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邪字诀_同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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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邪字诀

  夜晚的大地安宁祥和,方芦静悄悄离开了那个充满腐臭味的地方。关外已经没了多少人家,剩余皆是些老弱病残之流,两个老头倒在小酒肆内喝得烂醉。

  相比之下关内倒好了许多,仍留有些人家。

  月光肆意的挥洒,冷风簌簌抖落了枝头的黄叶,惊得树梢停歇的鸟儿扑腾腾的飞走,几丛秋菊钻出院外藩篱,依稀得见迟开的花朵,怕是明早寒霜,便将它打落。

  屋舍之间,方芦一步步走着,焉得像极了凡尘中的过客,可谁又看得出他心中的贪恋。

  那个记忆中的人儿,如今又在何方?若是相识少年,陪你白头可好?

  几声嘶叫,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屋落的大门敞开着,灯盏下,衣衫撕落了满地,几个白中带红的躯体纠缠着,少女无力的*,夹杂着肉体的拍打声。

  另一个稍小姑娘,*着身子,蜷缩在角落无声的哭泣着。

  “哈哈,小姑娘这下到你了,怎么你不开心吗?本少爷姓皇甫,你不信吗?”

  那少女任他摆弄着,

  “老大,外面有人在看。”另一个*着身体的青年阴恻恻道。

  那皇甫姓青年阴森一笑,道“由他看吧,只是别让他走了便好。”

  方芦焉得双眸血红,湛蓝的孤辰古剑刹那出鞘。

  “你二人去解决他,莫要扰了本公子兴致。”

  二人低头看了看下体,面露苦涩,虽然不大甘愿,但依旧拿起剑来。

  三人斗成一片,方芦心中怒极,便要施展邪字诀,他心中有感邪字诀定然已今非昔比。只是几番尝试,却无论如何也施展不出。

  一连串肉体的拍打之声后,方芦耳畔传来一声无力的哀鸣,仿佛是那皇甫姓的公子刻意为之。

  “怎么样,爽不爽?”那皇甫姓公子叫道,“解决完她了,现在解决你,扰了本公子兴致!”

  三人一起出手,方芦即刻便可砍伤。抛开邪灵诀,他本就没什么战斗力,此刻更是被打杀的狼狈。

  只好一路逃回羌芜族军帐,身后三人停下,阴恻恻的笑。

  若方芦是司徒家人,他们倒有些顾忌,如今对方既然是东漠之人,那么此事若被揭起,背锅之人便也有了。

  身上的伤痛让方芦渐渐清醒了些,不可遏的愤怒却愈发强烈,一股股怨灵,开始疯狂灌入方芦身体,方芦的双目愈发血红。

  次日,

  东漠再次大败,十余修士被对方斩去首级。

  “神子大哥,救命啊!”方芦帐外,芜十三浑身血淋淋的伤口,哀爬着叫唤,沙尘和着鲜血蒙了满面。

  帐篷里良久没有回应,芜十三方要伸手去扯帘子,

  忽然一阵阴风猛地灌入帐内,掀起帘子,吹的芜十三瑟瑟发抖,最后一组怨灵入体,方芦焉得睁开似血玉一般的双眸。

  方芦瞥了他一眼,看的芜十三遍体生寒。

  “又是大败!守鹤大人,怎么时机还没到吗?”

  羌图面前一个面目阴森的青年道“就在这几日了,羌图长老不必着急。”

  羌图恼道,“如何能不急?这般下去,不等他们病乱,我们便已经败了。”

  守鹤缓缓放下沙盘,道“算准了,应该就是明日了。”

  羌图刚想缓口气来,

  忽然帐外传报,“羌图长老,不好了,神子出营迎战了。”

  羌图一急,“你等拦住他啊!”

  “拦不住啊,长老。”

  几位长老猛地冲出军帐,

  芜满堂忽然阴恻恻笑,“神子?这下怕是要没咯。”

  方芦脚踏孤辰古剑漂浮于剑门上空,身后几位羌芜族的天骄不时规劝几句,俱当是方芦要为他们报仇,心中火热。

  “是他!”司徒阴微微侧目。

  “昨夜行凶之人给我出来!”

  一干人等愕然,皆不知所云。

  良久,无人应答。

  “皇甫家的混蛋,是男人的,便给老子滚出来。”方芦怒骂道。

  片刻后,对方营帐忽然飞起一个翩翩公子来,皇甫承明道,

  “鄙人正是姓氏皇甫,不知兄台何出此言?不给鄙人个交代的话,我看兄台便不用离开了。”

  血红的双目淡淡瞥了皇甫承明一眼,“不是你,滚开!”

  “承明大哥,我看他定是出言挑衅,不如让我宰了他。”

  看到说话之人,方芦浑身焉得颤抖,道“你个畜生!”

  皇甫承明眼神微眯,大有深意的看了皇甫建安一眼,道“建安,交给你了。”

  皇甫建安阴恻恻道,“昨夜让你跑了,没想到今日你又回来送死。”

  “还有两人!”方芦手持孤辰剑落地道。

  “不用了,本少一人便足够了。”

  ‘邪!’,方芦忽然念道。

  一阵血色光芒猛地自方芦血脉中升腾,化作紫红的光焰。

  仿佛是昨夜吸收了足够的怨灵激发了邪灵诀,才使得‘邪字诀’能够再次使用。

  “故弄玄虚!”

  施展‘邪字诀’之后,方芦与皇甫建安如出一辙,俱是剑刃相交,瞬间二人便缠斗在一起。只是方芦便如那洪荒猛兽一般丝毫不懂得防御,浑然不自顾,一时间逼的皇甫建安节节败退,煞是狼狈。

  皇甫建安憋屈,怒道“好,你想以伤换伤,那我便与你换!”

  三息,剑影过后,皇甫建安浑身的伤口才渐渐渗出血来,狼狈不堪,双目骇然。

  方芦每剑斩过,尽吸其肤下三寸血液,故而,伤斩了良久方才滴出血来。更让皇甫建安难以置信的是方芦身上每被斩出伤口,刹那便愈合,只有割裂的衣襟上沾了淡淡血痕。

  孤辰剑的蓝芒之上多了些血芒流转,方芦整个人宛若一头嗜血的猛兽浑然没了意识。

  进攻之下,皇甫建安仓抵挡起来愈发仓促,周身伤口崩裂,鲜血成片淌下。

  “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强?”

  又是三息,皇甫建安浑身不再渗出一滴鲜血,面色苍白如纸。

  “承明大哥,救我!”

  皇甫承明眼神微冷,道“兄台手下留情,皇甫建安他无论犯了什么错,他是我皇甫家的人,我们……”

  皇甫承明话音未落,方芦左手已然插进皇甫建安心口,一股鲜血沿着他臂脉涌入身体。

  “承明,大哥~”皇甫建安挣扎道,片刻身体便开始枯皱,耷拉的脑袋方才念叨了一半,忽然便断了气。

  皇甫承明,如何猜不到皇甫建安所做何事,只是不愿在司徒靖面前说破罢了。

  皇甫承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瑟瑟发抖的二人,

  “你二人也去吧,这事说不出口,若是杀了他便罢了,杀不了你们自然也回不来。”

  “皇甫大哥!”

  “皇甫大哥,饶命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皇甫承明微微闭了下眼,“饶命?司徒靖会饶了我吗?没有什么不得已!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我给你们机会了。”

  吸收了皇甫建安一身鲜血后,方芦气势更盛,血红的双目宛若一头嗜血凶兽,向着皇甫承明扑去。

  二人相视,皆是面色一沉,挥剑便迎了上来。

  羌图急忙靠近,生怕方芦出了什么意外,司徒靖亦是眼神一冷,上前几步。

  “爹,便是他了。”司徒阴开口道。

  “是他?”司徒靖侧目道,“有这么强?”

  “爹,确实是他,他的邪灵诀像是一下子进步了很多。如今我定然是斗不过他的!只是论剑术,我斩他三剑,他也未必能斩到我一剑!”

  “阴儿,你想错了,他本就是修士,跟我不一样的。他们不需要更快的剑,但我们需要。”

  只是片刻功夫,那二人便纷纷被方芦吸干了鲜血,化作一堆枯骨。

  “兄台,这三人多行不义,如今尽数毙命你手中,该收手了!”皇甫承明道。

  只是方芦如今浑浑噩噩哪还能明白他所讲,浑然便如一头野兽扑向皇甫等人。

  “他已经没了意识,既然要来,便只好杀了他。”

  承明剑出鞘,带出一缕寒光。

  二人片刻便缠斗起来,

  只是这皇甫承明剑术的确高明,身法轻盈宛若凌波而行,方芦每中其十剑,才得以有一剑杀中,却也不得要害。

  皇甫承明也看的明了,所谓邪灵诀,便是等到施术之人血脉中的血气被燃烧殆尽的一刻便会停止,同时也是他殒命一刻。

  剑过百招,方芦身上的伤口愈合的越发缓慢,皇甫承明亦是疲累的很。方芦却仍旧如野兽一般,燃烧着鲜血,不知疼痛。此时,方芦每中五剑便换他中一剑。

  ……

  三百招,方芦身上的伤口几乎无法愈合了,体内的灵力与紫气几乎消耗殆尽。皇甫承明面色苍白,他终于明白了,邪灵诀是如何的恐怖,几乎生生将他磨死。

  “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皇甫承明心道,“他心口似有什么甲胄?可‘封灵之击’并不在乎什么甲胄!”

  “剑术-封灵!”皇甫承明生生受方芦一剑后,承明剑猛地抵在方芦胸口,不入分毫,方芦却猛地一窒,面部似逐渐聚满了鲜血,开始变得血红。

  “即便刺入不得分毫,‘封灵之击’也一样能杀你。”

  皇甫承明这一击封灵,乃是观方芦血液沸腾之状,封其心口血流,将沸腾的血液短暂封进心脉之中,至其心脏爆裂而毙命,这一招不可谓不奇。

  只是方芦胸口的龙鳞更为奇特,竟是连封灵之力也抵挡了大半,剩余小半在震碎了大祭司留在方芦胸口的紫火之后,才得以封堵住方芦心脉,只是实在太过短暂了。

  皇甫承明转身之际,忽然瞥见方芦短暂窒息之后,状若恶虎一般扑来,左手霎那已然插进其胸骨之中。

  “万万不可!”司徒阴与司徒靖异口同声道。

  皇甫承明刹那之间便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任由鲜血流逝。

  司徒靖忽然一掌拍来,震碎方芦肩骨,将其掀飞。

  羌图离的稍远了些,一看情况不对便立马赶来,依旧晚了片刻。

  司徒靖一掌掀飞了方芦,便迅速抽出长刀与羌图缠斗起来。

  “阴儿,照顾好承明。其他人等务必将那小子除掉。”

  羌图恼怒,“羌芜族人,拼命保护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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