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番5章 番外四_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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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番5章 番外四

  江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他操作能力不行,但他理论知识多,荤段子随手就来,比起另外四个人,他的期待和亢奋更多。格格党

  但也容易想得多,紧张。

  “我、我、我特么”江焱不自在的原地蹦了几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又刷的一下黑了,“有经验有经验”

  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把那些人压在地上狠狠揍一遍。

  莫星河毫不留情的耻笑他,“弟弟,原来只有你不知道啊。”

  实际上他也还没跟危云白发生任何关系,但这回儿不能说,一说就弱掉了,莫星河装作不在意的道“你应该去找个镜子,能反出人影的玻璃也行,其他的不用看,就看哥哥的脖子和锁骨就好,看到那一串红印了吗,小屁孩,那叫吻痕,哥都懒得和你嘚瑟。”

  江焱表情都扭曲了。

  其他几个都感觉有点不太好,很想直接给这个人来一下,但不行。

  莫星河一是这具身体现在的主人,二是这个世界原本的天命之子。

  这么说吧,只要他下定决心要回去,谁都拦不住,也就江焱能跟他对半折腾。

  但出乎他们的预料,莫星河从昨晚上开始,也就口头上说要放他出去,但从没有强行去夺回灵魂的掌控力。

  看着性格很臭的人,干事却很谨慎,除江焱外的几个人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试探,莫星河也一直在试图激怒他们。

  只能说,这五个人,每一个简单的。

  分配也很均匀,脑子最简单的力量也最强,力量最弱的到现在还在降低存在感呢。

  恒降低存在感元帝盛余祈突然出声,“我也不知道。”

  他声音低沉,在脑海中说着,“云白和朕,少有亲密时候。”

  江焱,“啧。”

  虽然半信半疑,心中好歹有了安慰感。

  虽然他们总共才出现不到24个小时,但隐隐约约已经分成三波。

  乌力措独自一人,他是他们的源头,凭着一个凡人的力量竟然和天道达成了合作,让他的灵魂得以在各个世界中追逐危云白的脚步。

  莫星河也同样如此,他便宜占在这个世界是他的主导,身体也是他的身体。

  剩下的三人,陆北戈,盛余祈与江焱,隐隐靠的比较近,江焱能力强但陆北戈和盛余祈的脑子,真的能把他玩的团团转。

  其精彩程度危云白大概怎么也想不到。

  毕竟他们几个,在独占欲的方面,真是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多亏他们知道这都是“自己”。

  用的还是一个灵魂。

  莫星河大笑着尽情嘲讽。

  江焱本来就容易上头的脾气,当下忍不住了,阴恻恻地说道“陛下,看你可怜,让你出来一会,我去教训他,莫星河,你给老子等着”

  话音刚落,他就一个不稳,下一秒气息一遍,稳稳扶住了桌角。

  恒元帝握了握手,脚踏实地的站在地上,回味了一会这种感觉,才眉目舒展的向旁边看戏的危云白道“云白,多日不见,如隔半生。”

  一字一字,现代人的模样,悠扬古老的味道一下子跑了出来。

  危云白没什么特别表情,看上去不是很热情也不是很惊喜,“嗯。”

  喊着教训莫星河的江焱抽空看了一眼,觉得这位尊贵的陛下说的可能是真的。

  之前无论谁出去,危云白情绪上多多少少有点波动,到了这位,呦呵,直接连笑脸都没了。

  想想也是,人家是一代帝王,身上的重担比其余几个都重得多,乌力措是不在乎其他人眼光,谁嘴碎他就杀的人不敢说话,这个叫盛余祈的可不能这样。

  这一个帝王的重担压下去,估计情感得更加含蓄,危云白本来性子就冷,这一波操作下去,难怪他说亲近的时候很少。

  估计这么说也是加工过的,毕竟人家要面子的嘛,没准就是根本没亲近过。

  哈哈哈哈哈。

  盛余祈好似早已料定他的态度,“云白,还生着气”

  危云白微微一笑,“哪里敢生陛下的气,陛下做事必然有陛下的道理。”

  他说的体贴又温柔,这会儿的盛余祈才知道他是认真的,大恒朝的皇帝忍下心里的慌乱,走过来,“云白,没有下次。”

  危云白呵呵笑了,“下次”

  目前并没有想和盛余祈见面的想法,上到一半被迫消失的回忆排的上他所有不愿回忆的记忆前十。

  盛余祈手拂过他的鬓角,“我舍得不你,现在回头看看,倒是朕幼稚了。”

  然后自然的转移话题,“自你离开后,朕画了无数次的你,每一幅画上总觉得缺了一些什么,越画越心中孤寂,还不如当日修剪的花圃,与你在时为你做的画。”

  危云白听他说这这些,想起了那副皇帝亲手画的小黄图,没忍住笑了,“陛下画技应该会一日千里。”

  盛余祈看着他笑,心中知道他笑的是什么,眼中透出几点无奈,嘴角却渐渐扬起笑,“是啊,咏德说朕作的那些图算得上是千金难得了。”

  很多臣子来求过赏赐,但他从来没给过。

  因为他画的都是危云白。

  危云白的画不可以给别人。

  而如果不画危云白,他又为何要作画呢

  盛余祈又道“自你走后咏德每次看我作画,都疑惑的问我画上的人是谁。有次涵儿巧合之下看到了你的画像,他竟然跑到我的跟前问我,说皇伯伯,这人是谁涵儿觉得好像认得他。朕我我痛不欲生。”

  原来他走后的世界,他的所有痕迹都会被无情抹去。

  只有盛余祈一人记得他。

  为他进行着只有他知道的坚持。

  培养涵儿,重整后宫,善待危家。

  朝臣不解,危建同不记得,当初老三的女儿多么喜欢危云白,却从来不记得还有一位极好看的“状元哥哥”。

  连同与他交好的那位好友刘玉堂,盛余祈曾把他招到身边试图看到危云白的影子,却也只是自欺欺人的徒劳。

  盛余祈的手紧紧握紧,危云白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和他来了一个跨越时空的拥抱,像是拥抱着挚友,又像和挚友完全不一样。

  危云白对待盛余祈,很少会对他产生心疼及同情的感受,或者说是从未产生过。

  盛余祈少年登基,他享受着一步步掌控权势的滋味,享受着让该败落的人败落,该登上顶峰的人登上顶峰。

  他心头藏着个野兽,野兽被他关进牢笼,他克制的近乎可怕,占有欲也强的可怕。

  可是在知道危云白排斥被掌控之后,他又干脆利落的换了一种方法。

  危云白可以和任何人交谈,他可以拥有朋友和家人,恒元帝不会再干涉他,甚至会长时间的不和危云白见面。

  极大极大的控制住自己,给了危云白想要的自由。

  这样的人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

  也很可怕。

  危云白甚至怀疑他说的这番话,也有故意示弱的意思在里面。

  但他盯着“半途被走”的事,却真的缓和下来了。

  就算知道他是装的,也看出了他确实难受。

  跟他共用视线的几个人就跟着看着。

  乌力措不屑道“什么皇帝这么软弱无能,本王在他走之后,用尽一切手段势必要将他追回,心中只有怒火滔天和熊熊战意,说什么痛不欲生都是本王,虚假的很。”

  江焱嗤笑,“你嫉妒人家是皇帝谁让你无能,只能当个草原王。”

  他们的气氛绝对不算好,托一个灵魂的福,也没到喊打喊杀的地步,陆北戈只看着盛余祈和危云白的相处,缓缓皱起了眉。

  “你两个傻逼,”莫星河直接开大,语气带着戾气,这地方要不是没烟,他早就抖落了一地烟灰,皮笑肉不笑,如果先前只是开个玩笑,这回儿直接真真在在的有了冷意,“还说人家皇帝软弱无能,这里面最聪明的就是他了。”

  “你什么意思”

  莫星河呵呵两声,他气场全开的时候真的是对上谁也不输,“看到没有,都知道,大老板也知道,除了你俩这傻逼。”

  他从自己身体的眼睛中往外看去,带着点嘲讽,“从乌力措,到江焱,再到陆北戈,你们三一出去就火急火燎的生怕下一刻自己再回来,你们看看人家皇帝,慢慢悠悠,慢条斯理,不谈情说爱,说的都是回忆。”

  “你们四个,就他说的最少,亲密最少,给人留下印象最深。”

  “拿共同的记忆来说事,再烘托一下他自己的可怜,啧啧啧,这手段真是让人不得不服。”

  莫星河一口气嘚啵嘚啵说完了,越说乌力措和江焱的表情越黑。

  他俩是前后搭的世界,一前一后本性变得大又不大,脾气倒是很像,都是容易炸,只是一个炸了是见血,一个不见血。

  看着他们的表情变化,莫星河不说话了。

  过来一会儿,他指着江焱,用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说道“把他弄回来,谁都别出去。”

  他语气一变,冷透了的说“是时候谈谈记忆交融的事了。”

  陆北戈也看过去,目光沉沉,“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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