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很抱歉
我轉身看向小辰的床，不知應該怎麽回答。
我想我真是一個賤人。
我給了他希望，可又做了這樣的事情。
這一切在這一瞬間都變得十分的複雜，和陸南辰在一起的那般濃烈的痛感，和現在茫然無措的愧疚感，簡直要將我逼瘋。
“念憶。”我聽到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些許顫抖，這更是讓我不知所措。
“告訴我你的選擇。”他握住我的肩，輕聲說：“你不是說你要和我結婚嗎？”
“念憶，這一次不要再讓我失望好不好？我已經等了六年，好不容易等到你鬆口，就算是憐憫也無所謂，就算是利用，我也心甘情願，你……你不要再反悔好不好？”
他越是把自己放低，我越是難過。
因為我還記得陸南辰麵上的神情，他勢在必得。
而我，不過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我連小辰或許都保不住，我……在陸南辰的麵前，無論擁有什麽，卻永遠都是輸家。
“念憶？”許期北催促著。
我轉過身來，看向他：“期北，我們出去說好不好？小辰睡著了。”
許期北在這一瞬間神色就變了。
我想他已經明白。
“我很抱歉。”
許久之後，我才說出這一句話。
“啪！”
他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我沒有說話，我知道這是我應得的。
因為我就是個賤人。
他轉身離開，我聽到他發動車子的聲音，我想，他現在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其實他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不是嗎？
他不需要待在我的身邊，因為這樣隻會是浪費時間。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卻不知要如何為此負責。
許久之後，我蹲了下來，把自己抱成一團，這六年來，我學會了自我消化各種各樣的情感，因為許多時候過不去的時候，我都必須扛過去，因為我還有小辰。
我不能就這樣頹廢下去，因為日子還要過下去，我再也不隻是我自己一個人，我還要為另外一個人的人生負責。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才鬆開自己，可是剛剛把自己的腦袋拿出來，就看到了一雙鞋子在我的眼前，我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卻看到了站在我眼前的陸南辰。
他皺著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不知道他站在這裏有多久，或許幾分鍾，也或許幾小時，悄無聲息，就這樣看著我。
我承認，在這一瞬間，我本就不堪一擊的心，徹底被他俘虜。
他伸出一隻手，遞過來。
我怔怔地看著他的手，是啊，他已經不記得，當初的他是如何表演對我的厭惡。
我扭過頭去，避開他，擦掉眼淚，準備站起來。
可或許是因為蹲在這裏太久，腿會有一些麻，站的歪歪扭扭的，下一個瞬間，我就被他抱起來，我剛要尖叫，他就在我的耳邊說：“別吵醒小辰。”
我趕緊捂住嘴，瞪大眼睛看向他，可卻隻看到他微笑的側臉。
他把我抱到客廳，我看看四周，他說：“喬安回去了。”
我木訥地點點頭，他回到之前我和小辰的房間，他把門給關上，又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了醫藥箱，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對這個小小的房子，竟然如此熟悉。
他端著熱水來到我的身邊，給我擦掉臉上的淚痕，然後又給我擦擦臉上剛剛被許期北打的傷。
然後坐在我的身邊。
“我聽說你給小辰辦了轉學。”他開口道。
我還是木木地點點頭。
他看向我：“正好，你們這兒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天，和我一起回a市。”
“不許拒絕。”他和我對視著，繼續說道：“你明白我在a市的力量，隻要我想，你就不能待在小辰身邊。”
我合上剛剛張著的唇，低下頭來。
其實我不想妥協的。
因為回到a市的話，我就不得不去麵對六年前的那一切，算是我自私也好，我不想再去回憶那一切。
“你怎麽不問問我這六年來過得好不好。”他在我的身邊說道。
我低著頭，許久之後，開口道：“你……”
“我過得不好。”我還沒有說完，他就接著說道：“因為我最珍視的所有，全都變得陌生，或者是消失不見。”
我抬起頭來看他，他卻直接吻住了我。
他扣著我的腦袋，不讓我逃脫。
不知為什麽，我的腦海當中一閃而過的，卻是許期北那雙通紅的眼。
我對不起他。
……
第二天，我從床上醒來，小辰已經不在身邊，我想起之前的那一切，心中著急，於是趕緊走了出來。
“咯咯咯……你這樣真的好笨哦，我媽咪比你厲害了好多。”
“不是這樣啦，哎呀哎呀，你趕緊加水，待會兒就要糊掉了！”
“等會兒媽咪一定會打你的，你這個壞蛋，還說自己很厲害呢，現在什麽都辦不好。”
小辰稚嫩的聲音傳來，奶聲奶氣的，雖然是埋怨的話，但是卻聽得出來他很開心，隻是和對方在開玩笑。
我不由得微微挑起一邊眉毛，小辰是為什麽事情這麽開心？
走到了廚房這兒，我看到小辰就站在一個小凳子上，一邊攪拌著鍋子裏的東西，一邊指揮旁邊的陸南辰切這個切那個。
時不時還拿過旁邊的小手帕給陸南辰擦擦汗。
陸南辰時不時用額頭蹭蹭小辰，把小辰癢得咯咯笑。
我就這樣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笑眯眯的模樣，忽然有點想哭。
這是我所期待的畫麵，六年前我就曾想過我和他的今後，隻是每一次我的設想，總不會成真，因為我從來都不會是被命運眷顧的那一個。
現在雖然不夠圓滿，雖然等到回到a市以後，各種問題還會紛至遝來，也或許還會有許多我所解決不了的問題。
但是這一刻，就已經讓我心滿意足。
“媽咪！”小辰首先發現了我，開心地叫著，他一點兒也沒有了昨晚上的不開心，這讓我很欣慰。
陸南辰關掉了火，然後抱著小辰來到我的麵前，當著小辰的麵親了我一口，小辰捂住了雙眼，卻偷偷從手指縫當中偷看。
“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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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真是一個賤人。
我給了他希望，可又做了這樣的事情。
這一切在這一瞬間都變得十分的複雜，和陸南辰在一起的那般濃烈的痛感，和現在茫然無措的愧疚感，簡直要將我逼瘋。
“念憶。”我聽到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些許顫抖，這更是讓我不知所措。
“告訴我你的選擇。”他握住我的肩，輕聲說：“你不是說你要和我結婚嗎？”
“念憶，這一次不要再讓我失望好不好？我已經等了六年，好不容易等到你鬆口，就算是憐憫也無所謂，就算是利用，我也心甘情願，你……你不要再反悔好不好？”
他越是把自己放低，我越是難過。
因為我還記得陸南辰麵上的神情，他勢在必得。
而我，不過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我連小辰或許都保不住，我……在陸南辰的麵前，無論擁有什麽，卻永遠都是輸家。
“念憶？”許期北催促著。
我轉過身來，看向他：“期北，我們出去說好不好？小辰睡著了。”
許期北在這一瞬間神色就變了。
我想他已經明白。
“我很抱歉。”
許久之後，我才說出這一句話。
“啪！”
他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我沒有說話，我知道這是我應得的。
因為我就是個賤人。
他轉身離開，我聽到他發動車子的聲音，我想，他現在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其實他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不是嗎？
他不需要待在我的身邊，因為這樣隻會是浪費時間。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卻不知要如何為此負責。
許久之後，我蹲了下來，把自己抱成一團，這六年來，我學會了自我消化各種各樣的情感，因為許多時候過不去的時候，我都必須扛過去，因為我還有小辰。
我不能就這樣頹廢下去，因為日子還要過下去，我再也不隻是我自己一個人，我還要為另外一個人的人生負責。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才鬆開自己，可是剛剛把自己的腦袋拿出來，就看到了一雙鞋子在我的眼前，我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卻看到了站在我眼前的陸南辰。
他皺著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不知道他站在這裏有多久，或許幾分鍾，也或許幾小時，悄無聲息，就這樣看著我。
我承認，在這一瞬間，我本就不堪一擊的心，徹底被他俘虜。
他伸出一隻手，遞過來。
我怔怔地看著他的手，是啊，他已經不記得，當初的他是如何表演對我的厭惡。
我扭過頭去，避開他，擦掉眼淚，準備站起來。
可或許是因為蹲在這裏太久，腿會有一些麻，站的歪歪扭扭的，下一個瞬間，我就被他抱起來，我剛要尖叫，他就在我的耳邊說：“別吵醒小辰。”
我趕緊捂住嘴，瞪大眼睛看向他，可卻隻看到他微笑的側臉。
他把我抱到客廳，我看看四周，他說：“喬安回去了。”
我木訥地點點頭，他回到之前我和小辰的房間，他把門給關上，又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了醫藥箱，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對這個小小的房子，竟然如此熟悉。
他端著熱水來到我的身邊，給我擦掉臉上的淚痕，然後又給我擦擦臉上剛剛被許期北打的傷。
然後坐在我的身邊。
“我聽說你給小辰辦了轉學。”他開口道。
我還是木木地點點頭。
他看向我：“正好，你們這兒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天，和我一起回a市。”
“不許拒絕。”他和我對視著，繼續說道：“你明白我在a市的力量，隻要我想，你就不能待在小辰身邊。”
我合上剛剛張著的唇，低下頭來。
其實我不想妥協的。
因為回到a市的話，我就不得不去麵對六年前的那一切，算是我自私也好，我不想再去回憶那一切。
“你怎麽不問問我這六年來過得好不好。”他在我的身邊說道。
我低著頭，許久之後，開口道：“你……”
“我過得不好。”我還沒有說完，他就接著說道：“因為我最珍視的所有，全都變得陌生，或者是消失不見。”
我抬起頭來看他，他卻直接吻住了我。
他扣著我的腦袋，不讓我逃脫。
不知為什麽，我的腦海當中一閃而過的，卻是許期北那雙通紅的眼。
我對不起他。
……
第二天，我從床上醒來，小辰已經不在身邊，我想起之前的那一切，心中著急，於是趕緊走了出來。
“咯咯咯……你這樣真的好笨哦，我媽咪比你厲害了好多。”
“不是這樣啦，哎呀哎呀，你趕緊加水，待會兒就要糊掉了！”
“等會兒媽咪一定會打你的，你這個壞蛋，還說自己很厲害呢，現在什麽都辦不好。”
小辰稚嫩的聲音傳來，奶聲奶氣的，雖然是埋怨的話，但是卻聽得出來他很開心，隻是和對方在開玩笑。
我不由得微微挑起一邊眉毛，小辰是為什麽事情這麽開心？
走到了廚房這兒，我看到小辰就站在一個小凳子上，一邊攪拌著鍋子裏的東西，一邊指揮旁邊的陸南辰切這個切那個。
時不時還拿過旁邊的小手帕給陸南辰擦擦汗。
陸南辰時不時用額頭蹭蹭小辰，把小辰癢得咯咯笑。
我就這樣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笑眯眯的模樣，忽然有點想哭。
這是我所期待的畫麵，六年前我就曾想過我和他的今後，隻是每一次我的設想，總不會成真，因為我從來都不會是被命運眷顧的那一個。
現在雖然不夠圓滿，雖然等到回到a市以後，各種問題還會紛至遝來，也或許還會有許多我所解決不了的問題。
但是這一刻，就已經讓我心滿意足。
“媽咪！”小辰首先發現了我，開心地叫著，他一點兒也沒有了昨晚上的不開心，這讓我很欣慰。
陸南辰關掉了火，然後抱著小辰來到我的麵前，當著小辰的麵親了我一口，小辰捂住了雙眼，卻偷偷從手指縫當中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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