  “妈的……”他不服气地捶了下桌,到底还是放弃了加价,“疯了,祁北丞真是疯了。”

  “两百四十万第三次!“恭喜十八号竞买人,以两百四十万的价格拍下红宝石手串!”

  和有力的法槌一起敲下的,还有俞启川那颗不甘的心。他觉得泡汤了——一切的一切都泡汤了;这趟港城之旅他什么都没捞着,可谓是毫无积极体验。

  他本想抱着随便买买的心态,拍点无关紧要的玩意儿回去交差——就当是给天应挽尊了;毕竟是有实况转播的,不能弄得太难看。只是这该死的十八号!他、他他他!

  只要他叫价,十八号就一定得出来抬一下恶心他!

  拍了一件胸针、和一串古董宝石项链后,俞启川不想玩了,开始摆烂!

  这拍卖,谁爱出钱谁出钱吧,他不玩啦!

  俞启川一摆烂,祁北丞就很高兴,抱着大美人一顿左摇右晃。那股嘚瑟劲儿啊,是直播间的观众都肉眼可见的。

  【草,十八号好飘!】

  【两百四十万一口气就花出去了,换我我也飘。】

  【他和十号是死对头吧?感觉是祁云或天应,这两老死对头了。】

  【嗯??谁是祁云谁是天应,这两个企业的掌门人不都单身吗?】

  祁北丞不知道自己的嘚瑟动作被直播了,又亲又抱地和大美人贴贴,笑得非常猖狂:“宝贝,俞启川不叫价了!

  “原来他的上限才两百四十万啊?就这点能耐,难怪当不成继承人。”

  祁北丞身心愉悦,由衷地感到畅快——好他妈畅快!

  不只是硬实力上的碾压让他觉得畅快,更多的是心理上,他觉得他赢了!

  不是阴鸷反派吗?两百万都舍不得花,算什么阴鸷反派啊。

  这种人放在那些个绿江小说里,可是会连炮灰角色都捞不着的!

  发泄完爽快心情,祁北丞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怀里的美人好似情绪不高?

  自一锤定音拿下红宝石手串后,应璃就一直兴致缺缺、心不在焉。

  “怎么了,不开心啊?”

  拿起桌上吃到一半的彩虹糖,祁北丞扯开包装袋,往宝贝老婆嘴边递了一粒。

  见着吃就走不动道的馋嘴狐狸,这回居然回避了祁北丞的投食!应璃扭了扭头别开嘴,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不痛快。”

  祁北丞诧异:“一口气花了两百多万了,还不痛快?“宝贝,吞金兽也不带你这样的。”

  “正是因为花了两百多万,我才觉得不痛快。”

  应璃很难受,越想越心堵。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妈妈的遗物——代代相传到奶奶手上,再由奶奶传给妈妈的传家宝,我要费这么大的劲儿、花这么多的钱才能拿到手?

  “主持人也说了,那是清末、是同治时期制造的手串。在战火纷飞、社会动荡变革之时,它都好好地传给了后代,为什么传到我这代、传到我手里时,它流失了呢?”

  要花大价钱,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寻回一行为,让应璃觉得自己很蠢、很没用。

  是消极抑郁的情绪又在作祟,也是他始终都在为弄丢父母遗物的行为自责;两种心情夹杂在一起,将他的心口堵得非常难受。

  他感觉不到拍得妈妈遗物之后的欣喜,只感到好傻,为什么自己可以这样傻?

  “这两百四十万,本来可以不花的。如果我再有用、再强大一些,我是可以守护好他们留下的东西,不用花这多余的两百多万的……”

  情绪来得好突然。应璃鼻子酸酸的,控制不住视线在泪水的影响下变得模糊。

  兢兢业业当着千瓦电灯泡的陈嘉,手忙脚乱地要给少夫人找面巾纸和手帕。但祁北丞只是打了个“不用”的手势,动作轻轻地给小娇妻擦去眼泪。

  “怎么了怎么了,拍下手链明明是件乐呵的事,怎么你搁这儿哭上了?“不许哭,要哭也只能在我的床上哭。”应璃直接就是一脚踢,用赤着的脚狠狠地踢了一下祁北丞的小腿,暗骂:“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忘下流几句?”

  “因为我真不觉得这算个事。”祁北丞无所谓道,“我就问你,别人出不起两百四十万买下的东西,我给爽快地拿下了,这算不算一种能耐?”

  应璃吸了吸鼻子,任由丈夫的大掌给擦脸:“算、算吧。”

  “那不就完了?别人没有的魄力,我有——我们有。”

  “可那是两百四十万,”事业和利益至上的精打细算食人花,没法不在乎两百四十万,“我觉得我们像冤大头。”

  不说钱还行,一说钱祁北丞更无所谓了,连带语气都轻快上扬了不少:“钱嘛,花了就花了吧,再挣不就完了?

  “回去努力谈个大项目,两百万这是分分钟回本的事,有什么可愁的?”

  “可是……”应璃仍旧过意不去。

  “没什么好可是的,”祁北丞掐住宝贝老婆的面颊,揉揉捏捏,“钱对我来说,是最不值钱、最不需要在意的东西。

  “爷爷说得对,手串对你的意义无法用价值衡量,所以不论如何都要拍下手链——哪怕要挥洒千金;而对我来说,你的心情也难用价值衡量,只要你觉得值得、只要你开心,花多少钱我都会乐意。

  “老婆,千金难买你开心。”

  这是祁北丞的真心话,也是祁北丞最“大男子主义”的行为表现。

  “给老婆提供足够安心的物质保障,让老婆永远不要为了钱、为了物质的事儿发愁”是他一贯以来的行为准则。

  他可以为了应璃、为了原作套路,改掉其他大男子主义的行为;可“钱给你你就花”这一点,他很难改,也不会改。他觉得这是应该的。

  就连前世被离婚时,他也未曾对离婚协议书上的财产分割有过异议。非但没有,他甚至还觉得再翻几倍,也尚可接受。

  赚来的钱不给老婆花,那他这钱将赚得毫无意义!

  他祁北丞的钱,就是要赚来给老婆使劲儿地挥霍,使劲儿地花!

  当然,也只限于给老婆——什么富二代小白脸的,不许沾边!

  “你开心了,今天哪怕是花上个两亿,我都觉得是值得的。”

  这番话让应璃深受触动。

  因为这无形之间,又动摇了他的利益论和各取所需论。

  在他算计着谁付出多、谁付出少,谁能从谁身上得利时,祁北丞好像从未考虑过这些。

  祁北丞只是说着“千金难买你开心”,然后将竞拍系统交给他,让他无所顾虑地去叫价。

  “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

  内心动摇得厉害,应璃愈发愈感觉自己要坚守不住阵营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往名为“祁北丞”的温柔乡中倒去。明明这个人有很多不好、令他不适的地方,如偶然冒出的打压言语、行为举止上的不恰当、时不时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尚未弄清楚的“白月光”事件,和时至今日了,行事时还不知道要做安全措施……

  祁北丞不好的地方太多了,他数起来能一天一夜不带重样。可他抵不住祁北丞给的自由和信任,更无法拒绝每一次他表现出不适后,祁北丞那副后悔莫及的抓狂模样。

  该说不说,他觉得很可爱。

  爸妈之后,再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没有人像祁北丞一般在意过他的感受,没有人在对他做了过分的事之后,这样真切地懊悔、这样真诚地对他道歉。“如果今天的叫价是两个亿,你会毫不犹豫地为我花掉吗?”

  “当然。”祁北丞想都不想,“别说两个亿,二十个亿我都会不眨眼睛。”

  二十个亿算什么?就当他再被甩一次离婚协议书、再被分一次财产好了;二十个亿,说来也不过如此嘛。

  “两百亿就……有点困难了,这个数字不是开玩笑的。“不过为了你,我搭上命也得试试。”

  “疯子。”应璃戳祁北丞的眉心,“两百亿,敢给我我也不敢花。别把我说得跟红颜祸水似的;我不是褒姒,不需要烽火戏诸侯博一笑。”

  “但我可以是周幽王,”祁北丞拉过美人的那只手,“为你一笑失天下,我觉得很值得。”

  “真真是疯了。”

  手被抓了去,应璃只好用更直接的方式回应。他心情大好地冲祁北丞一笑,主动献上今晚始终没给亲的香唇。

  “但是……我很喜欢。“谢谢先生。”

  ……

  在那之后,十八号竞买人又以两百八十万和两百万港元的价格,拍下了一顶蓝宝石头冠,及一条粉钻项链。

  十八号竞买人,也当之无愧地成为了今晚花销最高的企业代表!

  这等大客户,拍卖行肯定得给予特待!拍卖结束之际,主持人热情地表示允许十八号竞买人,在舞台公屏上留下电子签名,就当是做个纪念。

  四舍五入地说,这可是花了几百万才换来的留言机会!脑回路正常的企业代表,会想着利益最大化,借这个风光得意的场合,为自家企业来一波宣传。

  可惜祁北丞就不是个正常人。他大手一挥,只在电子屏上写下一句话、七个字。下一秒,公屏上展示出了十八号竞买人的留言。

  “老婆开心最重要。”

  ——

  不知道其他人看了那句话是什么感受,但在多少知点情的俞启川看来,这句话就像一句羞辱。

  他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于祁北丞而言,不过就是讨老婆开心的工具。

  倘若祁北丞言语所指的“老婆”,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也就算了,偏偏这里所指的是那个怪物——那个遭夏家人嫌弃,全夏家人都视其为拖油瓶的、男扮女装的怪物!

  不适感、恶心感和烦闷感夹杂,俞启川在拍卖会结束后的酒会中,第一时间找到了端着香槟、与他人谈笑风生的祁北丞。

  “为什么和我抢红宝石?”俞启川不搞那些弯弯绕绕的,开门见山问,“你扳倒了大爷派,肯定能猜到我和祁彦彬合作的目的吧?

  “红宝石对我而言很重要,你为什么要半路杀出,拦截我的东西?”

  祁北丞心情正好,感觉手边还残留着小狐狸的体香,嘴边也还沾染着小娇妻香唇的味道。

  他抿了一口香槟,不紧不慢地答:“为什么?我刚才不都说了吗,“老婆开心最重要”——那自然是因为我老婆想要啊。

  “不是“你的”,我拍下之后就是“我的”了。”

  “老婆?”

  俞启川像听了天大的笑话。

  他故意左右看、前后找,甚至围着孤零零站着的祁北丞转了一圈,再咬牙切齿地问。

  “你还要拿不存在的东西来挡枪多久?“一口一个老婆的,人呢?我怎么还没见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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