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盯上的第六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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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吊牌上的品牌名字,购买地点是在一家服装专柜。
两人赶到专柜的时候，周围的店面都还开着，显示正常营业,唯独这家印着大号a字商标的店大门紧闭,里面一片漆黑,只在外围光线照射下隐隐约约能看到边缘部分的衣服。
池生熠走上前去的时候，腿还有点发软。
刚刚忽然加快速度的代步工具让他差点叫出声,作为一名没有骑过马的穷狗,他只能紧紧扒在搭档身上，生怕自己被摔下来。
狠狠瞥了一眼身后站着屁事没有的新搭档！
淦！今天都不要跟这个家伙说话了！
白枭挑眉把胸针重新别回衣服上，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
刚刚那一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是责备又带着点委屈,宛如一只受惊吓的小兽恶狠狠恐吓敌人，没什么用处,只是让人更想再欺负一下。
在得知自己的划水行为后，他才意识到似乎第一面没有给池生熠留下什么好印象。
为了补救,召唤出了藏品中速度最快的生物,用远超出租车的速度把人带到了目标地点,原本觉得这下应该可以展示出他的用处了。
不过看情况他的小家伙并不是很喜欢骑马呢……下次得想办法找点别的生物来试试？
池生熠不知道搭档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快步走上前去，在关闭的卷帘门上摸了一把,指尖沾染了些许灰尘。
看样子这家店已经不营业有一段时间，从积灰的厚度来看起码已经有一周了。
商场租金昂贵,店铺开不开门都是在消耗成本,一般商家就算有事歇业，也不会停太久。
眼见隔壁已经有员工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打烊了,他赶忙走进去。
这也是一家服装店,店长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在那擦桌子,店员则整理盘点着衣服。
见有人来了，店长丢下手里的东西，打算把人礼貌送走。
“两位好，我们这里打烊了，请明天再来吧。”
毕竟也只是拿钱办事的打工人，如果大晚上有顾客来，所有人都要跟着晚下班，而且他们这里卖女装，这两个大老爷们来逛街，买的可能性不大，谁特么大晚上下班点来买。
“你好，我们是想询问一下旁边这家店的情况……之前有朋友在这里买了衣服，质量有点问题，现在想退换货却找不到人。”没有贸然说明查询异常，这里的人都是普通人，能不卷入事件还是不卷入的好。
本来还在不耐烦赶人的店长听到这句话，脸上的不耐烦少了很多，惊喜地问：“他家衣服出问题了？是质量吗？我就说！肯定有问题！”
“唉？唉！是……是的！质量问题。”池生熠没想到店长的态度转变这么快，不过现在明显能问出更多事情，他也就顺着店长的话往下说。
两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隔壁店的事情就被交代的七七八八。
隔壁的服装店是一个工作室创立的小众品牌，店开了小半年，刚开始冷冷清清，几个月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火了，来买衣服的人络绎不绝，倒是把其他的的店都比了下去。
“我看他家衣服也没什么特别稀奇的，但架不住那些顾客一个两个非得买，一买好几件！借钱也要买！”店长酸里酸气，拒不承认自己眼红的要命。
他们这里的衣服可都不便宜，平时卖不出去几件都足以整个店铺开销，对方那一天天卖空的架势这得挣多少钱呐！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后来连着一段时间他们家店员总是出事。”店长拿起麻布，继续擦着前台桌子，语气有些萎靡。
虽然眼红对方赚钱，可那些店员说白了也只是跟他一样的打工人，大家平时低头不见抬头
见的，一下子出事两个也挺让人心惊。
“说是过劳猝死，但是救护车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有一个店员头发都掉光了，就只剩一个光头，虽说熬夜会掉头发，但是也不至于掉成光头吧！”
“后来突然有一天，这里就没人再来开门了，很奇怪。”通常就算是不干了，也会来门口张贴告示转租卖房，像这样租房合同还没到期就一声不吭消失几乎没见过。
店长摇头，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头顶，又看了一眼表。
“好了好了，我们真的要下班了先生，你要是还想有什么想知道的就明天再来吧。”他现在要赶紧回家睡养生觉了！
“那现在能联系上隔壁店铺的负责人吗？”池生熠追问。
“不能，听说有客人之前来闹过，都报警了，警察来了也没能找到人……是不是失踪或者是卷款跑了谁也没定论。”
“那最近除了这家店，还有其他的店出事吗？”
“近期……我想想，感觉好像是没有。”店长皱着眉想了一会，摇头否认。
一旁已经整理好服装的店员听到对话开口打断。
“店长你是糊涂了吗？最近大家都在抱怨客流量的减少耶，而且投诉明显变多，还有各种退款……”
“是的是的！没人觉得自从隔壁关门之后整个商场冷清了很多吗？对我们这种商户来说这才是最大的事情吧！”
“嗯，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咱们最近营业额下滑奖金都无了！”
几个店员七嘴八舌说起来，被店长瞪了一眼后纷纷闭嘴收拾跑路。
“行了行了，赶紧下班回家了，明天记得早到！”
店长说完收起清洁用具，将所有人从店里清出，开始闭店。
随着商场关门时间的来临，周围店铺商户员工们三三两两离开。
很快，商场里便漆黑一片，只有保洁大叔开着保洁车飞一般在空旷通道上狂飙，还一边摸出手机来跟保安大叔互通消息。
“呼叫守护神呼叫守护神，听到请回复。”
“这里是净化者。”
“4ld02区还有两个可疑人物停留，4ld02区有两个可疑人物停留。”
保洁大叔捏着对讲机，超大声说完后，开车保洁车扬长而去，留下原地懵逼的两人。
“……呃，没想到大爷们还挺，挺时尚。”
池生熠抓抓头发，刚刚还有点自豪自己从一个社恐成长为了一个能跟店长瞎扯皮的人，结果没过多久他这个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脚趾头狂抠三室一厅。
转头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搭档，他全然忘记自己刚刚下定决心不打算理会，小声询问：“现在走吗？还是进去看看？”
嘴里是询问的语气，可眼神里分明写着‘我要进去’。
白枭有些诧异，他还以为池生熠会先回局里打报告，再申请搜查令，不过他当然不会反驳。
“是有什么发现吗？”
池生熠摇摇头又点点头，语气有些拿不准：“这里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几个店员说的事情明明是跟宋心蕊的病情没有联系，可隔壁店怎么看也都是有问题的样子。
“总之先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异常痕迹。”
然而还没等两人找到进去的办法，漆黑一片的商场走廊尽头，就亮起一束光。
“谁啊！怎么还在那！赶紧走了我们这都下班了！”
保安大叔一手拿对讲机一手拿手电筒，向着两人的方向飞奔而来。
突兀的光线照的池生熠眼睛有些酸涩，下意识眯起来。
白枭见状微微蹙眉，上前两步挡住光线，转身面向手电筒来源的地方，黑暗从脚下蔓延出去…
…出去的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拉起，拽着向后跑去。
“你干什么！让人抓着我们还怎么进！”池生熠一边死死拽着搭档的手，一边揉着眼睛狂奔。
他可没忘记他们现在没有证！
要走正规流程开个证明起码要三天，现在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他打算先进去再让郭东梧补证明。
“……嗯？”白枭一愣，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跑。
保安大叔非常敬业，穷追不舍。
黑影重归寂静，商场四楼热闹起来。
池生熠拉着搭档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最后摸到了男厕所。
得有一个缓冲时间让他摸道具隐藏身份。
瞥了一眼标识后他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拉着人躲到最后方隔间，只是没想到，里面还挺热闹。
两只鬼怪样的灵体正抱在一起，衣衫凌乱，用嘴唇狂甩对方嘴唇。
“……”池生熠拉着搭档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做不和谐行为的鬼怪也意识到了不对，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头望了过去。
两人两鬼大眼瞪小眼。
空气凝固了。
当事人池某现在就是非常后悔，明知道自己是个幸运e选手，为什么还要进厕所这种开盲盒的地方，不！不对！谁会知道这里有两只鬼啊喂！
“啊！！！！！！”
紧接着就是两声尖叫，两只鬼怪大叫着逃窜，那模样比人见鬼还恐怖，瞬间钻入下水道和通风口，没了踪影。
“……”池生熠满脸疑惑。
为什么鬼怪见到他会跑？不应该啊，以前他见到鬼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效果啊！
不过好在两只令人尴尬的鬼怪消失了，听到保安大爷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声，池生熠赶忙开始掏能够隐藏自己身份的道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着急，明明之前就准备好的东西愣是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砰——”厕所隔间的门被推开，保安大爷的脚步声格外重。
“我可是看到你们进来了，想跑？没门！”
“我劝你们老老实实自己出来，赶紧离开商场！”
“不然我就报警了！”
就在池生熠着急忙慌不知如何是好，犹豫着要不要亮出身份商讨合作的时候，从头顶传来一声略有耳熟的轻笑声。
下一秒，一枚胸针被塞到手中。
他低下头，发现是自己白天给搭档带上的那枚。
像是想到什么，他转过身想要说点什么，却被身后的男人搂在怀里。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柔地说：“嘘，别出声。”
“谁！谁在那里！”保安大爷的耳朵十分敏锐，也察觉到了声音的来源。
他快步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前，‘啪’的一下拉开门。
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嗯？人呢？难道真的离开了？”
保安大爷松开手，皱着眉头疑惑极了，“难道我老花眼？可刚刚这里确实有声音啊……”
这句话说完，对面空空荡荡的厕所隔间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声，虚无缥缈，若有似无，让人听得不真切。
冷汗瞬间爬满保安大爷的脊梁，他咽了口唾沫想到了那些个相关传闻。
有传言商场四楼的厕所隔间有一对自杀过的情侣，那么他现在听到的是不是……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冷汗直冒的保安大爷立马怂了，拎起自己的电棍飞一样跑了出去。
在他离开后，池生熠俏俏探出头看了一眼，确定人走远了，他才松捂住搭档嘴巴的开手。
刚刚保安大爷看过来的时
候他的搭档竟然还笑！也不怕被发现！
“你怎么早不用这个能力！”他压低了声音凶巴巴说。
该死的他怎么也忘了！
如果早用的话，他们就不用跑这么远了！
“是谁刚刚拉着我就跑，根本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白枭摸了摸下巴，怀里的小家伙离开后，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忍不住想逗一逗。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在青年的发顶，伸手握住对方的手，看似在拿胸针，实际上缺是贪婪地汲取着温柔的体温。
“你是不是也忘了这枚胸针？”
眼见面前人徘徊在生气的边缘，他急忙岔开话题。
“要不要看看这个？”
黑色阴影从下水道和天花板通风口拖出来两只鬼怪，正是刚刚用不雅姿势在马桶上亲亲的鬼怪。
好在这两只鬼被黑影捆得死死的，没能再尖叫出声。
白枭率先亮出自己的证件，解释道：“我们是灵研局的，现在有一点事情想要询问一下。”说完，他望向池生熠，颇有一副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意思。
这样应该会显得比较有用处了吧，他想。
池生熠被对方这一番操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头有些沮丧。
本以为自己已经能独当一面，想不到一开始吐槽的搭档竟然忽然支棱起来了！
这两只鬼怪在这里不知道生存多少年了，对商场的近况应该有所了解，问它们确实比问商场员工要快得多，确实是节省了不少时间。
两只鬼怪见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妈的这哪里来的两口子，为什么要喂它们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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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生熠走上前去的时候，腿还有点发软。
刚刚忽然加快速度的代步工具让他差点叫出声,作为一名没有骑过马的穷狗,他只能紧紧扒在搭档身上，生怕自己被摔下来。
狠狠瞥了一眼身后站着屁事没有的新搭档！
淦！今天都不要跟这个家伙说话了！
白枭挑眉把胸针重新别回衣服上，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
刚刚那一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是责备又带着点委屈,宛如一只受惊吓的小兽恶狠狠恐吓敌人，没什么用处,只是让人更想再欺负一下。
在得知自己的划水行为后，他才意识到似乎第一面没有给池生熠留下什么好印象。
为了补救,召唤出了藏品中速度最快的生物,用远超出租车的速度把人带到了目标地点,原本觉得这下应该可以展示出他的用处了。
不过看情况他的小家伙并不是很喜欢骑马呢……下次得想办法找点别的生物来试试？
池生熠不知道搭档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快步走上前去，在关闭的卷帘门上摸了一把,指尖沾染了些许灰尘。
看样子这家店已经不营业有一段时间，从积灰的厚度来看起码已经有一周了。
商场租金昂贵,店铺开不开门都是在消耗成本,一般商家就算有事歇业，也不会停太久。
眼见隔壁已经有员工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打烊了,他赶忙走进去。
这也是一家服装店,店长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在那擦桌子,店员则整理盘点着衣服。
见有人来了，店长丢下手里的东西，打算把人礼貌送走。
“两位好，我们这里打烊了，请明天再来吧。”
毕竟也只是拿钱办事的打工人，如果大晚上有顾客来，所有人都要跟着晚下班，而且他们这里卖女装，这两个大老爷们来逛街，买的可能性不大，谁特么大晚上下班点来买。
“你好，我们是想询问一下旁边这家店的情况……之前有朋友在这里买了衣服，质量有点问题，现在想退换货却找不到人。”没有贸然说明查询异常，这里的人都是普通人，能不卷入事件还是不卷入的好。
本来还在不耐烦赶人的店长听到这句话，脸上的不耐烦少了很多，惊喜地问：“他家衣服出问题了？是质量吗？我就说！肯定有问题！”
“唉？唉！是……是的！质量问题。”池生熠没想到店长的态度转变这么快，不过现在明显能问出更多事情，他也就顺着店长的话往下说。
两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隔壁店的事情就被交代的七七八八。
隔壁的服装店是一个工作室创立的小众品牌，店开了小半年，刚开始冷冷清清，几个月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火了，来买衣服的人络绎不绝，倒是把其他的的店都比了下去。
“我看他家衣服也没什么特别稀奇的，但架不住那些顾客一个两个非得买，一买好几件！借钱也要买！”店长酸里酸气，拒不承认自己眼红的要命。
他们这里的衣服可都不便宜，平时卖不出去几件都足以整个店铺开销，对方那一天天卖空的架势这得挣多少钱呐！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后来连着一段时间他们家店员总是出事。”店长拿起麻布，继续擦着前台桌子，语气有些萎靡。
虽然眼红对方赚钱，可那些店员说白了也只是跟他一样的打工人，大家平时低头不见抬头
见的，一下子出事两个也挺让人心惊。
“说是过劳猝死，但是救护车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有一个店员头发都掉光了，就只剩一个光头，虽说熬夜会掉头发，但是也不至于掉成光头吧！”
“后来突然有一天，这里就没人再来开门了，很奇怪。”通常就算是不干了，也会来门口张贴告示转租卖房，像这样租房合同还没到期就一声不吭消失几乎没见过。
店长摇头，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头顶，又看了一眼表。
“好了好了，我们真的要下班了先生，你要是还想有什么想知道的就明天再来吧。”他现在要赶紧回家睡养生觉了！
“那现在能联系上隔壁店铺的负责人吗？”池生熠追问。
“不能，听说有客人之前来闹过，都报警了，警察来了也没能找到人……是不是失踪或者是卷款跑了谁也没定论。”
“那最近除了这家店，还有其他的店出事吗？”
“近期……我想想，感觉好像是没有。”店长皱着眉想了一会，摇头否认。
一旁已经整理好服装的店员听到对话开口打断。
“店长你是糊涂了吗？最近大家都在抱怨客流量的减少耶，而且投诉明显变多，还有各种退款……”
“是的是的！没人觉得自从隔壁关门之后整个商场冷清了很多吗？对我们这种商户来说这才是最大的事情吧！”
“嗯，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咱们最近营业额下滑奖金都无了！”
几个店员七嘴八舌说起来，被店长瞪了一眼后纷纷闭嘴收拾跑路。
“行了行了，赶紧下班回家了，明天记得早到！”
店长说完收起清洁用具，将所有人从店里清出，开始闭店。
随着商场关门时间的来临，周围店铺商户员工们三三两两离开。
很快，商场里便漆黑一片，只有保洁大叔开着保洁车飞一般在空旷通道上狂飙，还一边摸出手机来跟保安大叔互通消息。
“呼叫守护神呼叫守护神，听到请回复。”
“这里是净化者。”
“4ld02区还有两个可疑人物停留，4ld02区有两个可疑人物停留。”
保洁大叔捏着对讲机，超大声说完后，开车保洁车扬长而去，留下原地懵逼的两人。
“……呃，没想到大爷们还挺，挺时尚。”
池生熠抓抓头发，刚刚还有点自豪自己从一个社恐成长为了一个能跟店长瞎扯皮的人，结果没过多久他这个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脚趾头狂抠三室一厅。
转头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搭档，他全然忘记自己刚刚下定决心不打算理会，小声询问：“现在走吗？还是进去看看？”
嘴里是询问的语气，可眼神里分明写着‘我要进去’。
白枭有些诧异，他还以为池生熠会先回局里打报告，再申请搜查令，不过他当然不会反驳。
“是有什么发现吗？”
池生熠摇摇头又点点头，语气有些拿不准：“这里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几个店员说的事情明明是跟宋心蕊的病情没有联系，可隔壁店怎么看也都是有问题的样子。
“总之先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异常痕迹。”
然而还没等两人找到进去的办法，漆黑一片的商场走廊尽头，就亮起一束光。
“谁啊！怎么还在那！赶紧走了我们这都下班了！”
保安大叔一手拿对讲机一手拿手电筒，向着两人的方向飞奔而来。
突兀的光线照的池生熠眼睛有些酸涩，下意识眯起来。
白枭见状微微蹙眉，上前两步挡住光线，转身面向手电筒来源的地方，黑暗从脚下蔓延出去…
…出去的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拉起，拽着向后跑去。
“你干什么！让人抓着我们还怎么进！”池生熠一边死死拽着搭档的手，一边揉着眼睛狂奔。
他可没忘记他们现在没有证！
要走正规流程开个证明起码要三天，现在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他打算先进去再让郭东梧补证明。
“……嗯？”白枭一愣，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跑。
保安大叔非常敬业，穷追不舍。
黑影重归寂静，商场四楼热闹起来。
池生熠拉着搭档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最后摸到了男厕所。
得有一个缓冲时间让他摸道具隐藏身份。
瞥了一眼标识后他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拉着人躲到最后方隔间，只是没想到，里面还挺热闹。
两只鬼怪样的灵体正抱在一起，衣衫凌乱，用嘴唇狂甩对方嘴唇。
“……”池生熠拉着搭档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做不和谐行为的鬼怪也意识到了不对，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头望了过去。
两人两鬼大眼瞪小眼。
空气凝固了。
当事人池某现在就是非常后悔，明知道自己是个幸运e选手，为什么还要进厕所这种开盲盒的地方，不！不对！谁会知道这里有两只鬼啊喂！
“啊！！！！！！”
紧接着就是两声尖叫，两只鬼怪大叫着逃窜，那模样比人见鬼还恐怖，瞬间钻入下水道和通风口，没了踪影。
“……”池生熠满脸疑惑。
为什么鬼怪见到他会跑？不应该啊，以前他见到鬼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效果啊！
不过好在两只令人尴尬的鬼怪消失了，听到保安大爷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声，池生熠赶忙开始掏能够隐藏自己身份的道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着急，明明之前就准备好的东西愣是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砰——”厕所隔间的门被推开，保安大爷的脚步声格外重。
“我可是看到你们进来了，想跑？没门！”
“我劝你们老老实实自己出来，赶紧离开商场！”
“不然我就报警了！”
就在池生熠着急忙慌不知如何是好，犹豫着要不要亮出身份商讨合作的时候，从头顶传来一声略有耳熟的轻笑声。
下一秒，一枚胸针被塞到手中。
他低下头，发现是自己白天给搭档带上的那枚。
像是想到什么，他转过身想要说点什么，却被身后的男人搂在怀里。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柔地说：“嘘，别出声。”
“谁！谁在那里！”保安大爷的耳朵十分敏锐，也察觉到了声音的来源。
他快步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前，‘啪’的一下拉开门。
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嗯？人呢？难道真的离开了？”
保安大爷松开手，皱着眉头疑惑极了，“难道我老花眼？可刚刚这里确实有声音啊……”
这句话说完，对面空空荡荡的厕所隔间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声，虚无缥缈，若有似无，让人听得不真切。
冷汗瞬间爬满保安大爷的脊梁，他咽了口唾沫想到了那些个相关传闻。
有传言商场四楼的厕所隔间有一对自杀过的情侣，那么他现在听到的是不是……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冷汗直冒的保安大爷立马怂了，拎起自己的电棍飞一样跑了出去。
在他离开后，池生熠俏俏探出头看了一眼，确定人走远了，他才松捂住搭档嘴巴的开手。
刚刚保安大爷看过来的时
候他的搭档竟然还笑！也不怕被发现！
“你怎么早不用这个能力！”他压低了声音凶巴巴说。
该死的他怎么也忘了！
如果早用的话，他们就不用跑这么远了！
“是谁刚刚拉着我就跑，根本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白枭摸了摸下巴，怀里的小家伙离开后，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忍不住想逗一逗。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在青年的发顶，伸手握住对方的手，看似在拿胸针，实际上缺是贪婪地汲取着温柔的体温。
“你是不是也忘了这枚胸针？”
眼见面前人徘徊在生气的边缘，他急忙岔开话题。
“要不要看看这个？”
黑色阴影从下水道和天花板通风口拖出来两只鬼怪，正是刚刚用不雅姿势在马桶上亲亲的鬼怪。
好在这两只鬼被黑影捆得死死的，没能再尖叫出声。
白枭率先亮出自己的证件，解释道：“我们是灵研局的，现在有一点事情想要询问一下。”说完，他望向池生熠，颇有一副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意思。
这样应该会显得比较有用处了吧，他想。
池生熠被对方这一番操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头有些沮丧。
本以为自己已经能独当一面，想不到一开始吐槽的搭档竟然忽然支棱起来了！
这两只鬼怪在这里不知道生存多少年了，对商场的近况应该有所了解，问它们确实比问商场员工要快得多，确实是节省了不少时间。
两只鬼怪见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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