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_换攻文的渣攻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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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二合一

  ◎去他妈的原作套路!◎

  “决定了,穿女装?”

  祁北丞微微眯了下眼睛,还在适应突变的光线。

  “男装不好吗,为什么不——”

  还没说完,祁北丞就已经看呆。

  人前冷面寡言、行事利落狠戾的商业陨星,人后到了漂亮老婆面前,只恨自己不能窜上天炸成烟花,在广阔无际的天空上为老婆书写下两个大字:好看!

  好好看!!

  “男装挺好、挺漂亮的,”应璃支吾,低头摆弄了一下裙摆,“但我觉得女装更合适,穿着也更自在。”

  祁北丞摸了摸下巴,确认自己没有馋得流下口水后,松了口气:“确定是女装更自在?”

  他给穿衣学徒和设计师打了个手势,示意退下后,再去把行走不便的小娇妻抱来,圈抱到怀里坐下。

  “我怎么觉得男装状态下的你才更自由、更快活?”

  平心而论,女装礼服确实会比男装礼服更亮眼一些。男装设计受限,形式上做不到太花样百出——怎么弄都是一裤子、一衬衣、一外套;不像女装,光是裙摆形状就能弄出千百种花样。

  应璃这条礼裙的设计亮点,除了尤物感十足的抹胸挂脖外,就是S型的收腰版型、配合鱼尾一般的卷边裙摆。

  裙摆左侧的开叉,是整条裙子的点睛之笔。

  在抹胸挂脖的衬托下,应璃精致的锁骨、削瘦的双肩、白皙修长的双臂,以及后背那对凸显对称的蝴蝶骨,得以完美完美展现。左侧那道到大腿的开衩,不仅缓解了传统型鱼尾裙摆,在视觉上给人的束缚压抑感,还增添了几分若隐若现、摇摆不定的勾人之感。

  远看,应璃像一株盛开的百合花;近看,又像一只突破了海域禁锢的白色美人鱼。再近得更近看,就是一位坠落凡间的天使——身上残留着不少天界的圣洁荣光,却又沾染到了几分凡间的世俗情欲。

  他举手投足间透出的不是神圣和威严,而是……一股该死的诱人的妩媚。

  ——这叫色心冲天的祁北丞看了,怎能不想睡?!

  “先生,说谎是不对的。”应璃一眼看穿祁北丞的小心思,“难道你会更喜欢看我穿男装礼服吗?”

  “不会。”

  祁北丞想也不想。

  但凡多迟疑0.1秒,都是他对这条漂亮礼裙的不礼貌!

  “我由衷地觉得,定衣服的这两百万花得太值了——只穿一次也值!”

  点赞点赞!

  下次要是有机会,祁北丞一定还来!

  “但是宝贝,”道完了真心,祁北丞抓住小娇妻的手,开始语重心长,“衣服是你穿,不是我穿;不要看我的意见,而要看你自己的真心。

  “你之前那么排斥穿女装的,难道又会更喜欢穿礼裙吗?”

  “现在没有这么排斥了。”应璃解释道,反握住那只大手,对丈夫笑笑,“以前讨厌,是觉得穿女装的自己很别扭;不像自己,也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确切地说,应璃对女装的厌恶,源自于认识和现实的出入。明明不希望那样做,却又因为惧怕他人异样的阳光,惧怕在被打压控制的生活中做出改变,而不得不那样做。

  他没有选择权,他在割裂的自我拉扯中迷失。

  “现在不同了,现在我有了选择权。那些东西不再是被动朝我涌来的,而是我主动去选择、去接纳的。

  “在和你联姻、亲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慢慢体会到了穿女装的……”应璃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想了想。

  “便利?“差不多吧,就是便利。”

  祁北丞略显差异:“便利?”

  “不管是穿男装的我、还是穿女装的我,总归都是“我”——是我的不同面貌,是千万种模样中的一种。

  “在偏男性、和偏女性这两个样貌中,偏女性的一面,确实更为——”

  应璃拉长尾音,靠到祁北丞耳边意味深长。

  “实用便利。”

  祁北丞一愣。

  反应过来后,他了刮女装美人的鼻梁,顺带捏捏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是说以身作诱、魅惑人心的话,确实是女装更实用便利。

  “果然是小狐狸精,连着装选择都别有用心。”

  “这样不对吗?”应璃无辜地眨巴眼睛,云淡风轻地又拆穿了祁北丞的第二层意图,“喜欢女装,却一直暗示我穿男装的先生,不也是别有用心?”

  祁北丞无奈又头疼,在心里暗暗地喊了句妈的,这小狐媚子也太机灵了!

  他是别有用心了啊!他想着男装好、男装妙,男装够低调;不那么引人注目,也不容易中原作剧情的套!

  既然俞启川拿的是“阴鸷反派打脸爱上我”的剧本,那他就干脆连错认性别、真香打脸的机会都不给!

  “哎,还不是怕你被俞启川那狗东西觊觎了……”祁北丞摸摸鼻子承认,“宝贝,你还记得你昨天说过什么话的吧?”

  应璃同样无奈:“记得。“我说,“俞启川对我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欣赏或喜欢他?””

  “对对对,就是这个!”

  这番如仙乐般悦耳的话语,祁北丞每听一次,就神清气爽一回!“穿女装也行,就是你得牢牢记住你刚才的回答。俞启川是坏人——他在暗地里对你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情,你不能、也不应该欣赏和喜欢他。”

  “我是有抑郁症、有暴食症,但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为什么要那么傻,去欣赏和喜欢一个没见过面的仇人?”

  应璃没想这点。

  “先生,你这口醋吃得我莫名其妙的,我始终没捋明白你的逻辑是怎么。“我理解你对俞启川的竞争意识,他毕竟是你事业上的死对头;可感情上,我和他毫无交集,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方面的顾虑呢?”

  近期多了太多情感上让应璃琢磨不透的事儿,应璃愈发愈感受到了“感情”一词的微妙和难搞。

  虽然林天晴是个脑袋缺根筋的笨蛋,心机不足、谋划也不足,但昨晚那番关于“喜欢多少”的呵斥,却实实在在地让应璃产生了动摇,也害他陷入了彷徨。

  【“他那么爱惜你,你才喜欢他这么一点?”】

  【“你就不能多喜欢、多在乎他一些吗?”】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太理性克制、太冰冷无情了,祁北丞对他的付出是热乎乎有温度的,他却以冰冷的利益论回馈。

  “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的平衡天平,被林天晴的几句愤怒呵斥给打破。当这种习以为常的相处模式被推翻时,他变得迷茫和无助。

  他不知道该怎么不使用利益论,不知道怎样的“付出”算真心。

  祁北丞总说“多一点信心、多一点信任”,可要怎么做,才能给予信心和信任?

  还有那位无名无姓的白月光,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到底存在吗,为什么林天晴毫不知情?如果那位白月光还在,又会怎么做呢?

  “唉,”祁北丞不知道宝贝老婆正在头脑风暴,轻叹一声扯了个借口,“俞启川和我太像了。“我们身上有很多相似或共通的特质,我怕……”

  “那又怎样?”

  应璃不解地歪头,伸手摸摸丈夫的脸。

  “这世上性格相似的人很多,也不乏有双胞胎、三胞胎这样几乎是复刻的存在,可每一个人依旧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你是我先生,我们……”

  应璃脸上一红,轻轻地拍掉了那只不偏不倚、正好搭在他裙摆开叉处的大手。

  “我们有夫夫之实,我们也非常步调一致;我们是婚姻法盖了戳认证的一对,是相互的伴侣、彼此的唯一。

  “我不会喜欢别人的,北丞,我只会喜欢你。”

  应璃不过是将内心的想法和感受如实说出,却不想在祁北丞听来,这番真情告白是超越仙乐——堪比圣经的存在!

  “真的?”祁北丞直接一个鲤鱼打挺,抱着病弱美人起身,“璃璃,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你喜欢我?”

  “嗯……嗯,”应璃点点头,像昨天那样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刻度,“有这么喜欢你。”

  怕祁北丞嫌少,他比划的时候还特地比多了一些。

  比完又觉得好奇怪:祁北丞为什么要这样问?在初夜之后还问这种问题,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

  不过,这大抵也说明了他真的付出得不够?所以祁北丞才这样信心不足,需要一次又一次地确认。

  “Yes!”

  祁北丞欣喜若狂,根本顾不上什么嫌多嫌少的,当即抱住漂亮大美人原地转了两圈,还将他的无翼天使举高高、撒手往上抛!“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你有一点点喜欢我,那也是喜欢我!”

  “我——”应璃惊恐瞪眼,在失重无措之中揪住祁北丞的西服衣领,用以维持平衡,“能不能不要这样?”

  祁北丞赶紧收手。但不等应璃松一口气,又有雨点似的亲吻落到了他的脸上——最后一个落点在嘴唇。

  狡猾的丈夫用灵活的舌尖撬开他的唇齿,轻车熟路地将本就神魂未定的他,亲得七荤八素、头脑晕乎得找不着天南地北。

  嘴里吃到的滋味似甜非甜,叫味觉失常的他忍不住循着滋味细细品味。啧啧的暧昧亲吻声回荡在空旷的工作室中,如掠过湖面的石子一般激起层层涟漪,引发无穷无尽的春色猜想。

  “唔……”

  头昏昏涨涨的,病弱女装美人脱力地被丈夫横抱,乖巧地缩在男人的怀里,扒着那点西服外套的衣角。

  脸红眩晕、眼神迷离之际,他感觉到祁北丞回到了座位上,从西装内口袋里摸出手机,一边解锁拨通电话,一边兴奋得顾不上总裁架子和风度地暗骂。

  “操,小狐媚子喜欢我!虽然还不是爱,但是他喜欢我!“妈的,都有主角的亲口盖章了,我还怕个屁的原作套路?去他妈的阴鸷反派爱上我吧,我要和俞启川个狗东西正面对刚!”

  应璃迷迷糊糊:“……”

  大脑太混沌了,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然一句话都没听懂!?

  什么主角本人,什么原作套路,什么阴鸷反派爱上我?

  阴鸷反派是谁,谁要爱上谁?

  ——

  自于安那天在停车场里偶遇大小姐之后,俞启川就命人在酒店附近搜寻了一天一夜。“妈的,怎么偏偏是在港城……”找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找到富家千金的后续踪影,俞启川气愤而无力,又在酒店房间里捶桌发脾气,“于安,你确定你没看错?”

  港城地方特殊,它不是天应的地盘,且有着一套自己的运作规则,俞启川在这边很难动用到什么特殊势力,去定位和追踪某个人的踪迹。

  更别说内地企业过来港城时,往往还会换用当地车辆装备、临时调用这边的本土人员,不像在内地时基本用的都是一套,大家彼此之间心里有数。

  大小姐本就来无影去无踪,比偶然一现的昙花还神秘,又再度偶遇在港城,一口气套了这么多debuff。重重困难相加下,俞启川很难不感到颓然无力。

  “俞总,我裸眼视力1.1,是报考空军都能过的水平,肯定不会看错。”于安斩钉截铁,“再说了,大小姐我还能认错?

  “大小姐这等气质的富家千金,就算是在富豪成堆的港城里,也是非常少见的;就算是认错,也得要有个气质相符、能与之比较的副本啊。”

  于安说得很有道理,俞启川情不自禁地又是叹气。

  “那倒是把人找出来让我看看啊……“整个酒店都快翻遍了,人呢?”

  于安虽记住了那辆劳斯莱斯的车牌号码,但参考意义实在不大——车子可以随时调用更换,指不定去时坐的是这辆,回来时就换成另一辆了。

  他们试图向酒店索要地下车场的监控,但被酒店以“保护客人隐私”为由拒绝了。无奈之下,只能转换思路,给酒店前台塞了笔钱,让前台筛选出符合条件的房客的信息,于安再命人蹲守排查。“那么多个女房客啊,排除完一看居然没一个是她?“到底是我们的思路错了,还是哪里有问题?她总不能不是18到30岁这个范围的女性吧??”

  有什么东西在脑内一闪而过。俞启川说完不自觉地顿了顿,试图捕捉那飞逝而过的想法,但没能成功。

  “俞总别急,总能找到的。我们之前才说她去了交流会,就有很大的概率去拍卖会;这不,大小姐不确实是来港城了吗?

  “再忍忍,咱就赌这一把。只要她参加拍卖会,那您和大小姐,肯定能在拍卖会之后的酒会上相遇!”

  想到今晚的拍卖会和事后酒会,俞启川又开始感到压力和焦虑。

  除了追踪富家千金外,他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是拍下红宝石手链。那该死的夏家人,原来早几年就把手链变卖了,害他一顿好找!

  拍卖会的消息捂得很死,参会的人都不知道会上会出现什么珍世稀宝。俞启川同样只能赌,赌一把会有红宝石手链出现;再赌一把他能竞价成功,拿下红宝石。

  唉,什么时候才能像祁北丞那样,安心坐上继承人之位啊?

  “走吧,不等了,早些过去,看看这次的拍卖会有什么新规则。”

  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俞启川动身向举办拍卖会的会场出发。

  克里斯汀拍卖行名声响亮,举办一次拍卖会能吸引不少名流望族前往参与;他们或是为了搜集奇珍异宝,也或是将拍卖会当成社交渠道,冲着拓充人脉、提高身份地位而来。

  因而能收到邀请函参与拍卖的,必然都是有头有脸、能在世界五百强排行上找到名字的超级大企。

  为了不浪费这等神仙聚集撒钱的珍稀场面,克里斯汀拍卖行也是给足了排面,直接请来港城一家电视台做4K高清的实况网络直播!【哇,拍卖主会场装修得好漂亮!】

  【还没开始入场吗?蹲一下。】

  【一格一格的小房间好壮观,这是竞买人坐的位置?】

  直播开始得早,竞买企业还没准备入场,直播间的热度就已一高再高。等着今晚开眼涨见识的观众们,已经端好了瓜子零食,敲碗等入场了。

  【这种小房间的设计,是为了防止恶意竞价吗?】

  【参会企业的名单在哪找啊,不然我怎么对得上号?】

  网络上热议不断,但线下参会的企业们都态度冷淡。

  一是身价能够到来线下参会的豪门大企,他们的代表人都没那闲心去理会网络上的事儿——爱说啥说啥吧,看不过来了。

  二是多国同步直播嘛,作为参会竞买人,心理压力还是会有的。更别说大部分企业都带着任务来,是多是少也得拍下个一两样;不能空手而归,那样实在太难看。

  “啧,真够麻烦的。”

  俞启川不耐烦啧声。

  “弄一堆繁琐的流程,说是为了防恶意竞价也就算了,拍卖物品的信息他们是真不打算公布啊?

  “得,都他妈的来打心理战了,看谁算的过谁。”

  正说着时,祁北丞带着陈嘉,不紧不慢地也来到了。陈嘉代表祁云去签到,祁北丞则直溜溜地去到俞启川跟前,很是胜券在握地主动打招呼。

  “俞总,来得挺早啊?看得出来,你很重视今晚的拍卖会嘛。怎么,是长辈下了任务,有不论如何都要拍回去的东西吗?”

  俞启川自然不会透露自己的竞拍计划,冷哼应声:“祁总多心了,我家里没什么缺的。“我看祁总才压力大吧?这不结婚了嘛,总得整点稀奇玩意儿回去给伴侣啊;诶,您的夫人呢,怎么没看到啊?”祁北丞眯了眯眼,含糊答道:“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就过来。”

  “最好是能过来。我还没见过你们成双成对的模样呢,想打声招呼。”俞启川话里有话,“可别是来着来着就不来了。

  “那样,我会以为祁总和夫人关系不好,联姻得来的夫人实在拿不出手噢。”

  俞启川该进场抽签了,边说边走,还不忘挑衅地冲祁北丞耸肩摊手。

  祁北丞盯着俞启川领着秘书进去的背影,暗唾了句:“傻逼。”

  他心道俞狗啊俞狗,记住你说的这段话,一会儿拍卖结束了就让你知道,我老婆到底拿不拿得出手!

  说老婆,老婆到。

  应璃刚在休息间里吃完晚上份额的药。他坐在轮椅上被祁北丞的下属推着来到会场时,一张漂亮的小脸已被苦口刺鼻的中药弄得惨白,一见丈夫就可劲地委屈。

  “不想治了,”委屈情绪爆发,病弱美人张口就是消极言语,“不想治病、不想再吃药了,反正也——”

  “治得好。”祁北丞变戏法似地变出一包彩虹糖,奖励给乖乖吃药的宝贝老婆,“都来拍卖会、都快见到红宝石手链了,还敢说这些消极沮丧的话?

  “来,奖励一包彩虹糖,按时按量吃药的宝贝最棒。”

  应璃撇嘴,对祁北丞骗小孩似的话语感到嗤之以鼻。但红色包装的彩虹糖看着好诱人,鲜红的色泽,也确实让他想起了妈妈的红宝石饰品。

  他心情一下变好了不少,默默接过小包的彩虹糖撕开,往嘴里塞了个红色的。

  祁北丞轻笑,爱惜且小心地摸了摸小娇妻的头发。

  为了配合人鱼礼裙的概念,造型师给应璃加了几片假发片,将应璃的头发编成了漂亮的人鱼辫。掺在头发中的钻石链条闪闪亮亮,发尾处的发绳痕迹,则被用白色的山茶花丝巾系成蝴蝶结加以掩盖。

  张扬傲慢而不失圣洁清冷,奢靡贵气间,却又有着几分格格不入的天真和纯良。

  如果不是这样糅合了各种美好品质——将纯与欲两种极端,完美融合消化了的尤物就坐在自己的眼前,祁北丞大概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竟然有人能这样。

  是乖顺听话的小白花,也是疯狂张扬的食人花。

  “老婆……”

  祁北丞没忍住,单膝跪到应璃的轮椅边,像忠诚而偏执的信徒,在给期盼降落已久的天使献礼那般,不顾风度、不顾他人视线的打量,就这么在不断有上流名仕来往的会场前,亲了他第一、也是唯一的宝贝。

  他的宝贝老婆,他的笨蛋小狐狸。

  “你真的好漂亮。”

  祁北丞情深意重、含情脉脉,却不想美人并不领情,只是被亲了一下嘴巴就偏头躲开,抬手借抚摸丈夫脸的动作,挡住了那张不怀好意的唇。

  “先生,注意场合。”

  应璃扫了一圈周围,庆幸虽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动作,但并未引起太大太明显的反应。

  “或许你真的很投入,沉浸在情感之中不可自拔,但就我的感受来说,我觉得你——

  “你又色欲熏心了。”

  作者有话说:

  原文中祁狗的话:老婆,你真的好漂亮。

  实际上给人的感觉:你好你好,你们怎么知道我老婆叫应璃,特别特别漂亮的?

  璃璃锐评:呃……

  写爽了!芜湖-卡过瓶颈的感觉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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